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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少奶奶換下點滴。”
小護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勻身上,光勾著腦袋,她便能感覺到白少爺的威嚴,那還敢抬頭去打量,剛剛也只不是過人偷看而已。
拜託,只是痛經!(3)
小護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勻身上,光勾著腦袋,她便能感覺到白少爺的威嚴,那還敢抬頭去打量,剛剛也只不是過人偷看而已。
“還有幾瓶。”白晧勻走到病床前,伸手探了探肖田田有些慘白的小臉。
女人經期的那幾天,因為流血,臉色的確是會比平常要慘白個幾分的。
有些涼,白晧勻又握了握她打點滴的手,這才發現睡覺時,他一直沒敢碰的那隻打點滴的小手,居然是冰涼一片。
“怎麼這麼涼?”白晧勻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小護士,然後又把空調的溫度給上調了幾度。
小護士驚慌失措的觸了觸肖田田的小手臂,連忙彎腰向白晧勻道歉。
“白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去取加熱夾子。”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冬天打點滴手會涼,只是見他們睡得這麼香,不敢打擾而已。
取來了夾子,插上電後,把夾子夾在輸液管上,白晧勻伸手觸了觸,見是液體流過夾子處後轉出來成了溫熱,他這才滿意。
“換隻手吧!”
白晧勻命令小護士換一隻手打點滴,因為他覺得肖田田的左實在是太涼了,於是他與小護士兩人換了一頭,然後用雙手捂著她的小手臂看著護士為她扎針。
感覺到手上微微的刺痛,肖田田擰了擰眉頭,抬起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看到護士居然又開始給她扎針了。
“啊!”
“怎麼又扎?昨天不是紮好了嗎?”肖田田嚇得坐了起來,然後抽回自己的手,搞什麼鬼,她天生恐尖,看到這種尖銳的東西,心底就發麻。
昨晚醫生給她紮了四五次才紮好,還偏偏說她血管小,現在怎麼又要紮了。
“白少爺說換隻手打點滴。”小護士唯唯諾諾,這兩人,她誰也不敢得罪,於是趕緊把原委推脫給白晧勻。
肖田田瞪了一眼白晧勻,然後嘟著小嘴把腦袋給扭到了另一邊,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中,現在還讓小護士來多扎自己幾下,她不想與他說話。
白晧勻看了看左手上的瑞士手錶,沒有理會她,獨自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陳秘書,把我的電腦,還有今天要處理的檔案,都拿到中心醫院來,所有會議取消。”邊說著,白晧勻走到視窗,把窗戶拉開來,外邊已經是皚皚白雪。
“啊!姓白的……”肖田田殺豬般的嚎聲。
“啊!王八蛋……”
“啊!變態……”
“少奶奶不要動,你的血管本來就小,再動,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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