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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和玉兒一般模樣,不吃乾淨我的家底才不會罷休!”一撩帳子,默言進來了:“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剛剛探子得報,蕭連冰幾日前秘密出了王宮,弄不好已經來到了這對面的兵營中。”
“那可是很好!得來全不廢功夫!”爾風一甩袍袖背過手去:“也省得我們還要打進西越的王宮!”
“蕭連冰不可能毫無準備的親自前來,想來是有什麼原因在裡面,蕭連伯父剛剛去後面糧草和巡視了,待會子回來了再行商議才是!”水溶思索著說。
忽然,一個傳令兵跑進來單跪倒在地:“啟稟副帥!敵軍突然出營,在前面叫陣,掌的卻是那西越王旗號!”
“哦?”幾個人一愣,沒想到蕭連冰居然這般大大咧咧的就跑出來了,依照他素來的作為,想必是有什麼陰謀在。
“列陣應戰!”水溶一聲令下,營中兵士迅速的整隊,大軍居然短短半柱香的功夫便已集結完畢!可見平日裡的訓練有素!
水溶幾人穿戴整齊盔甲,腰中佩劍,攀蹬跨馬,飛奔出營門應戰,兩軍對峙之處是山谷中的一塊空地,也是前行的唯一道路,懸崖峭壁聳立,人力所無法攀登。兩方的人馬將路的兩頭堵的死死的,連只蒼蠅都飛不過去。
蕭連冰正站在自己的雕龍戰攀登上,扶著攔杆遠眺水朝的營地。三十幾年的圍追堵截還是讓王后白月幽與她兒子逃脫了,令他恨的牙根直癢!當年若是乾脆些一劍斃命,又怎麼能出現這磐的後果!賈史氏那個沒用的女人居然連公主養在她的府裡都沒有察覺,導致蕭連凝藉以水朝的大軍,如今的局勢十分不利!好在自己身邊尚有異能之人,實在不成也只得違逆自然規律而用了!
心中正憤恨著,卻見對方營門大門,千餘士兵皆整齊劃一跑步而出,無需指揮便擺出應敵陣列,而後中間八排持槍左右分開,夾出一條道路。十餘匹戰馬飛奔而出,明黃的大旗迎風飄舞,上繡威武的雙龍拱出大大的“水”字,旗下幾名少年,英武不凡卻也略顯年輕。
“因何那蕭連凝不肯出戰!卻是怕了本王不成!果然是鼠膽之輩!”蕭連冰見自己折騰了幾日來到這裡,卻只有這幾個毛頭上了招呼他,未免心中十分不爽!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父乃西越嫡室血脈,你這般弒父篡位之賊人也是能見得的!”蕭連爾風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這位所謂的“伯父”,雖他有一兩分與父親相像,更多的卻是一臉的陰狠狡詐,都道面由心生,可見他本就心術不正,老了老了居然連心思都長在臉上。
“不派胡言!竟敢開口汙茵本王,當真是個沒有教養的!”蕭連冰怒道。
“既然是胡言,你又因何如此氣憤,果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默言朗聲笑道。
“你又是何人?西越王室之中哪裡有你說話的份!”蕭連冰被噎得要命,狼狽的跳腳喝道。
“哈哈哈哈……”爾風仰天大笑,“你這賊子眼睛瞎了不成!聽好了,這位便是當年送出的姑媽之子,水朝忠義王爺大世子林默言!如今為母報仇想是天經地義的!”
123察危難冬夜祈禱
“為母報仇?也要看你有沒有與這般的能耐!想來水朝實在無人了,居然派你們幾個毛頭小子與本王抗衡!陳勇立將軍,勞煩你替本王好生教訓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蕭連冰被幾個小子氣得七竅生煙,匆忙指人挑陣。
“得令!”那個被稱為陳勇立的將軍一拱手,策馬出列,傲慢的本到陣前,一拎手中雙錘,“哪個不怕死的來與本將軍過過招!”
爾風二話不說,打馬上前,手持一根銀白逆刺的軟鞭,殺將過去。那陳姓將軍雙錘飛舞,雖靈活之極,卻不敵爾風手中軟鞭收發自如,戰了不到二十回合,只聽“嘶啦”一聲,鞭上的逆刺鉤住了那陳將軍戰甲的縫隙,用力一扯,竟扯下半副鎧甲,那陳將軍大驚失色,妄圖奪路而逃,不想鞭捎一轉,直勒住他的脖子。爾風腕上一用力,將人拖下馬來,碰巧使額頭撞在了草中石上,那陳將軍一聲悶哼送掉了性命,西越計程車兵一片譁然。
“聽好了!這蕭連冰乃是蕭連家的罪人!如今我父要為先王報仇雪狠,奪回江山!你們一個個皆為西越子民,也該積壓曉西越王室從不傳位於庶子!若是再這般一意孤行,助紂為慮!便定如這人一般下場!”爾風將屍體甩到一邊,站在正中喊道,話音一落,西越隊伍中一片竊竊私語,蕭連凝此時也來到了陣前,見兒子威武的樣子,心中深感安慰,不禁打馬上前道:“西越先王蕭連伯睿之子蕭連凝在些!你這賊子還不快快下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