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理。
首先是和陳封交好,同他一起去見商戶,拜官府,稱兄道弟,混個臉熟。其實想要越過陳封直接和商戶們談事情難歸難,也並非不可能,陳封尚未與我交心,時機尚未成熟,只得先天天撇下南宮業做華城各酒樓的座上客,裝成也是華城人的樣子,一口一個老鄉老鄉啊。
這天,剛喝了不少酒的我昏昏沉沉,正趴在桌上休息,只聽得有人進屋來,我勉強直起身來,看是南宮業進來,就又趴了下去——喝得太多,實在是不舒服。還暈暈乎乎的,但聞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再抬眼,是一碗熱騰騰的湯!南宮業在一旁看著我,“凡事也不急在一時,身體也要注意,聽其他夥計說,你最近可是很忙啊。”是呀是呀,我自然知道就這東西不好,可有什麼法子,你不也想不到好的對策麼。忽然發現,南宮業怎麼挺像大媽的啊,嗯,一個帥氣的大媽。我含著笑看了他一眼,一口氣喝了那碗湯,卻感覺有人一直盯著我,竟是南宮業在發呆!應該是發呆吧。
我站起身來,“莊主是否是有什麼事交待小的去做麼,”邊說還邊咳嗽幾聲,好像是剛才在想問題一樣,他正了正神色,“嗯,我還得繼續去其它商鋪瞅瞅,你便一個人留在這兒,墨翰會照顧你的,自己小心點,別過於逞強,小心使得萬年船。”話雖不多,句句點出我現在的心態不足之處,我受教地點點頭,“莊主教導的是,小的定不會有負莊主信任。”
南宮業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問出口,“你確定留在這兒做賬房了,或者說是決定不隨我南下了?”一副覺得我應付不來的樣子。哼,我既然已是這樣了,卻也有它不多的一個好處,那就是孑然一身,想到的事情,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鼓足了士氣,我抬眸笑道,“小的自有信心。”
緊緊地看了我一眼,南宮業似乎也笑了,“你還是不要老是笑著看我,女子還是矜持些好。”真是莫名其妙。
臨出房門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倚著門回頭又瞥了我一眼,“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其實——”
“剛才那碗是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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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業走這件事情,自然是瞞不過陳封了,也用不著隱瞞。只是沒想到陳封這 麼 快‘炫’‘書’‘網’就來打探訊息來了。
“莊主可真是不放心我們倆啊,還分別囑咐了一番,也難為他年紀輕輕,卻要如此操勞,還要南下去看其他的鋪子。”陳管事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我的屋子,“寧先生的房子挺雅緻的嘛,您與莊主都是年輕人,自然興趣什麼的也相仿些,不知道,”他轉頭看向我,“莊主是和寧先生說了什麼體己話,可否讓陳某也知道一些。”所謂智者千慮,陳封總是因為貪圖什麼,存了慾望,才這般心急,以至於南宮業前腳剛走,他就過來打探訊息來了。
我只是笑笑,“陳管事也知道,這朱先生的賬本記得分外糊塗,莊主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看得出其中蹊蹺,對你嘛,”我有意頓了一頓,“想必陳管事也知道莊主暫時是不大信任你的呀。”
陳管事幹笑了幾聲,“見笑,寧先生見笑了,陳某做事急進了些,抓不得要領,抓不得要領。”我也跟著笑了起來,忽然有了新的主張,“陳管事也不必過於介懷,莊主知道這生意場上,向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凡是須得打點才行,只是畢竟是莊主的錢,用出去總歸覺得多了。”我依著他的臉色,繼續說道,“這許多事情,在下畢竟是生手,還得勞煩管事多多提攜才是。”說著說著,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會裝孫子了,心裡暗歎一口氣,就聽管事說道,“莊主年輕卻著實是厲害啊,這賬房先生由寧先生來蕩,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又是華城人,年紀不大卻比朱先生精明,陳某佩服啊。”我們就在你誇我,我誇你的戲碼中,又去了“醉八仙”。
這些日子總在酒樓裡吃飯,我也是記了賬的,一星期後算下來這筆錢不算少數了。也難怪要那麼大的花銷了,他陳封是想把我拉下水啊,好一個笑裡藏刀的人!感覺到情勢並不利於我,縱有計策也是使不出來,頭都大了,順勢推去了應酬,專心在房裡養病。
睡了一覺,直到日落西山時才起來,墨翰來找了,“寧先生,您說的事情辦妥了。此外,果不出先生所料,陳封他們真開始在商量生意上的事了……”擔心隔牆有耳,我示意他湊近一點說,他頓了頓,“寧先生,這不大好吧。”臉有點紅,難不成他已知我是寧雪了(不難知道好不好),我咳了咳,“是你不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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