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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姓白的……”肖田田殺豬般的嚎聲。
“啊!王八蛋……”
“啊!變態……”
“少奶奶不要動,你的血管本來就小,再動,恐怕……”恐怕再扎個幾十下,也扎不到位置。
“是!”陳麗君一向專業,也不八卦白總究竟是為什麼,怎麼會在醫院,但她隱約聽到了有人被罵了。
咚咚咚……
“這麼熱鬧!”院長夫人隨陳院長一起站在病房門口,敲了敲門便進來了,肖田田手背上針頭剛剛紮好,固定下來了。
“白少爺,聽我們家老陳說貴夫人身體不適在醫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過來。”
拜託,只是痛經!(4)
“白少爺,聽我們家老陳說貴夫人身體不適在醫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過來。”
“勞煩陳夫人。”白晧勻收起手機,與他們客套了兩句,便把人給送走了。
空蕩蕩的病房裡又只剩下白晧勻與肖田田,兩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綠豆,昨天鬧僵的局面似乎又開始了。
“起床!”白晧勻為她盛了碗小米粥,放在床頭,然後伸人為她把點滴瓶拿了起來。
肖田田撫了撫肚子,的確挺餓的,於是很聽話的掀開被子下了床來,然後兩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後,進了洗手間。
拿著牙刷,看了看牙膏,肖田田不知道要怎麼使力擠;還好白晧勻看出了她的窘態,親自為她把牙膏擠了出來。
兩人弄了半天,肖田田突然很為難的看著白晧勻。
“我自己拿著,你先出去吧。”
“沒事,我幫你擰著。”白晧勻的身高,拿著點滴瓶高度剛剛好。
“都叫你出去啦!”肖田田彆彆扭扭的,看得白晧勻好不自在。
“都說我幫你擰著!”白晧勻瞪著她,都生病了,還跟自己鬧什麼彆扭。
“你在,我,我,我尿不出來。”肖田田慘白的小臉終於有了一絲血色,也可以說是被憋得通紅通紅。
……
白晧勻把她往廁所裡推,邊推邊說著:“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臊,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也都摸過了。”
“白晧勻!”肖田田氣憤的聲音,充斥在整個醫院。
妖孽啊,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肖田田有氣沒處使,這輩子註定敗在這個妖孽手上了,一輩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鏡頭轉,BHY影視學院。
謝子超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肖田田一整天居然沒有聽課,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嗎?
她的確還在生氣,氣她掏小酢蹺的把她當成好朋友,而她呢?
她的丈夫明明這麼優秀,卻是在自己面前把他說成一個五六十的醜老頭,外加變態無恥下流;害她同情了她好久,處處以她為重心,事事幫著她。
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充斥在她的心底,雖然心底有萬般個生氣,可是在她這麼一整天沒來上課時,謝子超的心軟了。
也許她是有什麼苦衷的。
“朱老師來了,是朱老師耶!”
旁邊的同學見到朱裡安,一個個驚喜的說著,卻是沒有敢過於上前靠近他。謝子超則是雙手撐著下顎,一下午都在唉聲嘆氣。
朱裡安!
他最近似乎很閒,總是出現在學院,據說他這個月已經在校講了兩堂課了,場場都是爆棚,其實更多的人都是衝著他大明星的身份去的。
朱裡安掃視了一眼課堂,並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
“誰是班長!”他是來取名單的,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得把話劇給排出來。
“到!”
一個人長得有些虎氣的高大男生應了一聲,便拿著小本上前去,上面是報名話劇的學員名單,其實全班的同學基本上都報名了,除了肖田田。
拜託,只是痛經!(3…U…W…W)
一個人長得有些虎氣的高大男生應了一聲,便拿著小本上前去,上面是報名話劇的學員名單,其實全班的同學基本上都報名了,除了肖田田。
朱裡安把名字一一掃了過去,三十三名同學,唯獨沒有肖田田的名字。
把本一收,朱裡安高大帥氣的朝著最後一排正有氣無力的謝子超走了過去。
“同學!”朱裡安推了推她。
謝子超不耐煩的回過頭,瞪著來人:“幹嘛!”
可是,一見是朱裡安後,他便傻了眼,然後嚥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