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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什麼氣?”
蘇雲卿被他說中心思,不由火大:“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你管我呢”你管得著嗎?她在心裡默默地補上,又瞪了他一眼。
蕭律今天的脾氣出奇地好,只是擁住了她,聞著髮絲熟悉的芳香,一字一句翻譯起剛剛唱過的歌。
蘇雲卿原本陰沉的臉忍不住雲開月明,唇角一點一點勾起,很快又拉下嘴角:“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良心的狼崽子”蕭律往她嘴上咬了一口,恨聲罵道。
蘇雲卿也覺得自己狼心狗肺,心裡有愧,她低頭咬著下唇,不吭聲了。
蕭律反而對她安靜的神情有些不適應,指尖滑過她的眼皮、鼻樑、嘴唇,笑著問:“怎麼了?”
“蕭律,對不起。”她濃密的眼睫如蝶翼,微微顫抖了一下,轉過頭用手捂住了眼睛,晶瑩的液體在溫柔寂靜的月光照耀下,閃出七彩的光芒,散發出動人心魄的美麗。“我知道我娘現在住溶月山莊,其實我後來偷偷地去看過她。”
卻無論如何不敢出來相認。
“我知道。”蕭律淡淡說道,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聲音低沉。
那天晚上,她在窗邊站了整晚。他遠遠地站著,看了整晚。
“對不起。”蘇雲卿低著頭,眼光在他的胸口處徘徊,手指撫上去,眼睛通紅:“還疼嗎?”
蕭律搖頭道:“比這更嚴重的傷也經歷過,沒什麼。”蕭律沒有說的是,這一刀令他足足躺了三個月,差點要去他的命。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能讓這隻爪牙鋒利的小狐狸內疚。蕭律淡淡一笑:“其實,你到底還是心軟,要是真想我死,就往心口上插,也不會這麼麻煩。”
他說的如此薄涼、無情。
第二卷 畫屏煙冷角聲寒 第三十四章 認栽
第三十四章 認栽
一滴淚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順著葉子滑落下去,化成誰的傷心一片。“對不起、對不起……”她咬著唇,哭得肆意彷徨。
蕭律心底一軟,不忍再傷她,抱緊了蘇雲卿,嘆息一聲:“好了,別哭啦”看她傷心,比自己傷心要痛上千萬倍。既然如此,又怎麼忍心傷她又傷己?
換來一聲比一聲低弱的抽噎。
“不許哭”他皺眉重重喝道。
她也不想哭,只是在他面前,所有的驕傲和矜持都不自覺地丟到爪哇國了。蘇雲卿扁了扁嘴:“你再兇我,我就哭給你看。”
反正丟臉不差這麼一回兩回了,哭就哭,誰怕誰?
蕭律拿她沒辦法。蘇雲卿接過他遞來的手帕擦乾淨臉,心裡不免暗暗得意: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眼淚,果然如此。
蕭律橫眼睨她:“做了這麼多壞事,還好意思哭?”
蘇雲卿低頭不語,手指絞著手帕。
蕭律摟住她,突然饒有意味地笑了笑:“怎麼,壞事做多了心虛,不敢說話?”
蘇雲卿訕訕開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
“做了這麼多壞事想好了沒有怎麼補償我?”他繼續對這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諄諄教引。
蘇雲卿想了很久,歪著頭認真地問道:“以身相許,你要不要?”
蕭律愣了一下,眉梢眼角俱是笑意,作勢就把她壓倒,惡狠狠地道:“要怎麼不要?”
蘇雲卿嚇得尖叫一聲:“別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饒了你?”他哼了一聲,斜睨了她一眼。“先逃婚,再刺殺本王,然後找了這麼個地方一躲就是兩年,你做的傻事,就算拉出去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吧?”
蘇雲卿忙不迭點頭:“不為過不為過……”她狗腿地笑,像團糯米糰子一樣粘上去不撒手:“那王爺您不會真的拉我出去千刀萬剮吧?”
蕭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故意沉下臉:“那要看本王的心情”
蘇雲卿殷勤地為他捏肩捶背,小心伺候著,順便揩揩油調戲調戲什麼的。月下他的容顏如雪般晶瑩,散發出淡淡的草木香,蘇雲卿難擋美色,湊近去聞了聞:“蕭律,你薰香嗎?”
蕭律把她提開,順便拍開她的爪子:“從不。”他淡淡一笑,從胸口拿出一塊烏色的木雕。似鐵非鐵的冷黑色,隱約看得出一龍一鳳,活靈活現,栩栩如生。木牌表面光滑,應該是常年摩挲導致的,看得出是主人的貼身之物。
“應該是這個,水沉香木髓的味道。”蕭律割了她一律頭髮,編成絲繩掛在蘇雲卿的脖子上:“這是我母后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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