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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直了眼——領主亨克子爵的女兒,阿諾特子爵小姐正在向亞格耐斯獻殷勤!
好傢伙,怎麼那麼賤啊,你以為你自己多漂亮啊,只不過得勉強能看而已,鼻子上還有雀斑……就算長得漂亮也不能如此無恥啊!你看看,笑得像花痴一樣,用手捏著個櫻桃,其他手指還翹著,不會作蘭花指就別作——此時的歐洲人根本不知道蘭花指是什麼東西,但此時黛靜已經無暇去細究——還往人家嘴裡送,一身軟若無骨的德性,簡直像雞——幸虧亞格耐斯不吃她那一套,從半道上把櫻桃搶過來丟進嘴裡。
好應變能力。既不顯得很失禮,也不會引起騷動……黛靜正看得出神,忽然聽到盤子“啪啦”一響,再一看發現所有的菜都已經被吃光了,上菜也已經停止。黛靜摸著還沒吃飽的肚子,又羞又惱。自己幹嗎對誰覬覦那個變態狂這麼在意啊?
吃完飯後王子去花園裡畫畫,其他隨從就聚在一起待命。王子畫畫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包括王子的首席隨從。他們坐在一起打牌閒扯,黛靜卻像頭狼似地在一旁亂轉。她不知為什麼,非常想看看王子現在在幹什麼,尤其關心王子現在和誰在一起。
“現在到了王子喝蘋果酒的時間了,誰去給王子送去?”一個隨從放下手中的牌,面露難色地環視一圈。竟然沒人應聲。王子的首席隨從臉色陰霾,正要開口指定,黛靜卻搶先開了口:“我去!我去!”
一個隨從把酒倒到皮囊裡,把塞子塞好,他的臉上滿是驚訝和慶幸,其他人也一樣。黛靜卻絲毫沒有察覺,接過蘋果酒就走了。
她不知道王子在畫畫的時候情緒最陰晴不定,隨從一不小心就會惹到他,弄不好會挨一頓拳腳,說不定還會掉腦袋。按理說王子的首席隨從對這種事應當首當其衝,但王子曾對他說過:“你是我最信任的僕從,我不想在我情緒不好的時候傷害到你。”
他現在看到黛靜去了,臉色先是更陰霾了,忽然又晴了,接著嘴邊露出一絲深藏不露的冷笑。
第九章 王子的出身
正文 第九章 王子的出身 黛靜一路小跑向花園跑去。愛花的亨克子爵在道路兩旁也栽滿了花樹,風一吹,花朵紛紛揚揚地掉落下來,造出一種很奇怪的氛圍——像極了愛情電影裡的某些氛圍,不是嗎?
“哎呀!”黛靜停住了腳,四處張望。她這時才發覺自己的愚蠢——沒有仔細問花園在什麼地方就跑了過來,這下迷路了。她額頭上頓時泌出了一層冷汗。如果去遲了那個暴躁的王子不知要怎麼整她。
她把自己的感官能力全都放開,希望自己能找到正確的道路。不曾想聽到不遠處有人在激烈地爭吵,放眼一看,原來是左邊有一個陽臺,亨克子爵正在和他的女兒,阿諾特花痴小姐在爭吵什麼的。
幾乎是腳自己在動,黛靜挪到了陽臺的下面。側耳細聽。她現在對這個花痴小姐格外在意。沒想到這一聽,還聽出了驚天大秘密。
“父親!你為什麼不允許我和亞格耐斯王子來往!?您倒說出個象樣的理由啊!”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們身份懸殊太大,他的性格又暴虐……”
“不還有平民的女子成為王妃的先例嗎?再說對敵人殘忍些,不正是勇士的必要條件嗎?他可是我國的‘軍神’啊!”
“哼,那樣的女人即使成了王妃也無比的卑賤,即使靠著容顏妖媚能得幾日的寵,不久後也會被趕出宮廷去的!”黛靜身體一顫:他是在暗指自己的女兒嗎?怎麼會有父親這麼說自己的女兒?殊不知亨克子爵是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動了邪火。
阿諾特小姐果然大怒,幾乎是撕著嗓子吼了起來:“父親您這是在說我嗎?好,我這就去把自己獻給他,看看我最後會不會被趕出宮廷去!”
黛靜頓時駭笑:你還真生猛啊,佩服佩服,喂,他現在可在花園裡,又是白天,難道你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嘻嘻……你願意給說不定人家還不願意要呢……
亨克子爵伸手扯住女兒,自悔失言。現在這個局面已經無法收拾,只好告訴她實情了:“這個亞格耐斯王子……他出身卑賤!”
“什麼!?”阿諾特小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王子嗎?”
“可他的母親只是宮廷裡的宮女,是來自……邊遠地區的賤民!自死都沒有正式的名分!”
“那又怎樣?他現在不是王子嗎?”
“他是王子沒有錯,可背地裡瞧不起他的老貴族多的是,你難道想讓自己和他一起讓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