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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妹妹病了,早該來瞧瞧。可因著新婚頭天,事情忙亂,一時耽擱了。妹妹可別見怪。”
二小姐眉眼一彎,兩頰便笑出一對酒窩,“大嫂子這話說的外道,合該是我去給新嫂子請安才是。可這身子骨不爭氣,偏就病了。嫂子莫怪才是。”
她聲音甜膩,神態嬌憨,又生的明媚,叫人瞧見了便打心底裡喜歡。
姚傾笑著自流蘇手中接了備好的荷包,塞過去。算是給了見面禮。
姑嫂兩個又說笑一陣,一個囑咐要按時吃藥多加調理,一個認真乖巧聽了,打眼一看倒也其樂融融。
朱姨娘冷眼瞧著,心下歡喜。
待朱姨娘親熱的將姚傾送出門再折返回來時,二小姐端坐在榻上,神情有些愣怔。
朱姨娘上前,拍了女兒嬌嫩小臉。“怎麼,瞧見她不高興了?”
二小姐賀婉寧回過神來,不屑撇了撇嘴,“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偏趕著巴結她?王妃眼看著便就蹬腿了,難不成家要她來管?娘您沒瞧她那嬌氣樣兒,怕是誰都管不住呢。”
這話說的直白且不恭敬,朱姨娘下了一跳,忙上來捂住女兒的嘴,對一旁媽媽使了眼色。見將門窗都關嚴了,方才長舒一口氣道,“我的兒,這話怎麼能亂說。你長在這府裡多少年了,難道就不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
賀婉寧心虛,嘴上卻依舊逞強。“聽去了能如何?爹爹最疼我,誰能拿我怎麼樣?”
肅親王重男輕女,素來對女兒鮮少關注。大小姐賀嘉寧出生長到五歲,肅親王未曾抱過一下,更別說長大以後親自督教。而這二小姐賀婉寧,本也是默默不被父親注意的,偏長到三四歲時不知怎麼入了父親的眼,從此便眼珠兒一樣的疼著。長到如今十二歲,府上沒有人敢給她臉色,讓她不痛快。
朱姨娘也因此頗受肅親王的青睞,想到自己生了這麼個爭氣的女兒,朱氏便忍不住翹起了嘴角。“你爹爹疼你,可你也不能恃寵而驕啊。娘不比那顧側妃身份,你與大小姐雖都是庶出,可她生就比你好些。外祖父家裡頭是相府,舅舅、表兄又各個出挑。便是表姊妹中也多有嫁入高門的。往後議親嫁人,總比你好說。你只仗著爹爹疼,你爹爹若有日不在了呢?你同胞兄弟,如今才是個五六歲大的豆丁兒,你指靠著他?”
二小姐賀婉寧眼底閃過一絲不甘,憤恨道,“可我巴結的累了。況且便是王妃不成了,還有側妃在,這新嫂子掌不了家權。”
朱姨娘又嚇了個半死,忙叫女兒輕聲。恨道,“這風水輪流轉,咱們怎麼說得清楚以後的事兒。當初王爺多喜歡程側妃,可誰料她是個不會下蛋的母親,偏又性子孤高,脾氣臭硬。時日久了,失了寵,又無依靠,被顧側妃死死捏在手裡。你娘我當初趕著巴結她,如今想要去貼顧側妃冷屁股都不成。誰也不得罪人,誰都討好才是正理。”
朱姨娘遊說女兒要多做感情投資,可二小姐賀婉寧心裡頭頗為不爽。“這麼巴結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好歹我是王府小姐出身,縱然是嫁的不好也會是侯門庶子。安安穩穩一輩子不好?偏掙那榮華富貴做什麼?”
朱姨娘被女兒沒出息的想法氣個半死,上去便拍了一巴掌。“沒出息的!你不為著自己想,也為著你兄弟想想。你嫁人走了,若是王爺歸西了,你婆家不好,看誰面子照看我和你弟弟?”
響起乖巧可愛的弟弟,二小姐賀婉寧雖然心裡頭委屈,卻也忍不住心裡一軟。咬著唇不說話,便就算答應了。
姚傾回到屋裡,見夏荷正含羞帶怯的伺候賀伯卿寬衣。流蘇在一旁頗為不滿,見了姚傾進門。忙趕上前來告狀,“夫人,奴婢給您丟臉了。”
她垂著頭,神情沮喪。
姚傾瞧了一眼,行禮後依舊體貼侍奉賀伯卿的夏荷,問道,“怎麼了?嘴撅的都能牽頭驢了?”
流蘇淚光閃閃,癟起嘴,“夫人臨走前吩咐奴婢,要好好在家侍奉世子爺。端茶倒水,'免費小說'整 理床鋪,伺候更衣。可奴婢才端了茶去上,秋荷姐姐便要笑著接過去,親自奉上。奴婢便轉頭去鋪床,秋荷姐姐也忙著節奏,親自效力。這更衣……更衣奴婢自也不敢去。恐是秋荷姐姐嫌奴婢粗手笨腳,伺候不周。奴婢……奴婢連夫人吩咐的事情都做不好,當真是沒臉見人了。”
姚傾在時,屋裡自有流螢、流蘇、春菊、春蘭四個大丫頭近前伺候。秋荷等原屋子裡的丫頭都不能靠前,只留在外面候命。待姚傾一走,秋荷聽見賀伯卿要水,便就趁機鑽了進來。槍前伺候。
她對流蘇客氣有禮,以為自己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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