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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不必太過擔憂,都是極簡單的花籤。”
田敏顏看得真切,掩下眼簾,這是想看她出醜麼?
她知道田懷芳對兩個女兒是下了重本的,自小就持著女兒富養的心理,聽說近一兩年還求得了何夫人讓她們跟著何小姐陪讀,所以黃文茹兩姐妹肚裡都是有些許墨水的,其它富家千金,自更不必說了。
這裡,也就只有她田敏顏沒有被教習過,要換作這前身,怕是字都不曉得,莫說那什麼詩詞歌賦了。
什麼擊鼓傳花遊戲,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都是想看她一個還沒洗腳上田的村姑子出醜罷了!
梁語音第一個就說不,一臉傲然地道:“這不公平,田妹妹在鄉下里長大,沒正式學過,這遊戲對她不公平。”
田敏顏聞言對她露出一個笑容,這梁語音才第一次見,本性倒也不壞,雖曉得她的身份,卻並沒看輕,是個值得交往的。
“梁小姐,鼓花未必就傳到田姑娘手上嘛,就湊個趣。”陳千金確實半點都不打算放過田敏顏。
“對啊,表妹你不會的,姐姐幫你好了。”黃文茹一臉的鄙夷,向著田敏顏挑戰示威。
溫柔雙眉輕蹙,抿著粉唇看了一眼田敏顏,正要開口,田敏顏卻壓著她的手,淡笑著道:“好啊!只大家都知道,我就一個在村裡長大的野丫頭,我不會的,就只好麻煩大表姐了。”
挑戰麼,她迎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擊鼓傳花,是自古閨閣中極常見的小遊戲,遊戲規則是十幾人或幾十人圍成圓圈坐下,其中一人拿花,一人揹著大家或矇眼擊鼓,鼓響傳花,鼓停花止。夾答列傷花在誰手中,誰就摸彩,如果花束正好在兩人手中,則兩人可透過猜拳或其它方式決定負者,得彩的就得表演一個節目。
田敏顏沒玩過這樣的遊戲,但遊戲規則一說,她就明白了,她甚至相信,要是有人想讓她摸彩,那也是極容易的。
說好了遊戲規則,十幾個閨閣小姐便在亭子裡圍坐成圈,擊鼓的是張家二房的小姐張秀兒,坐在背對著大家坐在略高的杌子,手裡拿著一隻小小的花鼓,花球是一隻繡球,圓滾滾的,坐在圓圈首位的是張家大房也就是張夫人的大女兒張彩兒。
“你真的成嗎?”溫柔坐在田敏顏左邊,一臉的擔憂。
田敏顏卻不像她那般如臨大敵,倒是顯得十分懶散,懶懶地道:“左右無事,就玩玩吧,反正我已把醜話說在前頭了。”
“可是。。。”
“溫姐姐,怕啥,田妹妹坐在我們中間,傳到我們三手上,要落在中間,你我都搶過來,不就得了。”梁語音一臉狡黠地道。
溫柔一愣,顯然沒想到還能這樣,便笑著嗯了一聲。
田敏顏看了兩個左右護法一眼,嘴角輕揚,心道這就是朋友啊。
“要開始了。”張秀兒一敲鼓,揹著大家說了一聲,亭子裡便安靜下來。
咚咚咚,鼓聲敲響,坐在首位的張彩兒便飛快地將手中的繡球花傳遞給她右手邊的人,順時針的一溜下去。
安然無恙的溜了一圈,第二圈又開始,坐在溫柔上位的是黃文茹,她接了球卻遲遲不傳,溫柔漸漸的有些急了,伸出手道:“你傳呀。”
遊戲規則裡,拿到花的,可以遲遲把著花不傳,所以黃文茹這麼做也沒人說她,有些好事八卦的還滿臉興奮。
田敏顏呵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看著,反是一點兒都不緊張了。
黃文茹咳了一聲,慢斯條理的將花球傳給溫柔,此時鼓聲驟停,張秀兒興奮地嚷道:“讓我看看誰第一個摸彩。。。”待見著是溫柔時,不由訕訕的撇撇嘴,狠瞪了黃文茹一眼。
黃文茹也沒想到這麼快,她的本意是咳一聲,按著速度,就是到田敏顏手裡停了的,誰知道是這樣的不合拍。
“幸好是我。”溫柔摸著手中的繡球,對田敏顏露出一個慶幸的笑容來。
田敏顏見了有些感動,這是真心的想要護著她的人啊,只為了不讓自己出醜。
“讓我看看,彩頭是啥,嗯,以菊為題,作詩一首。”陳家千金在匣子裡摸出一張條紙開啟說道。
溫柔抿嘴一笑,柔聲道:“我若作得不好,各位姐姐妹妹莫笑。”
“溫小姐過謙了。”
溫柔看向亭子擺著的幾盆菊,略一沉吟,便吟道:“靈菊植幽崖,擢穎陵寒飆,春露不染色,秋霜不改條。”
話音一落,滿亭皆靜,只過了一會,不知哪個小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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