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也一定不錯,風箏就這麼平穩的飛著。可也不知為什麼,那隻風箏就這樣直直地掉下來,掉到了這個院子裡。我握著風箏,想出後門找找遺失的人,卻早已沒了蹤影。蝴蝶風正面細細地寫著一句詩:擬把疏狂圖一醉 對酒當歌 強樂還無味
下方還整整齊齊的寫著: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筆鋒很蒼勁,卻有微微顫抖的痕跡。
我也沒有太在意,既然,那丟風箏的人都沒有找到,我就先收起來好了。說著便叫小云把風箏收拾起來。小云這丫頭,眼睛大大的,很可愛,好像從小就跟了我;平日也愛說說笑話。
這幾天,家裡忙上忙下,都在張羅著我和姐姐進宮選秀女的事。剛聽說著這事的時候,倒把我嚇了一跳。一個自由理想主義派的女子將要面臨著成為深宮怨婦的悲劇,真是巴不得一走了之。
可;終究是沒有失去理智;一定會累及這兒的親人,阿瑪,額娘,姐姐,人生總是有太多的牽拌放不開,轉念一想,沒有一點牽拌的人生也未必如我的意思。何況,我又能靠什麼謀生,我所學的在這兒只是廢物而已。
我只能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但我的命運永遠會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我希望自己忘記這件事情;但終究逃不過現實。額娘千叮嚀萬囑咐,不停地抹著眼淚。姐姐只是站在一旁,沒有人向她說一句話,她的母親,那個病泱泱的側福晉沒有來,但我看得出姐姐似乎早已熟知了這一切,眼裡不時閃過一絲決絕與堅定。她對命運的安排是服從的,甚至沒有一句怨言。
額娘似乎對莫淮很冷淡,卻對我視如珍寶,也許這就是婦女的本質。換做是我,又能如何。
我和姐姐坐上馬車,開啟簾子,只見阿瑪佇立在那兒,神情依然嚴肅,目光卻望向遠處,額娘則被攙著,一臉無奈。
落日的餘輝,灑在他們身上,燦爛卻透著無盡的淒涼。只有車輪的聲響代表著我們遠去的步伐,好象面臨的是飄渺的相識與飄渺的離去。
姐姐端坐在車上,閉目養神。依舊楚楚動人,可我的心似乎在忐忑地跳動。清史,我早已熟讀,只是不知我會在那場腥風血雨掀起驚濤駭浪,還是那場翻雲覆雨將我湮沒,連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此時寧願我只是一個旁觀著,因為我畢竟喜歡的是金庸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舸紓,你沒事吧,手怎麼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