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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好來,其他的人也就都紛紛附和。5
田敏顏看過去,見了好笑,其實這些小姐們平日裡哪裡愛搗弄什麼詩詞,不過是識得一兩句,不至於目不識丁的罷了,你要說什麼首飾衣裳的,保管她們說不停口。
這就是官家小姐和商賈小姐的區別了,商賈人家的小姐雖也請女先生教習,可極少是那才藝雙全的。相信從這以後,這些小姐們都得一整天去擺弄那什麼詩詞。
田敏顏笑著對坐下的溫柔道:“溫姐姐,你作得真好。”
溫柔臉微紅,啐了她一聲,嗔道:“連你也笑我,看我不撕了你那嘴兒。”
“我是說真的。”田敏顏忙表真心求饒道:“這兒誰都比不過你。”
第二輪的擊鼓很快開始,這次張秀兒並沒有敲太久,才幾聲就停了,繡球落在一個王千金手上,抽到的彩頭是唱歌,王千金尖著聲唱了段曲,把在座的都聽得皺起了眉。
第三輪,是梁語音中彩,她耍了一段舞劍,英姿颯爽,贏得一片掌聲。
張秀兒總見田敏顏躲過,不由暗惱,對個丫鬟使了個眼色,後者連忙站到她跟前,開始擊鼓,丫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花球的傳遞,到溫柔遞過去時連忙輕咳了一聲,張秀兒忙停下擊鼓,轉過身一看。
“哎呀,這回可到田姑娘你中彩了,快看看彩頭。”張秀兒一臉的興奮,恨不得搶過那裝彩頭的匣子全部攤開來讓田敏顏都表演一段。
陳千金便撈出張紙條來攤開一看,挑眉道:“中彩者彈琴唱一曲。快來人啊,把琴取來。”
“田姑娘,這可是極簡單了,你應該會吧。”張秀兒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溫柔和梁語音眉頭一皺,都看著田敏顏道:“我替你吧。”
田敏顏分別拍了拍她們的手,示意她們稍安毋躁。
琴很快就取來,擺在案上,陳千金便笑眯眯地道:“田姑娘,請。”
亭中的人都看著田敏顏,幸災樂禍的有,不懷好意的有,看熱鬧的有,也就只有身邊的溫柔和梁語音真心替她擔憂。
梁語音是個性子直的,見田敏顏不動,當下就想站起來,可田敏顏卻先她站起來按了一下她的肩膀,衝著眾人一臉無辜地道:“各位姐姐可知道,我是鄉下里長大的吧?”
她這話一出,有的人便吃吃的嗤笑起來,黃文茹更是眼神怨毒,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們農戶人家的孩子,不是在田裡幹活兒就是上山撿柴木,哪來這麼得空學彈琴什麼的?這空出來的時間,咱都可在想著怎麼掙銀子花呢,哪像陳小姐王小姐張小姐還有表姐你們那般,伸個手就來銀子張個口就有飯吃啊,唉。。。”
田敏顏不等眾人嗤笑完,便緊著無比嘆息地說了一通,讓陳小姐等人的笑僵在了臉上。
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說諷刺她們什麼都不會幹嗎?還是笑她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像個廢物?
“這人啊,就是有分三五九等,好命的,就是使喚丫頭的命了,這不好命的,呵呵。。。”陳千金立即鄙夷一聲,意有所指的反刺回去。
田敏顏心下冷笑,心道也不知你屬於幾等,便故作一臉認同地問:“姐姐說的極是,這世道還有士農工商的排名呢,我倒是忘了。呀,這麼說,咱們莊稼人也能排個第二了。”
商排在末位,陳家,可是個商人,而她陳美蘭,也只是個商人之女罷了,還不如種田的莊稼女子田敏顏呢!
明白這點,陳千金唰地站了起來,指著田敏顏發怒:“你。。。”
“哎呀,這是咋的了?不是說彈琴唱曲嗎?陳姐姐和顏妹妹咋唱起大戲來了?”黃文媛一看不對,連忙站起來做和稀泥,笑著道:“顏妹妹不會也不打緊,這不還下了規矩嗎?做不出彩頭的人吃一杯果子酒呢。”
說著,她接過準備好的一小杯果酒,說道:“妹妹,姐姐與你吃一杯如何?”
她想當和稀泥,田敏顏還不允呢,她推開黃文媛手上的酒,眨巴著眼道:“姐姐說什麼吶,果酒也是酒,我才十一歲,孃親可不允我吃酒。這彈琴唱曲我不會,可是玩這遊戲的時候不是說了,我要不會的話,大表姐幫我的麼?”
“所以,大表姐,請吧。”田敏顏笑著看向看熱鬧的黃文茹,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什麼?我?”黃文茹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察覺到眾人都奇怪地看她,臉紅了紅。
黃文媛先是對田敏顏拂自己的好意表示不悅,如今又聽說讓姐姐出面替她,心下一驚。
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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