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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為難,“哪裡去尋儲存完好又殘留真氣的骨骸來呢?堡主,你既然願意告知解毒的方法,不如好人做到底,給我們指條明路吧。”
“闢魂骨並非單指死人骨骸,以活體轉移血毒更佳。”曹雷往前走了兩步,雙手負在身後:“只有修為高深的武者,真氣透骨,才能稱得上是闢魂骨,而若要引出血毒,則以親人或同門為上選,親人血脈相通,同師受業者功體相近,修為越高,其闢魂骨功效越佳。”
薛支聞言道:“施主,你是在提醒貧僧佛宗院有許多闢魂骨可以選用嗎?”
善緣被口水嗆到了,咳咳咳……
曹雷也不遮掩自己的意圖:“摯友被害之仇,曹某誓向佛宗院討回,西王朝內部矛盾愈演愈烈,若要聲討,還需有個名號,如今頌德太子前來求援,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你的實力如何我自心裡有數,若能相助,舊事可以不提,我願為你解毒!”
薛支不語,曹雷道:“不需要你馬上給我答覆,待道主稟過聖上,一切備妥,你再做決定不遲。”
說罷轉身就走。
等他走的沒影了善緣才問:“大哥,你為什麼不直接答應他?去抓那些賊禿來當藥引比向道主借人師祖的骨頭容易多了吧。”
“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得上闢魂骨,先回去吧,他不急,我們也不必太主動。”
善緣“嗯”了一聲,仰頭望去,正迎上他的視線,想起之前在房裡沒做完的事,好似被貓抓心,本打算回去後再醞釀一下氣氛,誰想一進房就見杜少凡大喇喇坐在桌前自斟自飲,看到他們,笑得滿面燦爛,拉著薛支熱情地閒話家常,問東問西,從黃昏一直扯到深夜。
善緣獨自回房梳洗更衣,躺在床上還能聽見隔壁大嗓門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本還覺得心煩,但聽他提及杜爾娜的事,突然間來了精神,跳下床撲到牆壁上側頭把耳朵貼緊。
就聽杜少凡道:“薛兄,我小妹最近為你茶不思飯不想,整日發痴,又不敢自己來找你,總是叫我來看你的狀況,探你的口風,你……唉!你到底是怎想的?”
薛支道:“杜姑娘的心意貧僧並非不能領會,只是無法回報她這番情意,還望施主回去能多多開導令妹,罪過。”
杜少凡嘆口氣:“我也有說呀,說你是和尚,吃齋不念情的,可小妹就發脾氣啦,說你有意中人,既然能對別的女子動情,也能對她動心,她她……她還說就算做小的也無所謂,這……這這,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像話呀!”
善緣瞠目,做小的也無所謂——大小姐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雖然一夫多妻在富貴人家很常見,但盧越翁為了心愛的人終生不娶,無形之中也影響了善緣對感情的認知,不論世人如何看待,她都覺得男女之情本就該忠貞專一,不能單要求女子從一而終,男子也該專情。
她可不願與人分享丈夫,薛支心裡無人她才放開膽子表明情意,若他和其他女子兩情相悅,就算再喜歡也會遠遠退開,一輩子只當個仰慕大哥的小妹。
善緣整個身子都趴在牆上,半邊臉頰被擠得變了形,她當然不是不相信薛支,只是緊張,對他的說法在意非常。
按照薛支一貫的處事原則,他應該會直接否認,然後繼續維持清心寡慾的超然形象,對個抱定終生吃齋唸佛的石頭還能指望什麼呢?
沒想到薛支在沉默一陣子之後卻坦然承認了:“貧僧確實早有意中人。”
別說善緣在牆那頭聽的驚喜交加,杜少凡更是不敢置信,直接跳了起來,指著他:“薛……薛兄,你你……你不是和尚嗎?”
“和尚也是人,只是有人能超脫紅塵,有人卻始終斷不了七情六慾,貧僧自是屬於後者。”
他說的坦蕩蕩,杜少凡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度,忙坐下來,連“哦”了幾聲:“也是……薛兄怎麼也算是個男人,正常……正常得很。”
善緣聽的直翻白眼,心說什麼叫怎麼也算是個男人?這話聽著怪彆扭。
那頭沒聲音了,估計話說到這份上也挺尷尬的。
不過杜少凡耐不住性子,沒多久又出聲:“薛兄啊,感情這個事你懂的,一旦纏上身就甩不開了,我小妹吧,你也知道那個性子,我真拿她沒辦法呀,你看有沒有可能……”
“施主,貧僧對杜姑娘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我當然知道薛兄忠勇正直……”
“噗……”善緣嘴角漏氣,連忙雙手交疊捂了個嚴實。
又聽他不死心繼續遊說:“但感情也是可以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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