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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又伸手去拉劉氏,劉氏勃然大怒,伸手在他臉上抓了一把,然後又用頭去撞他胸口,接著嚎啕大哭,只差在地上打滾了。柳百戶萬般無奈,只得讓人上前去拉開那兩夫妻,把兩人送到自己帳裡去,再讓人去尋龐老二的家人來接。
安鵬在旁看得興致勃勃,嘖嘖讚歎:“想不到龐老二家裡這位這麼勇猛!若是個漢子真該招到營裡來!”
常顧拉著他回了自己所裡,“我倒沒想到龐老二後面還敢說要休妻。”
“他也就是虛張聲勢,回家以後只怕立刻就下跪認罰了!”安鵬越想越高興,哈哈笑了好半天。
常顧卻並沒什麼感覺,反不如上次在靶場那樣暢快,有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他等安鵬笑夠了就轉移話題:“你鳧水學的如何了?”
安鵬臉上的笑立刻沒了,苦著一張臉:“現在海水還涼,也實在難喝了一些,不如過一兩個月再去學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看了爸爸去哪兒》沒有?被五個小孩萌翻了!~
129如果
常顧口裡的茶一下子噴了出來:“你還喝海水了?哈哈;沒事;等學會了就好了,多喝幾次就學會了!”
安鵬對幸災樂禍的常顧很不滿:“笑什麼笑!你是在江南住過才會鳧水;不就比我幸運點是在河裡學的,水不鹹麼?別說我沒告訴你;這海里和河裡湖裡可不一樣;風浪又大,你也趁早多去練幾回吧!”
常顧點頭:“要不過幾日水暖了;我和你同去;如果能找到船,咱們也該坐船出海去試試。”
兩人商量了半天,過後等天暖了真的一起去海邊練鳧水,後來又找了漁船跟著出了一回海;常顧和安鵬還幫著撒網捕魚,雖然幫了倒忙,兩人還是很高興,回家的時候各帶了些海鮮回去。這樣過了一夏天,常顧比以前又更黑了些。
常顧營裡事務日漸繁忙,陪著明姜的時候少了許多,明姜知道他的抱負,也不願拖他的後腿,自己在家的時候也找了許多事做。除了照顧院子裡的花花草草、瓜菜葡萄,還有兩隻小兔子之外,她又開始畫自己的畫兒。每次往平江去信的時候,都會讓嚴謙給楊先生捎一封信。
她在信裡常常和楊先生討論各種畫法,這幾年楊先生的名氣越來越大,畫技日趨圓滿自如之境,也確實給了明姜很多指導。除此之外,楊先生詩文也是一絕,常把得意之作寄給明姜看,明姜看了就回信問他可有結集付印的想法,楊先生回信只自嘲說是為了自娛自樂,難登大雅之堂,還是不印出來貽笑大方了。
明姜又問了嚴謙,原來楊先生的兒子讀書平平,完全沒有楊先生的天分,楊家依然過得比較困窘,常靠親友賙濟。楊先生這兩年身體也不好,連到書院教書也不能,而他平常做的畫,若是得意的就送了好友,若是自己不滿意的,直接就燒掉,從來沒賣過一幅,所以恐怕是有心無力比較多。
明姜深覺可惜,暗自嘆息了一回,下次去信就沒再提這事,只是捎了許多東西過去,說是自己孝敬先生和師母的。
除了和南邊偶爾通訊之外,京裡也常有信來,每次信到都說家中一切都好,到秋天的時候,嚴誼和嚴諭都定了親,讓明姜頗為感嘆:“當年我們離開平江的時候,三弟才多大呀,居然這麼快就定了親了。”
常顧失笑:“你也沒比誼哥兒大幾歲,倒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
“沒辦法呀,我總記得他小時候的樣子,實在想不出他現在是什麼模樣呢!”明姜笑眯眯的。
不過家裡好像真的是喜事不斷,年底的時候京裡送東西過來,捎來最新的一封信,說劉湘有孕,家裡上上下下都很歡喜。明姜看完了信也是滿面笑容:“二哥他們成親都三年多了,終於有好訊息傳來,我又要多一個侄子了!”
常顧也為嚴誠高興,可想到自己家裡,又有些擔心父母:“不知大哥能不能出得了京,今年我們沒假回不得家,若是大哥大嫂也不能去青州住幾天,真不知娘那裡要怎麼過年!”
他們水師營已經編制完全,有張立看著,操練的非常頻繁,即便已經到了隆冬還是跟從前一樣的強度,常顧和安鵬他們根本沒有假,都要留在登州過年了。
明姜握住常顧的手安慰他:“不是說京裡沒什麼大事麼?大伯他們總有假的,去青州過年應是不難。”
常顧回握住她的手,嘆了口氣:“希望吧。”
對比起常顧和明姜的擔憂,安鵬夫婦倆可真是喜氣洋洋,安四奶奶十一月裡生下了一個男孩,本來今年就是不能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