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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得陪著。”
定唐王張了張口,低聲道:“臣弟只是學著六哥的,對自己的妻子以心相待,希望能夠相伴到老而已。”
顧雙弦哈哈大笑,拍了拍九弟的肩膀:“你再歇半年,打戰之事不急。”
說是不急,還真的馬不停蹄的安排起糧草事宜,兩人商討了半日,鄺美人捧著茶盞站在殿門外,將茶水換了一道又一道。
臨到黃昏,顧雙弦精力再如何旺盛也逐漸委靡,一直候在內殿不曾離開的小卦子悄無聲息的捧上一個錦盒,顧雙弦拿出一顆藥丸子放在嘴裡嚼了嚼,合著清水吞服了下去。
定唐王正歪在了高椅上,看著就問:“皇兄吃的是什麼?”
顧雙弦含糊地道:“藥。”藥效很快,沒了半刻,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逐攤開大雁朝邊疆圖展開在御案上,解釋道:“是歷代先皇們傳下來培根固原的藥物。”
定唐王嗯了嗯,不再多問,直接與他一起沉入了探討之中。
“皇上無病無痛的,吃什麼藥物?”夏令姝將那藥丸子和藥方拿到手中的時候已經到了九月,她即將臨盆,已經很少出宮,因為對皇帝身邊的人逐漸新增信任,故而知曉訊息已經很晚了。
小卦子發抖得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磕頭道:“奴才只知曉它的藥效非凡,皇上吞服之後不出一刻立即容光煥發。娘娘……的時日,皇上徹夜批閱奏摺,都是靠著它支撐著身子。”
旁邊的醫女小心翼翼的將藥物用牛皮紙包好,再將配方放入小竹筒之中,一起綁在黑白相見的飛梟腿上,呼哨著,大鳥已經飛走了。
夏令姝不好驚動皇帝,只耐著性子等待訊息。這世間能夠分辨毒藥的人,龔夫人自認第三,沒人敢認第二,第一自然是龔夫人的師傅= =。夏令姝將藥傳去給趙王妃,趙王妃再請得龔夫人辨明,待到下半月,回饋的真相已經握在了夏令姝的手中。
攤開那張指節長寬的紙條,她差點兩眼放花,昏了過去:“這,這根本就是……”突地腹痛如絞,她捂著肚腹悶哼,已經跌倒在了榻上。
紙條上黑墨當中的幾個紅字格外的觸目驚心。
這日,小卦子的慘叫響徹了宮闈:“皇后娘娘,要臨盆啦!”
這時的皇帝正接過鄺美人的茶盞,聞言手一抖,茶水全部燙在了他的手背上,人已經顧不得的疾速衝了出去。
侍寢四七回
夏令姝腹痛如絞,眼眸卻是一瞬不瞬盯著殿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直到外殿接連響起眾人大呼萬歲聲,她才擺正思緒,感到那墜痛一陣陣傳遞到全身。她雙腿曲著,手指一緊一鬆抓著床褥,咬牙不出聲。她習慣了忍耐,再多再多苦都能夠和血吞下,何況這是第二胎。
而且,這一次他主動來了。
顧雙弦進不了內殿,只能焦急佇立在朱漆門口,豎起耳廓聽著裡面動靜。
沒了多久,皇后親生母親黎氏也趕了過來,她弟弟夏令乾本在工部,也甩下了外事急急忙忙請求入宮。太子被人從白鷺書院接了回來,一邊拉著父皇衣袖問:“孃親生弟弟,還是妹妹?”
黎氏驚詫非凡,輕聲提醒太子:“在宮內不能直呼皇后娘娘為孃親,必須尊稱母后。”
太 子癟了癟嘴,顧雙弦抱起他,淡笑道:“無妨,喚孃親比較親切。”黎氏心裡感激,只好對皇帝福了福,算是替感謝皇帝厚愛。
顧雙弦一旦有外臣在,就嚴謹遵守皇族教導,開始不露聲色起來,心裡越焦急他就越是顯得淡然,一副萬事有溝壑模樣。小卦早已算是皇帝親信,梁公公倒是一直留在了鳳弦宮,負責照顧鳳弦宮主。以前是監視著皇后,如今是隨侍在身邊。他老人家精怪慣了,見得皇帝這副模樣就知道對方顧忌,當即命人看茶,又另外抽了一位老太醫在外間候著,就怕這裡主們會如上次那般怒目相向,折騰出什麼變故。
太 子小孩心性,沒有聽到母后呼痛就覺得生娃娃如同摘瓜一樣,只是時日耗得久一些,故而還有閒心問東問西。比如:“爹爹,我是從什麼地方生出來?”
顧雙弦一愣,難得面上淡紅,故作鎮定咳嗽:“自然是從你孃親肚腹裡。”
太 子掀開自己外衫,摸了摸鼓鼓西瓜肚:“肚臍眼?我這麼高這麼大,怎麼鑽出來?”
顧雙弦雙手比劃了一下,似是而非道:“當初你很小,嗯,你孃親生你受了不少苦,你以後要聽話。”
太 子執迷不悟哼哼:“爹爹騙我,其實我是從心窩裡生出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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