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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的話能信?”
“自然是無干系的人。”不妨有人問話,楚思嬌想也沒想,心直口快地回話。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輕笑,猛然回頭,惱怒道:“你笑什麼?”
梁蕭懶得理她,深邃的瞳孔陡然冷凝,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冷冷朝房簷一角射去。“戲看夠了,就給我下來!”
沒人應聲。
房間靜得只剩呼吸聲。過了一會兒,還是靜寂一片,楚思嬌忍不住蠢蠢欲動,欲開口嘲諷楚華容弄虛作假,只是才張了嘴,就聽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屋外上空傳來。
“哈哈,楚華容,你怎麼知道本皇子在偷窺的?”
貶義的用詞讓楚相臉色一抽,認出來人的身份後,慌忙下跪行禮,“七皇子來臨,下官有失遠迎,望七皇子恕罪。”
地上唰唰唰地跟著跪了一地。
七皇子軒轅祺看也不看,大搖大擺直直朝著引起他興趣的人走去,在楚華容面前站定後,笑眯眯道:“真巧,楚華容,我們又見面了。”
梁蕭皮笑肉不笑,“少客套。”
軒轅祺眼中笑意一僵,卻也沒真計較,轉而一臉好奇地問道:“你還沒告訴本皇子呢。”
“想知道?”梁蕭誘惑。
“想想。”軒轅祺猛點頭。他的武學不說多強悍,但在這丞相府內達到無人能敵的境界,他自認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就是這份自信,被一個以草包聞名皇朝的女人打破了,如何讓他不驚訝?
睨了眼求知慾極強的軒轅祺一眼,梁蕭忽然呵呵一笑,雙手一攤,“那入戲吧。”
她梁蕭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把她當戲子,看她演戲,那就要有被拉來當墊背的自覺。
莫名的對話,在場的幾人聽得雲裡霧裡的。軒轅祺卻是會意,眸光幾變,似乎在衡量著什麼。
梁蕭既不催促也不擔憂。武學的弱點必須剔除,否則一旦被敵人掌控,便是一擊致命的事。只是說幾句真話就能減少一次喪命的機會,這樣的好處,有點腦子的人都該知道怎麼做。
彷彿過了一刻,又彷彿緊是一瞬,軒轅祺誒了一聲,像是才發現楚相還跪著一樣,連忙道:“既然遠離朝堂,又是本皇子不請自來,楚相不必行此大禮了。”
那怎麼不早說?
楚相老臉一皺,依言起身,敢怒不敢言。眾人跟著起身,紛紛拿眼偷瞧那個傳說中最受帝寵的七皇子。見他沒因為楚華容不敬的態度發怒,心裡忍不住疑惑,大小姐何時與七皇子的關係這般要好了?
起了身,楚相問道:“不知七皇子過府所謂何事?”
眾人也是好奇,趕忙側耳傾聽。
“也不是什麼要事,楚相不必緊張。不過是今早唐突了楚大小姐,讓她受驚,心有不安,前來賠罪罷了。”軒轅祺擺擺手,語氣隨意,只是那內容卻讓楚思嬌的臉色瞬間蒼白,也令在場的眾人震在了當場。
“七皇子所言屬實?”
楚相不敢置信地追問。
軒轅祺臉一拉,天潢貴胄的威嚴盡顯無疑,“楚相這是在質疑本皇子偏私?”
楚相一驚,轟然跪地,“下官不敢。”
其餘的人,也紛紛跟著跪下,瑟瑟發抖。
飛荷的話,七皇子的證明。事情的真相,不言而喻。
被自己寵愛的女兒擺了一道,當做棋子用,楚相怒瞪了楚思嬌一眼,氣呼呼地甩袖離開。被楚相瞪得後退一步的楚思嬌,臉色慘白,渾身亦是氣得顫抖,功虧一簣,功虧一簣!
楚婉兒垂首,神色莫名。
人流如潮水般散去。
軒轅祺若有似無地哼了一聲,眸光轉向那個從始至終都從容鎮定的人,揚眉得意笑言:“喂,楚華容,這下,你該告訴本皇子了吧。”
007 惡毒母女
思嬌閣裡,李氏壓下心中的煩躁,柔聲寬慰哭得梨花帶雨的楚思嬌,“好了,不要哭了,再哭下去臉就花了。”
“妾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明明都快成功了的。只要爹爹棍杖一打,以楚華容驕傲的性子必然會反骨,到時候,勸說爹爹貶嫡為庶就更有說服力了。”
楚思嬌在自己的親孃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妾娘,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聲聲妾娘,無不刺激著李氏的神經,提醒著自己二十多年來得服侍,到頭還還是贏不過一個死人,只能為妾。顧忌眼前人是自己的女兒,李氏生生壓下心中煩悶,寬慰道:“好了,不要哭了。這次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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