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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入了皇室之中,怎能善終!
嘆了口氣,雙手縮排袖子,緊緊握著雙袖所藏之藥,其中一瓶是張佑給的,說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恐怕就為了此時。
“臣明白!”
“那就好,本宮和陛下是不會虧待你的家人的!”常太后舒了口氣,神情帶著不忍。
“臣求陛下和太后一件事!”李正不由滴下了淚來。
“好,你說!”
“待這事了了,允臣回家看一眼稚子和老夫!”
常太后沉吟半響,看了一眼拓跋浚,還是說道:“準了!”
“謝陛下,謝太后娘娘!”李正肅容說完,便抱起皇長子出去了。
“母后,就這麼放過那賤人,她簡直把朕當作傻子!”拓跋浚的雙眼通紅,顯然是大怒。
“還能怎樣,民間都是家醜不可外揚!皇家則更是如此!陛下總不能公佈緣由,成為天下笑柄吧!”
“朕已經是天下笑柄了!”拓跋浚冷笑道。
“不承認,事情總會淡的,要是公於天下,則必記入史書,那才是千秋萬代的笑柄!”常太后一如從前地撫了撫養子的頭。
拓跋浚頹然坐下,嘆道:“只能這樣了,朕不甘心啊!”
“這有什麼難的,將來尋個錯便是了!”還有一句常太后倒沒有說出,死了宮裡唯一的依靠,恐怕李媛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天象
四月十五對李媛和許多人來說是個備受打擊的日子,皇長子拓跋弘因病薨。
誰也沒有想到最開始的一場小小的風寒,會越演越烈,最後要了皇長子的命。
拓跋浚和常太后都傷心不已,下旨厚葬,但因皇長子未滿週歲,還未入皇家玉堞,不能葬於皇家陵園,只能另尋地方入葬。皇帝和太后因悲傷過渡,馮昭議身子又還沒有恢復,葬禮就全權由王質打點。
李媛整個人已經幾乎瘋了,唯一的依靠莫名就去了,她有種不祥的感覺,市井的流言,自己的秘密恐怕已經不是秘密了。
無可奈何,便每日拿著個枕頭當作自己的弘兒,日日夜夜在長和宮遊蕩哭泣,有時還會跑出長和宮去嚇唬別人。宮中的人都傳李夫人是受不了喪子之痛,瘋了!皇帝和太后憐其喪子,命人太醫好好醫治,並派人好好照看。為免引起宮中眾人恐慌,特地下旨讓李媛搬回采葛宮精養。
而朝中李家的勢力頓時一落千丈,那些官員都是人精,或多或少能猜出稍許原有,曾經炙手可熱的頓丘李家頓時猶如過街老鼠。門庭冷落鞍馬稀!
相比而言,前些日子沉寂的馮家又變得門庭若市,無奈馮熙卻是打定了主意,一概不見。惹得眾人著急不已,明眼人一看便知,如今皇次子是陛下的獨子,恐怕這儲君之位,皇后之位都要落入馮家之手,若不及早表表心意,恐是落人之後了。
馮寧及清揚宮眾人透過窗戶正好看見李媛宮中人忙著搬家。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只是李媛一人也不梳洗,衣衫不整得抱著個枕頭呆立在一旁。時而瘋笑,時而哀泣。在人群中分外突兀。
“就是報應!”侍棋看著,似是出了一口氣,高聲嚷道。
“行了。比人遭難你倒是幸災樂禍,心腸太壞了吧!”葉青青偏不讓她好過。斜眼看向她反駁道。
“你難道不高興。少裝著悲天憫人了!”侍棋立刻針鋒相對。
葉青青正要反駁回去,卻聽馮寧一聲重重的咳嗽,只得安靜下來,暗地裡還是和侍棋擠眉弄眼地。
“好了!一個個都少說幾句!侍書你馬上去跟王質說一聲。李夫人的一切都不可怠慢,還有皇長子的禮制也不可殺減半分!”
侍書點頭領命而去。
“那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侍棋不甘地嚷道。
“我只是兔死狐悲!也許她的今日就是我的明日!”馮寧半響嘆道。
“娘娘怎麼可能會如此呢!”侍棋只是不信。
“世事難料。誰知道啊!”馮寧又是一嘆。
葉青青笑道:“我想你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李媛也是咎由自取!”
“我也推波助瀾了,也算是兇手!”
“在宮裡,無可奈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張佑不是查出望月鱔之事也是李媛所為!其實你可以以此將她一舉拿下。”葉青青勸道。
“可是如今我不能出手,一旦出手就算是有理也變成無理!”說完又轉向張佑問道,“你確定李媛是真瘋還是假瘋嗎?”馮寧本意是若是真瘋了,還不如放過她算了,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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