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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蕭連冰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這個失蹤已久的弟弟,恨得一咬牙,拔出佩劍一揮,怒吼道:“給我殺!”身旁令官令旗揮舞,西越軍隊登時衝殺過來。
“擂鼓應戰!”水溶一揮手,衛若蘭一舉手中寶劍率先衝出:“殺啊!”兩方的人馬廝殺混戰在一處,鼓聲震天動地,好似要將兩邊的峭壁震裂一般!
因為面對的是正牌的前太子,似乎理虧的一方手也會軟,只大約一炷香的功夫,西越便已經損失了好幾員大將。急令嗚金收兵!西越軍隱如潮水般往營地退去。
爾風正殺在興頭之上,哪裡肯眼睜睜看著蕭連冰溜走,帶著一部分人打馬便追!默言伸手去拉他的韁繩卻只拉到一人空,忙緊跟上去,蕭連凝雖著急兒子的奔撞,卻不得不顧大局,指揮兵士進退。
眼瞅著離蕭連冰的龍攆越來越近,爾風興奮難當,一手甩開鞭子準備擒王。滿眼裡都是蕭連冰,卻忽略了一個拉弓的侍衛,只聽“嗖”的一聲,默言大呼“小心!”,一隻雁翎箭如流星般飛來,爾風一愣趕緊側身,可,為時已晚,箭直直中他左胸,鮮血瞬間湧出,身體向後仰去。
默言急紅了眼睛,不顧自身安危,打馬疾馳中一抬手,三枚寒鐵鏢飛出,將那射箭之人割穿喉嚨斃命,飛身躍上爾風的戰馬,將他扶住,撥馬狂奔回轉,又一聲唿哨,默言的馬也聽話的跟了回去。
蕭連凝已先行收兵回營焦急等待,一見兒子重傷被救回,雖怒他莽撞卻也心疼的要命,趕緊喚了軍醫檢視。
卸了鎧甲,爾風胸前戰袍已被鮮血染的通紅,看起來實駭人心魄!默言趕緊取了若羽配的金瘡藥送上,又與水溶等人陪同蕭連凝焦急的守在帳外。
過了許久,軍醫才出來。“爾風傷勢如何!”蕭連凝急切的問道。
“那雁翎箭鋒利異常,又直中左胸位置!幸得此銅鏡護佑,才使減了箭的力道,未傷及心臟,如今卻只是皮肉之傷,箭尖上有些子毒,不過忠義世子妃的解毒藥甚好,雖公子還在錯迷中卻性命無憂矣……”那軍醫擦了擦汗,呈上了破了的荷包,裡面已經被染紅了的厚絲絨卻包裹著一兩三個銅錢大小的青銅鏡,已被箭尖從中心穿透,可見力道不輕。
眾人皆鬆了口氣,只要爾風沒事就好,蕭連凝趕緊吩咐人將帶動一的補血的東西多多做了送來,又命眾將官回去歇息,自己則匆忙的進帳兒子去了。
“這葆包……”水溶反覆看了看,遣散圍在帳邊的侍衛後,道:“卻是惜兒送的那個呢,我們在個都有,只顏色不同。”說著取出那小鏡子細細檢視。
“是京城中保福寺中之物,那裡的東西很是精美,很多姑娘家都喜歡去請些當做平安符掛飾。”默言認出此物的出處,他與水溶翻出了惜兒所贈的荷包均拆開翻看,不過裡面除了絲絨,卻什麼都沒有。
“看來我這哥哥可是越來越沒有位置嘍!”水溶收起自己的荷包笑道:“陰錯陽差的鬮救爾風一命!”
“是寧惜郡主?”蕭連凝聞言走出大帳,詫異道:“因何要將這東西放在荷包裡面呢?竟是未卜先知不成?”
默言無奈的對著他這遲鈍的舅舅翻了翻眼睛:“舅平是不是從來沒送過舅舅這般的小玩意!舅舅可是對這樣的事情生疏的緊!”
“臭小子,又拿你舅舅我開心,跟你那個爹一樣!”蕭連凝無奈,自打與妹子一家相熟之後,口舌上就沒佔過便宜。
“可真是冤枉人呢!舅舅難道要等到娶了兒媳才(炫)恍(書)然(網)大悟的?”默言晃了晃手中的銅鏡:“恭喜大舅舅了!”
“默言是說......”蕭連凝忽然開了竅:“好啊!好!因為多年的籌備復國之事,爾風的終身大事也被耽誤了許多,若如此甚好!我可是頂頂放心了!”
“舅舅也別高興得太早,郡主尚未及笄,怕是還要等上兩三年年,此其一;寧安王府那邊的態度還不明朗,不知是否允婚,此其二;這件事涉及到女方的清譽,不可操之過急,只能任其慢慢的發展,此其三!”默言搖頭晃腦的說著,只聽得蕭連凝還沒欣慰夠便被潑了幾盆冷水。
“蕭連伯父莫要聽那大哥哥混說,其他的水溶可是能夠在這裡作保,唯需低調處理今日之事,切不可傳出不良的資訊而害了惜兒妹妹!”水溶笑著揭破了默言故意誇張的論調。
“嗯!這個我卻十分的清楚,呆會子只說那面小銅鏡是爾風處幼帶在身邊辟邪之用就是了!不過,那寧惜郡主可確確是個姑娘!”簫連凝捋著鬍子,一邊想著一邊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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