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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若叫三爺知道了,又是一場好鬧。”
姚傾美豔名聲大盛,京中眾人皆知。許多簪纓貴族家的公子,日夜盼著的不過就是一睹芳容,若真能令他們心神俱蕩,倒也不在乎家中長輩勸誡不準娶此等妖女進門的話,下聘求娶。
原本這些話,永寧侯府的人是並不知道的。只一次姚傾的三哥姚子瑜與同窗一起吃酒,各自都說起了自家的姊妹,對方多吃了幾杯就將上面的混賬話說了出來,惹的姚子瑜暴怒一場,說他們不知尊重永寧侯府嫡出的小姐,當即就和那同窗吵了起來。回到府上,更是劈頭蓋臉將姚傾罵了一頓,提點她莫要輕浮,讓姚傾好生委屈。
之後兩人便冷戰起來,哪怕姚子瑜日日來給顧氏請安時特意多留下來陪她說話,她也不理。又不知這姚子瑜自外面尋了多少小玩意來哄,姚傾才算罷休。兄妹倆和好如初。
只是自那之後,姚傾屋子裡的人常拿京中那些糊塗紈絝的話來說笑。
姚傾聽了臉上躁紅一片,嗔道,“你這是咒我要鬧閒話嗎?該死的小蹄子,瞧我不撕爛你的嘴。”
一面說著,一面就要衝過去錘流螢。
嚇的流螢滿屋亂竄,不是抓了流蘇,就是抓了顧媽媽躲在身後跟姚傾求饒。
流蘇和顧媽媽少不得在旁邊一面笑話她們,一面勸阻,鬧了一場才安靜下來。
流螢討饒行禮下去換衣服,姚傾則開始洗漱。
這冰泉的水沒什麼特別只特別涼罷了,姚傾洗漱過後,又由流蘇服侍著上了方正大師下午新配來的藥,便躺下休息。
原本折騰了一日,便就累的不行,如今知道來清涼寺的並非是賀?她又暗自鬆了一口氣,再加上方正大師配的藥有一股好聞的清香味道,姚傾躺下不一會便在這清香的味道中睡了過去。
三小姐姚碧蘿此時還在忙著收拾箱籠,原是漫不經心的聽絲竹說些瑣事。忽而聽見她說姚傾屋子裡的流蘇同旁人家的小廝吵了起來,便有些緊張似的,問道,“可知是誰家的小廝?”
絲竹一面將箱籠裡帶來的小玩意擺出來,一面道,“奴婢聽他們吵鬧時,似是提到了肅親王府。只是不知道是肅親王府的哪位爺身邊的人。”
姚碧蘿握著粉彩梅花枝茶杯的手猛的握緊,指節泛白。
絲竹瞧見她臉色不好,便上前道,“小姐是不是身子乏了?奴婢侍奉您洗漱歇了吧,明日六小姐不是說要一早來跟您學習女紅的。”
姚碧蘿臉上不適的神色稍縱即逝,起身便就著絲竹的攙扶去了淨房洗漱。
第二日一早,姚傾是被鐘聲叫醒的。小和尚們開始早課的時候,她也起身開始洗漱。
青色床幔被左右掀開時,姚傾已經坐好,將雙腳踩進了雙色緞孔雀銜珠芙蓉繡花鞋裡。懶懶伸手遮唇打了一個哈欠後,就著流螢的攙扶起了身。
“小姐,您的臉……”還未等姚傾徹底醒過來,便聽見流蘇的驚呼聲。
尚且殘留的一絲睡意,全被這聲音打散。姚傾眸中迷霧盡散,望向流蘇,見她臉上並不是驚慌之色,似乎略略還帶了幾分高興。想來,並不是病情嚴重了。
於是便問道,“怎麼了?”
流蘇定睛看著姚傾,面露喜色。“小姐,您的臉全好了。”
全好了?姚傾不信,快步走到了臨窗的案子旁邊,將紫檀掐絲嵌珠琳琅盒中的菱花小鏡取了出來照,一望之下,也叫她怔住了。
鏡中的人,膚如凝脂,氣色紅潤。哪裡還有那些醜陋的紅疹。
“方正大師果真是杏林妙手,竟不過一夜就將小姐的病治好了。”流螢雙手合十,唸佛感謝方正大師一番。
“咱們快些告訴太太,也好早日回府呢。”流蘇也是萬分欣喜。
只姚傾的神色並沒有因此而顯露出高興來,臉上的錯愕之色退下後,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神色。沒有紅疹,豈非就要見皇后娘娘了?似前世一般被太子相中,送進宮中?
見姚傾不高興,流蘇、流螢只當她是太高興一時矇住了。便也不多說,又侍奉她去淨房洗漱,用了早飯。
用飯後,正想著去三小姐處坐一坐,便聽外面道,三小姐和六小姐來了。須臾,便見姚碧蘿率先挑了簾子進門,緊隨其後的便是姚碧芳。
姊妹三個依次見了禮,方才坐下。
姚碧蘿和姚碧芳只覺得今日姚傾似乎格外的明豔照人,卻不知到底是哪裡不同。姊妹三個說了一會話後,方才發現是臉上的紅疹不見了。
姚碧蘿高興萬分的拉著姚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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