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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上屋簷之時,她才躺在龍鳳大床上,孤枕而眠。
夢裡見到蜿蜒在大鳴宮的曲流池化成了蟒蛇,張著血盆大口由上而下地怒視著她。鮮紅而巨大的蛇信子在她周身捲起又伸長,腥氣撲面而來讓人作嘔。她呆呆地對視著它,想要憑藉平靜無波的神情讓對方放棄攻擊。那蛇卷著她的身子,越勒越緊,她覺得身上有什麼流淌了下來,黏糊糊得難受。
“娘娘,醒醒!”鳳梨搖晃著她的肩膀,驚慌失措道:“你羊水破了。”
“羊水?”夏令姝一時還沒從噩夢中清醒,單手覆在肚腹上的肌膚波動非常厲害:“痛!”
張嬤嬤已經跑了進來,大叫:“快傳御醫,娘娘要生了。”
後宮深處,顧雙弦正將喬婕妤地短衫解開,看著那鴛鴦戲水的肚兜含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勤勞的小蜜蜂,嗡嗡嗡,想要採花蜜呀,咦,花咧?
侍寢第三回
喬婕妤面似桃花,唇含春蜜,低垂著眼睫,一雙小手不知道要往哪裡放才好。
顧雙弦見多了女子嬌嬌怯怯的樣子,也不以為意,只安撫兩句,正待埋下身去,殿外拉破風箱般嚎出一嗓子:“皇上,皇后娘娘要生了。”
顧雙弦虎牙一痛,嘖嘖,生什麼生?他這裡的小皇上都要煮熟了。
他伸手到喬婕妤頸後,用力一抽,那肚兜地掛帶就鬆散開來,玫紅地鴛鴦貼在胸口要滑不滑,更有欲語還休之感。
喬婕妤膽怯地往床榻更深處縮了縮,柔弱地喚:“皇……皇上……”
顧雙弦腆著臉,十足的色狼:“叫朕六郎。”
喬婕妤驚喜交加,腳尖微不可查地點了點他的大腿根部,隨即疾速地縮到臀下。整個人如小兔子般揉成了一團,粉撲撲,軟綿綿。顧雙弦長牙舞爪,內心噢噢的狼叫,立起身子就要撲到她……
殿內,一門之隔,再一次響起公雞嗓子:“皇上,三皇子要出生了。”
嘁,他就兩個皇兒,哪裡來的三皇子。
伸手一撈,就將小白兔的褻裙給掀了開來,厚實的大掌摩擦著小白兔的腳背,嘖嘖,真膩人。
“皇上!”糾纏不休的破嗓子這次響在了耳邊。皇后娘娘的御用太監小卦子立在床頭,垂首磕頭道:“皇后娘娘要臨盆了。”
顧雙弦那雙手在小白兔的後腿停了停:“知道了。”看他這意思是不準備過去了。小卦子撇了撇嘴,暗自思索一切如皇后所料,知道皇上無論如何都要給皇后下絆子才會心裡舒坦。臨盆這等大事,就算放在皇宮也是母子在鬼門關打轉,隨時可能一屍兩命,皇后娘娘又是第一胎,更為艱難。
皇上不來,就放狗咬著他來!領命之前,皇后如此交代。
皇后養地藏獒他是請不動,那麼,作為一名被寵信的小太監,他也有絕招。
小卦子暗暗嘆口氣,為新晉的喬婕妤灑一滴鱷魚淚,然後,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掏出一個鏤空的小銅籠子,將上面的小門一挑,‘咻’地,裡面竄出來一隻活蹦亂跳的肥老鼠,直接奔著喬婕妤地裙底而去。
“啊——!”喬婕妤如某人願地驚叫,手打腳踹。
“哦……”這是被色所迷而誤傷的皇帝。
顧雙弦捂著自己的命根子,指著小卦子發抖:“你,你方才說什麼?”
“奴才說,皇后要給皇上誕下三皇子了。皇后有命,請皇上去一趟鳳弦宮。”
顧雙弦故作鎮定地問:“她已經生了?”
小卦子退後一步,恭敬道:“剛剛才陣痛。”
顧雙弦沉聲,再問:“傳了太醫沒?”
小卦子忍不住再退一步,身子落在八寶屏風之後,彎身:“傳了。”
顧雙弦猛地拿著一個枕墊擲在他的腦袋上:“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你到底是大雁朝的子民,還是夏家的奴才?”
小卦子噗通一聲跪在地板上,小籠子咕嚕嚕地滾到紗簾邊,梅紅的簾子,棕黑的籠,融在一處如血液侵染。顧雙弦眼神一跳,只覺得有什麼在心口最深處割據出來。他一把掀開喬婕妤地裙襬,沒看到老鼠的蹤影,再左右張望。
喬婕妤指著床角悶頭悶腦打轉的老鼠:“在那裡!”
顧雙弦瞪她一眼,暗痛和驚慌稍縱即逝,探手一抓,就將老鼠的尾巴給提了起來。白色的小老鼠在空中掙扎地唧唧叫,小眼睛恐懼著,它的身後是同樣瑟瑟發抖的柔媚女子。隨手一甩,將老鼠砸在小卦子腦門上:“太瘦了。”燭光微暗,人已經下了床榻,沒有看向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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