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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妹對你用情至深,作為兄長,也是希望她能如願以償,有個好歸宿,換做別人,小妹太過任性,我或許還不放心,但多日相處下來,薛兄,你對她的包容我都看在眼裡,我並不是要你移情別戀,只是希望你能試著接納小妹的感情,何況那女子也並不在你身邊,或許……”
善緣氣得牙根發癢,好個杜少凡,竟然攛掇他哥爬牆!?難怪杜爾娜說他喜歡喝花酒,敢情左擁右抱慣了就覺得其他男人跟他一樣?
嗯,他是太子,將來當了王,姬妾眾多,自然覺得男人不該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善緣不認同但是能理解,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就算他爛死在花叢裡也是他自己願意。
善緣比較在意她大哥的想法,於是又往牆上蹭緊了點,聽薛支緩緩道:“不瞞施主,貧僧心儀的女子你也相當熟識,正是舍妹。”
嘩啦啦,善緣下巴掉了。
第40章 抽
之後他們再說什麼,善緣也聽不清了,只依稀記得杜少凡的雞貓子鬼叫,就渾渾噩噩地爬上床,拉緊被子,無語望帳頂,由於腦子一片空白,沒多久就與周公下棋了。
朦朦朧朧間,似有潺潺水聲傳入耳中,花前月下小河畔,一個英俊非凡的光頭和尚、一根長著黑葉子的大蔥,面面相對深情款款,就見和尚捏住蔥白拔根出土,雙手握著移到面前,露齒一笑,白牙閃閃發光。
“小妹,貧僧心儀的女子只有你!”扯去袈裟,半褪上衣,露出結實發亮的胸膛,然後……開始剝蔥葉……
“哇啊啊……等等,大哥!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善緣驚醒,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透窗而過的陽光照在臉上,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只是一場空夢。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春夢!?為什麼我會是根蔥……”善緣摸了摸臉,還好,手感沒變。
她爬下床換好衣服,準備到後院打水洗臉,推開門沒走多久,就瞧見薛支衣裳半腿,正蹲在水井前擦身。
善緣想起剛才那個夢,熱浪直朝頭上噴湧,正打算轉身逃走,可薛支已經看見她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咧開嘴僵笑著打招呼:“大……大哥,這麼早啊……”
“不早了。”薛支起身望著她笑:“你的臉還好嗎?”
“我的臉?”善緣又摸了摸臉,不明所以:“臉怎麼了?”
薛支擰乾布巾擔在肩上,倒掉水,把木桶拉至木架頂上掛好,走到善緣面前,伸手拍拍她的面頰:“昨夜你貼牆貼得那麼緊,為兄真怕你貼上去就下不來了。”
善緣愣了愣,接著“哎呀”低呼,臉色漲紅:“大……大哥,你、你怎麼會知道?”
“真的貼了嗎?”薛支有些訝異地瞅著她,哈的笑了一聲:“我只聽到隔牆傳來嗤笑聲,料想是你在聽牆角,嗯?原來是這般的貼耳偷聽……”
善緣垂下雙肩,皺著臉瞪向他:“大哥,你你……你真是太忠勇正直了!怎麼能直接對姓杜的明說呀。”
“明說?說什麼?”
“說……說我是你中意的人啊……”善緣臉上熱熱的,雙手抓著裙襬扯來扯去。
“你不是嗎?”
“我當然是!”理直氣壯地說完之後,善緣立馬蹲下來把臉埋在雙膝間,心說這時候再來害羞是不是太遲了點。
薛支也蹲下身,摸摸她的頭:“既然是,我明說有何不對嗎?”
“咱倆現在的身份不對咧……”
“你我並無血緣關係。”
善緣抬頭:“那你跟杜公子說清楚了嗎?”
薛支頷首,善緣又問:“那既然知道……他……他怎麼說?不會再撮合了吧。”
“他仍認為你我雖無血緣,名義上仍是兄妹,有違倫常不合禮數。”
“沒想到那傢伙這麼迂腐,平日裡看著倒開明得很。”善緣扒在薛支肩上與他對望:“大哥,我把話先說在前頭,若是有一天你對別的姑娘動了心,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會抓著你不放。”
“噢?”
善緣沒注意薛支蹙起眉頭,繼續說:“這種感情,我才不願與人分享,如果真到那時,你也不必顧慮,說清楚,界限分明,我仍是你小妹,你也只是我大哥,僅此而已。”
、炫、“僅此而已?”薛支按住她的肩膀,冷冷道:“若是有一天,你對其他男子動心……我會殺了你們。”
、書、善緣見他眼底紅光隱現,不由心驚:“大哥?”
、網、薛支輕撫她的臉,柔聲問:“說,你會對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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