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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了睡了。
自此以後,嚴仁寬就開始閉門讀書,無事連書院也不去了。嚴景安更是足不出戶,一則要教孩子們讀書,二來也要幫嚴仁寬看功課,每日裡雖不怎麼出門,卻是忙碌得很。日復一日,寒來暑往,在這樣的忙碌中,弘文二十一年很快就到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出自孟浩然秦中寄遠上人》
PS:我是不是掉書袋太多鳥~~~大家介意不啊?
41頑童
陽春三月,柳綠花紅,正是江南好時節。一早起來聽著雀兒在窗外嘰嘰喳喳的叫,劉氏就和阿環閒話:“一早起來就聽見雀兒叫,可是你們三爺三奶奶該到家了吧?”
從後院轉了一圈回來的嚴景安正聽見這話,不由失笑:“這雀兒有哪一天沒叫麼?偏你就能和老三他們扯上關係!”
劉氏聞言不悅:“我是算著日子,他們也該到了,不過白說一句罷了。”然後也不理會他,起身去看豐姐兒起來了沒有。
東次間裡,豐姐兒正坐在凳子上由金桔給她梳頭,看見劉氏進來就清脆的叫了一聲:“祖母。”
“哎,我們豐姐兒起得越來越早了,真是乖!”說著過去在豐姐兒圓滾滾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豐姐兒就笑嘻嘻的問:“祖母,三弟和五妹什麼時候來呀?”
“快了快了,就這一兩天了。”說著話,金桔已經給豐姐兒綁好了髮髻,這兩年豐姐兒長高了一些,已經不需要人扶著、自己腿一伸就能下地了。
她一聽弟弟妹妹快來了,很是高興,拉著劉氏的手問東問西,和她一起出來吃早飯。吃過飯,嚴景安要帶著幾個孩子去後街家塾,嚴仁寬則帶了人去碼頭,預備著接嚴仁達一家。劉氏這裡,不免又去檢查了一番西廂房的佈置。
去年冬天毛行遠犯了舊病,不能來上課,嚴景安就親自接過了家塾,把家裡上課的幾個孩子都帶了過去,跟學裡的孩子們一同上課。毛行遠一病就病了一個冬天,前些日子才病癒,終於能回來上課了。嚴景安卻也怕再累著他,把孩子們分作了兩撥,女學生都分過來和豐姐兒一處,男孩子也分了幾個小的過來,和毛行遠兩個人分別開課。
而嚴仁達因為秋天要在省城參加鄉試,就想早點回來,也好聽聽父親的教導。他岳父聽說這事,也催他快些回來,還叫他帶著妻子兒女一同回鄉,說哪有做人媳婦不服侍公婆的,早先是礙於形勢,現在孩子們也大了,怎麼能扔父母在鄉,卻自己在京裡享清福的。於是這次嚴仁達才帶著妻小一同乘船回鄉。
因為嚴仁達夫妻帶著孩子回來,範氏怕黃愨還住在西廂裡不方便,就乾脆讓黃愨搬到東小院裡來,和嚴誠一起住在小院的西廂裡。嚴誠本是住北間,範氏就把嚴誠本來用作書房的南間收拾了給黃愨住。又親自帶著人把西廂重新收拾了,裝飾一新。
範氏沒見過這位三弟妹,也不知她的喜好,還特意請劉氏來看過的。只是劉氏此時盼著兒孫心切,免不了又去看了一回,等看完回房坐下,又覺得心裡像有貓兒抓似的,總不安定,在屋子裡來回轉了好幾圈。範氏進來看見婆婆的樣子,忍不住失笑:“娘這是做什麼呢?大爺已經去了碼頭,若有訊息立刻就有人回來報訊的,您快坐下來歇歇吧!”
“這沒接著信兒的時候還好,一接到信了,心裡總不免牽掛。盤算著他們今日到了哪裡,明日到了哪裡,何時能到家,路上可還順利,一盤算起來啊,就什麼都幹不了了。”劉氏自己也忍不住嘆息,“將來等謙哥兒他們大了,你就知道了。”
範氏點頭應是,少不得陪著婆婆說了好一會兒話,哄著她不要著急,陪她耐心等著訊息。
學堂裡,嚴景安正好給孩子們下課,讓孩子們休息喝水,他自己起身出去和毛先生說話,剛才還老老實實的孩子們立刻活躍了起來。豐姐兒正和莫蘭、莫蓮兩姐妹說悄悄話兒,忽然一隻手伸到她們眼前,那隻手展開手指,莫家姐妹倆一同尖叫一聲,只有豐姐兒,不退反進的捉住那隻手,仔細端詳他手裡那白色絲質的長圓形蠶繭和露出半個身子的蠶蛹。
“這是蠶麼?”豐姐兒好奇的問手的主人常顧。
常顧看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點懼意也沒有,反倒一臉好奇,覺得甚是無趣,答:“這是蠶吐絲結的蠶繭。”說到這忽然又有了主意,又把手往前伸了伸:“你要不要摸摸?”
旁邊已經嚇得退後好幾步的莫蘭拉了拉豐姐兒的衣角:“四妹妹。”不想讓她摸。
聽到尖叫聲的黃愨和嚴誠也看了過來,嚴誠遠遠看見又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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