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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她笑紅弦被眾星捧月般當做寶貝還要扭捏作態,多少女子只期盼那人清冷一眼顧盼而不得,獨享其衷情的她竟假惺惺說些故作疏離的話,無非是在炫耀自己的特別。既然這樣,那不如讓假以拒絕變成真的,那個冷漠的男人不必再受煎熬,而紅弦也可以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想要證明閣主對您是否真心還不容易嗎?就看他是否會為紅弦堂主破例行事了。總有些人,閣主想要殺,而紅弦堂主您想要保的。”向來小家碧玉的形象一轉,雲衣容倒成了出謀劃策的智者,然而其中所埋藏的究竟是撮合還是陷阱,唯她有數。
“什麼意思?”黛眉輕挑,夏傾鸞聽得出雲衣容話中有話。
那日,誰也不知道朱閣香房中三個女人看似私語的交談卻會令得江湖風雲突變,連她們自己也不曾預料。
第二十三章 未許相逢皆是錯
回閣後兩日,韋墨焰都陪在紫袖身邊不見外人,就連太微堂堂主紅袖幾次前往都被拒之門外。
“刻意冷落她有什麼用,煎熬的還是你自己。”看著孩子般賭氣的破月閣閣主,雲紫袖直嘆這兩個人同樣倔強的性格。
那日醫娘不知有意無意的一句話讓紅弦疑心頓起,追問之下卻得不到任何詳實答案,想要直接找韋墨焰詢問又遭他冷遇,著實讓她急了一回。紫袖知道醫娘所指是万俟皓月來到江南一事,這件事,除了紅弦之外閣中無人不知,而韋墨焰命所有人不得告訴她半點訊息,似乎是想要對她隱瞞下去。
不管出於何種意圖,這樣冷落並隱瞞,終究會讓她的疑心更甚。
“不用管她,有這時間不如多照顧自己身體。”清冷聲音一如既往,除了埋首在紫袖房間喝酒發呆外,他對紫袖的態度沒有任何變化,外人看起來的關愛有加不過是相對無言,只有酒暖。
“你到我這裡來尋清淨,不是更讓她誤會?暗處想要中傷你們的人很多,小心平白給了人機會。”
放下酒盞,韋墨焰神情蕭索:“我想什麼你都知道,無趣。”
他一直在這裡不肯離開的原因確實如紫袖所說,是為了尋清淨,躲著夏傾鸞。她的心究竟歸往何處很快便可見分曉,万俟皓月的到來隱隱成了他所期盼的事情,是堅定地站在他身邊深信不疑,還是為了万俟皓月反刀相向,孰輕孰重,她必定會給出個答覆。
原本他沒想過這些手段考驗,若不是醫娘無意中幾句話的提醒,現在他可能已經又如往常一樣散去怒氣盤亙在她身邊了。該說的他都說過,該做的他也都做過,只是這些仍換不來她真心實意,韋墨焰已經別無選擇,只能步步緊逼硬要出個結果。
她若接受,那麼這江山天下、風雲無限權當做與她為媒,朱血潑染就算是結髮之誓,從此生死為伊,兩相不厭。
她若選擇別人,那麼,不如愛恨性命都終結於此——讓他眼看著自己所愛之人背道而行,他受不了。
紫袖看著他一杯杯酒入愁腸卻毫無醉意,不禁心疼,作為打算一統江湖的男人他肩上的負擔太多太多,可借酒消愁的權力都被上天剝奪了,有愁不能解,何其殘忍。
“閣主,毒王谷夜曇公子已快到蘭陵城。”
“終於到了。”清俊面容上一絲冷笑,“不知見到万俟皓月時她作何感想。”
疾行而去的身影捲起微風,拂動了桌上薄薄數張宣紙,那上面滿滿寫著的都是同一個名字。
韋墨焰。
令那個經由風塵轉為江湖傳說的女人情願負了韶華守護的男人。
這些,他從不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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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靜站在閣樓上眺望的夏傾鸞被韋墨焰拉住,巨大握力由不得她反抗,只能任他牽著手步出破月閣。
尋他時不肯相見,這會兒突然出現又莫名其妙往城郊走去,夏傾鸞對他的行為越來越摸不透。
“到底要去哪裡?”
“見你想見的人。”
“放手。”聽出他話中的冰冷,夏傾鸞終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想要掙脫,只是那刻著刺青的手太過有力,牽著她便不肯放開。
根據閣中探子所報,不出一刻鐘万俟皓月就會到達此地。韋墨焰沒有帶任何人前來,只要夏傾鸞不出手沒人能傷到他,但她若出手,必定是致命傷,無論身心。
“你到底在謀劃什麼?如果你敢對蕭白不利,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與你弟弟無關。”手臂忽地後撤,略帶驚慌的美奐容顏被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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