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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雪見巫師這般輕薄,也覺得十分厭惡,便順勢將岑梨瀾的手拉了回來,冷笑著對巫師道:“上官貴人今兒病了,怕是肉不新鮮。怎麼,巫師還要進去割嗎?”
巫師眼睛一轉:“鬱妃娘娘說上官貴人病了。可是實情?”
迴雪笑笑:“自然是實情,上官貴人身子不爽,割下她的肉給皇上熬藥,若是皇上喝了不痛快,那就不好了,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先提醒一下。”
巫師笑望著岑梨瀾,恨不得把岑梨瀾給吃了。岑梨瀾很是討厭他,便背過臉去。
“若真是上官貴人病了,今兒的割肉,倒可以免除,不過,就要別的妃嬪貢獻一點肉出來了。”巫師指指其它的妃嬪。
其它幾位妃嬪嚇的花容失色:“不要割我們的肉,我們的肉不好……上官貴人皮薄肉嫩,您還是去看看她吧。”
另有人說:“上官貴人昨兒割肉的時候,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就病了呢,巫師大人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是不是裝病的。”
巫師意味深長的瞧了眼迴雪,這才領著兩個太監進去,走到延禧宮門口,巫師交待小太監在門口守著,他自己端著茶托進了院子。
延禧宮斑駁的大門“吱呀”一聲關上了。
妃嬪們瞧著巫師進了延禧宮,才鬆了一口氣,撫摸著胸口道:“這個神神叨叨的巫師,竟然說要割咱們姐妹的肉,這個人真是壞到了極點。”
有的說:“如果一會兒割不了上官貴人的肉,便只有割咱們的肉了,我看,咱們還是趕緊跑吧。就咱們說這些話,說不準,巫師都能聽到。”
“他又不是順風耳,他能聽到?”
“你難道不知道嗎?宮裡人都傳說,這巫師上能算天,下能算地,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而且,什麼吉凶他都能看,不然,皇上這麼器重他?”
迴雪心裡卻在突突直跳。
她一動不動聽著延禧宮的動靜,不知上官月現在在做什麼,或者,上官月有沒有按照迴雪教她的去辦。
迴雪想到夜裡那個夢,就有些恍惚,那個夢實在太過逼真,如今想想,還心有餘悸。
“啊——”延禧宮裡傳出上官月犀利的慘叫。
妃嬪們心裡都為之一緊。
岑梨瀾忍不住罵道:“禽獸。”
迴雪欲進去看一看,卻被門口兩個小太監給攔住了:“鬱妃娘娘,不是奴才們大膽,巫師進延禧宮去割上官貴人的肉,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說了,沒他的旨,誰也不能近前去看。”
如今宮裡真是反常,迴雪理著後…宮之事,可後…宮卻被一個巫師鬧的沸反盈天。
迴雪只能在延禧宮門口踱步。
半個時辰以後,巫師開啟了大門,雙手沾血,端著茶托出來了。
提著燻爐的小太監,趕緊將燻爐四下晃晃,以圖用香味掩蓋住這血腥味。
茶托上是一塊白淨的肉。
比昨天那一塊更大。
岑梨瀾氣的眼淚直流:“禽獸不如的東西。”
巫師盯著岑梨瀾:“岑妃娘娘,這是在罵我嗎?“
岑梨瀾怒視著巫師,眼裡有一團火。
迴雪忙道:“巫師還是先回養心殿給皇上熬藥吧,皇上的身子當緊。”
“鬱妃娘娘,你打理著這後…宮的事,也應該實誠一些。我剛才進延禧宮,上官貴人明明說,她並沒有病,鬱妃娘娘卻故意說她有病,鬱妃娘娘這是要跟皇上做對嗎?還是不想皇上的病體安康了?”巫師質問迴雪。
迴雪只好默不作聲。
巫師這才驕傲的昂著頭,由小太監伺候著,回養心殿去了。
妃嬪們望著巫師的背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延禧宮的門大開著。
誰也沒有進去。
上官月卻從裡面奔了出來,她衣衫襤褸,頭髮凌亂,嘴角的血一直流到了胸口,兩隻眼睛空洞無神。她的嘴唇發抖,甚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延禧宮外的紅牆,突然一頭要撞上去。
煙紫忙攔住她,上官貴人撞在煙紫身上,煙紫疼的蹲了下去。
妃嬪們都守在那。等著看熱鬧。
上官月卻吐出一截兒舌頭來,她的舌頭,生生的被她自己咬下了一半,如今嘴裡鮮血直流。
很快,太醫來了,給上官月止了血。卻搖搖頭對迴雪道:“鬱妃娘娘,上官貴人。以後怕都不能說話了。”
眾人吃驚。
上官月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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