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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轉身子,直接潛入了雪國的王宮,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個麻布袋子。
黑糊糊的袋子被拋在地上,滾出幾個血糊糊的頭顱,顧雙弦隨意的提起一個仔細分辨,許承恩道:“三顆人頭,八王爺手中這顆是雪國的王后,剩下的一對是她的兩位嫡子。王爺可以命識得的人來辨認。”
這等大事,自然不能糊弄,早有人去綁著俘虜的雪國大臣來辨認,一番吵鬧辱罵不提。這廂熱熱鬧鬧剛過,那頭龔忘也邁步進來,在外人面前他做足了屬下的禮數,才道:“謝琛受傷不敵,跑了。”
顧雙弦思忖下:“跑了也無妨,雪國他也呆不下去,他在大雁朝的人脈也被連根拔除,再也翻不出什麼風浪。”左看右看,問:“唐烆呢?”
龔忘道:“他在邪教,整頓教務。”只一句話就交代了很多事情。
顧雙弦知道雪國埋在大雁朝的間諜大部分都是邪教中人,唐烆是趙王請來協助皇帝,定然也是想要挑撥雪國與邪教的關係。唐烆這麼插手,必是徹底了斷邪教與雪國的合作。
龔忘招了招手,他身後的兩名男子也拋下兩個球體,咕嚕嚕的滾到那雪國的王后頭顱邊。龔忘道:“這是雪國的王和他最有實力的王子腦袋,王爺讓人來瞧瞧。”
死狀悽慘的五個腦袋,如五個黑漆漆的血洞灌在了帳中央,而帳內的每個人不但不覺得恐懼,反而都露出輕鬆愉悅。
夏令姝鬆開布簾,目光中的恨意逐漸淡去。
了結了,多想無益。國仇家恨,說到底不過是一場生死角逐,勝者為王。
雪國的皇族被暗殺了大半,內政頓時支離破碎,餘下的王子不足為懼。大雁朝計程車兵勢如破竹,君臨城下,毫無懸念的逼得雪國投降,最為年長的王子份上玉璽和王冠稱臣。
夏令姝將手中的小書薄翻看了無數遍,只能嘆息。顧雙弦剛巧批閱完快馬送來的奏摺,親自斷了藥碗過來送到她手上:“想天兒了?”
“嗯,分離太久,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自己的孃親。”
顧雙弦笑道:“他日日唸叨著,哪能忘記。再說,他如今由你姐姐照顧,想忘記你也是不成。”夏令姝早已知道顧雙弦的安排,對此也不會提出異議。皇后的孃家本就是太子等上寶位的奠基石,顧欽天在夏家越久對世家的掌控力越大,相輔相成只有好處。
夏令姝喝了藥,將書薄貼身放入衣襟之內,撫了又撫,輕聲道:“我想家了。”
顧雙弦往外走的身影停了停,嗯了聲,繞過屏風,自有小卦子替換下新的藥碗,並開啟錦盒,這一次,是顧雙弦自己必須吃的藥物。等到吞服,精神好了些,這才重新入內:“我還要去一趟許國,你跟不跟?”
夏令姝道:“九五之尊輕易深入他國,太兇險。而且,你離開朝局太久,容易生變故。”
顧雙弦笑道:“無妨,我們以八王爺的名義過去,你做王妃。朝中我早已安排妥當,不會出問題。”
夏令姝瞥他一眼:“你的八弟何時有了娘子,我這做嫂子都不知曉,外人怎麼會知道會不是假冒之人。”
顧雙弦摸了摸下頜,故作沉思:“那就你是我搶來的壓寨夫人,如何?”
夏令姝啐他:“你想得到美。”難得的嬌態讓兩人都怔仲,顧雙弦深深嘆口氣,走回塌邊,鑽進被褥擁著她躺下,磨蹭著她的鬢角:“你真的回到我身邊了。”
夏令姝垂下眼眸:“你以為這兩日陪在你身邊的人是誰?”
顧雙弦道:“我只怕又是夢一場。”說罷,翻身在她頭頂,尋了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絞著她的丁舌,磕碰著她的銀牙,吸取屬於她的氣息,這個人是他的,她的心也是他的,誰也不能奪去。
夏令姝在吻中感到對方的驚怕和恐懼,無法勸解,只能一點點的回應他,偷得一刻溫情也能夠滿足。
夏令姝自知身份特殊,輕易不出帳篷,好在定唐王在外衝鋒陷陣,顧雙弦在後方出謀劃策,日日與她作陪,兩人親密的相處了幾日,等到雪國投降書奉上,並且送出最重要的一位皇子為質,大雁朝的軍隊才撤出部分迴歸邊境。顧雙弦忙著以八王爺的名義出使許國,在邊疆好一陣折騰,到了十一月初,一行人總算浩浩蕩蕩的從西北往西南行進。
臨行之前,定唐王來找自己的六哥與嫂子喝酒。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與夏令姝相談甚歡的一次,也是他終身記憶中追憶最多的一次。夏令姝的坦然,顧雙弦的溫情都讓他覺得空落。
臨行之前,定唐王將身上一柄玄鐵金刀送給了夏令姝,只說:“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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