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小藏獒在身後虎頭虎腦的矇頭亂竄。一人一狗都是肥肥胖胖,抱在一起,白嫩的如玉,漆黑的如墨,趙王妃索性給他們起名:黑白雙煞。
小黑煞汪汪兩聲,中氣十足,伸出舌頭給小白煞太子洗了個臉。顧欽天嘻嘻哈哈抱著小黑煞在地板上打滾,偷偷帶去父皇的身邊,一個不備,小黑煞將兩盆菊花咬得支離破碎,土都翻了出來,將顧雙弦氣得不行。
隔日,夏令姝問皇帝:“那菊花該敗了,到時候把花盆給我送回來,明年開花了照樣放在你那殿裡。”
顧雙弦不好說菊花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只能苦哈哈點頭,暗地裡趕快叫人再去搜羅相同的品種放著,李代桃僵。沒了幾日,太子再去,菊花又沒了,連趙王從海盜船上搜羅來的天竺都屍骨無存。顧雙弦一氣之下讓人抱來了一窩肥貓,白的、黑的、花的,什麼毛色都有。喵喵的叫喚,惹人憐愛。太子的花心也不知道遺傳了誰,見一個愛一個,立馬拋棄了小藏獒,投奔了貓咪們的懷抱。
貓兒們養在了鳳弦宮,小太子來父皇辦公的宮殿少了,新替換上的菊花都得以儲存,讓顧雙弦深深的佩服自己聲東擊西之法。
安靜了兩日,他又被成堆的奏摺給淹沒。定康王的餘孽死而不僵到處鬧騰,快要臘月又要擔心天災,邊疆的子弟兵們要發放棉衣等物,還要籌備明年的糧餉。腦中時不時回想著當年父皇與母后的過往,由此想到自己與夏令姝的姻緣,唉聲嘆氣之下也深深忐忑自己與夏令姝以後會不會形同陌路,生死相殘。
他也想要去查明真相,可是真的查出來了又如何呢?結局只有兩個,靜安太后殺了先皇,顧雙弦的江山有點動搖;或者,靜安太后沒有殺先皇,可是他們兩人都殯天,再多的愛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又能如何!
死的人都過去了,活的人要繼續。顧雙弦頂多只能讓自己不要重蹈父皇的舊路,到頭來,連個真心實意對待他的人也沒有。
如此過了幾日,夏令姝無論在哪裡,在做什麼,身邊都有幾隻貓兒們纏著,煩不勝煩了的時候,冷眼一瞪,小太子帶著貓兒們識相的從鳳弦宮跑去了駢騰殿,身後跟著一蹦一跳衷心護住的小藏獒,繼續禍害皇帝去了。
涼風習習,吹拂著寶書軒的珍珠門簾,日頭的光折射著圓潤的珍珠上,再映如殿內,晶色剔透,暗色朦朧,如夢似幻。
夏令姝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逐漸融入了書本之中,看得入迷,已經不知今夕何夕。昏睡迷糊中,感覺唇瓣上有什麼輕輕拂過,她輕微轉過頭去,喃喃:“天兒,別鬧。”
有股溫熱之氣浮在她的臉頰上,如燕羽輕掃,癢癢的撩撥著,她輕輕笑了笑,難得的溫柔。翻過身去,繼續沉睡。
不多時,又有東西貼上了她的上唇,舔舐著,一下一下的碰觸。夏令姝眼皮都打不開,心裡明白應該是顧雙弦回來了,索性微啟雙唇,讓對方趁虛而入,翻攪輕咬。
今日的皇帝,肌膚有些冷,親吻中帶著點緊張和青澀,似還未熟透的青蘋果,冷意中逐漸開始熱烈,越來越深入。她的肩膀被人握住,對方另一隻手撐住她的後腦,迫她揚起下頜迎接對方的狂風驟雨。
夏令姝鎖著眉,這不是她熟悉的顧雙弦。兩人相處這一年來,雖然不至於心意相貼,可也相互體諒,偶爾的親密更是小心翼翼,怕她惱了氣了,哪有這麼強勢霸道的時候。
她下意識的推拒,對方卻更進一步,勾著她的唇舌狠狠地撕咬。
“不。”夏令姝突地胡亂,內心狂喊:不是他。
那人卻固執的抵著她的頭,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入腹一般。
夏令姝想要抬手,四肢卻無法動彈,想要起身,身軀石沉大海般的沉重。她慌了,牙齒倏地用力咬了下去。那人悶哼了聲,不是顧雙弦。
“誰?”她極力撐開眼眸,躺椅之前,高大的,暗黑的,附著血腥氣的男子身影。
“令姝!”一聲大喝,窗外,顧雙弦目瞪口呆的看著軒內的一男一女。夏令姝躺著,她面前站著的人是——謝琛。
兩人唇瓣腫脹,夏令姝的更是嫣紅豐潤,一看就知曉他們剛剛在做什麼。
顧雙弦盯著她,好不容易將目光從那上面移開,最終看向自己的情敵。誰也不知道,他被太子和太子的寵物們鬧得煩躁的時候,會跑來找皇后發牢騷。若是沒有來,是不是就不會見到如此讓他心如刀絞的一幕?
謝琛慢慢的轉過身去,阻擋在了動彈不得的夏令姝面前,對著皇帝道:“你來得不是時候。”
顧雙弦雙拳發抖:“朕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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