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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舸紓,你沒事吧,手怎麼冰涼的,要不要叫馬車停一下讓你先休息?”姐姐皺著眉頭問我。
“沒事,只是有點緊張。”
姐姐一定是以為我因為進宮的事擔心,便安慰我,“別怕,姐姐會保護你的,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姐姐還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不是在想你的終生大事吧,怕什麼,這世上還有你怕的事不成。”
姐姐什麼時候也學會壞笑了呢,不是受我的影響吧,我可沒有摧殘古代婦女優秀傳統的意思。
“我才不怕呢。”我笑著揚起頭。只要順著歷史的軌跡走,準是沒錯的。
姐姐一臉懷疑,轉移話題,推了推我,:“喂,我早想問你一件事了,只是一直沒機會。”
“什麼事啊?”姐姐會問我什麼,總不會問我有沒有信心選妃吧。
“就是那天你在酒樓外問一位公子的最後一個謎語啊!”姐姐滿心期待地看著我。
“什麼公子啊?”我在這兒可沒有什麼豔遇。
“就是那天我帶你回去的途中遇到的那個公子啊,你莫名其妙地衝上去讓他猜謎,亂說一通,還打了人家兩拳,最後,你還說如果他猜出謎底的話就……”姐姐憋不住,噗的笑出聲來。
什麼,我喝醉後會做出這麼粗魯的事,不會吧,我可記得我酒後態度一向良好,除非……“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啊,姐”你給我說清楚。”我可不要再有什麼不良舉動,不然我的形象啊。我搖晃著姐姐。
“好好好,我說。”姐姐差點笑岔了氣。強忍著,“當時,我是攔也攔不住,你好像認識他一樣,你說,哈哈,你說,如果他猜出來,你就,哈哈,你就嫁給他。”姐姐終於說完了,自己到一害羞,輕笑了一聲.
“不會吧。”我差點就從馬車上站起來了,以後可千萬不要再碰到這個人了,不然,在大街上,隨便拉個人就說以身相許,丟死人了吧。
“快坐下,”姐姐忙拉了我一把,“你別擔心,我看那人八成把你當瘋子了。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你胡鬧,你還弄髒了他的袍子呢。”
“是嗎,難道我遇到的是一個傻子,阿瑪額娘總不知道吧?”雖然滿人不注重這些,可這事太丟人了。
“沒有,要不然,你可慘了,雖不至於重罰,可挨訓是肯定的。”姐姐笑了笑。姐姐被罰跪的事,她隻字未提,我也不好開口,但聽她這麼說,我的鼻子酸酸的。
“對了,我問他什麼了?”
“你問他‘為什麼狐狸容易摔跤’究竟為什麼啊,狐狸好象也不會摔跤啊?我想了好久也想不到。”剛剛說姐姐得到了我的一點真傳,看來還有待改進。
“因為狐狸(腳滑)狡猾啊。”拜拖,千萬別猜出來,猜出來也別讓我碰到。我邊想邊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一臉愁苦地看著莫淮。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馬車就停了。
一個太監堆笑著走過來,靈活地打了個千兒,姐姐見我沒有動靜,便走上去虛扶了一下,笑著遞過去一張銀票之類的東西,寒暄著。我卻擋不住滿臉的好奇,四處張望。(反正也沒有人會注意我這樣的小人物,應該不要緊吧)
皇宮就是皇宮,呈現出一片繁華壓人的氣勢來。紅牆;金瓦;並不是富麗堂皇可以形容的。
另一個小太監主動替我們引路,說著一些,兩位姑娘儀態氣質皆佳,定有好歸宿一類的話。他的好處自然少不了,我翻了翻白眼,怎麼可能,選秀女公開的標準就是家世和德行。後者可不好測評,前者嗎,阿瑪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官,但也不至於我們落個洗衣婦的'職位'.
我們在長長的甬道上走著,來到一個小小的院落,“隱竹苑”字型倒也蒼勁。
我和姐姐呆在一個房間裡,今天管事姑姑訓了我們幾句話後就叫我們早些安置。我靠在姐姐身上,她輕笑,“我們的小姑奶奶也會累?”我低頭,用帕子捂嘴,衝姐姐眨眨眼睛,學著管事姑姑笑的樣子,“姐姐,我可是標準淑女,這麼粗俗的詞語怎麼能形容我呢。” 順便擺出一幅名門閨淑的樣子。
姐姐愣了一下,和我鬧了一陣,從包袱裡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我。這是一個淺藍色和淺綠色相間的荷包。上面繡著兩朵絨線繡的蒲公英,很傳神。其間,似乎有陽光從潔白羽毛上滲下來。顏色搭配得也巧致,好象這個樣式曾在側福晉那兒見過。姐姐囑咐我小心收好,說是裡面有平安符,可以保個平安。經過這幾天被這些麼麼們的慘痛折磨,姐姐和我都已經累垮了,每日這“福身”就得練習幾百遍,姐姐總是一抓住空子就躲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