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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舉‘匯達’,竟然也反過來從它那兒採購,怕是兩方有些貓膩。”
南宮業直直地看著我,我連忙又是一躬,不敢看著他(因為太耀眼),只聽得他說,“好!夠聰明!”
連忙一句小的不敢,他笑了,走過來,“藉著算盤,怕也是等我來問你吧。”過於吃驚,我抬頭看他,是的,我料到這種“假傳聖旨”必定瞞不了他,不好直接毛遂自薦,又想他應該不會拿我真的怎麼樣——他畢竟不曾傷過我,就等著他來找我。可他竟已看透我的想法,趕緊又低了頭,不知他作何想法。
他笑了一下,“去叫小紅過來吧。”
小跑著出去找小紅去見他,自己連忙去廚房找東西吃東西,可是卻沒有一點東西吃了,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碗粥,謝天謝地。
正待開吃,小紅過來了,“莊主找你。”三下兩下解決了那碗粥,嘴裡嘟嘟噥噥的又奔向北廳,留下小紅在後面自言自語,“為什麼莊主今天要全素呢?”
回到北廳,臨進門前,還細細擦了嘴,以防被他發現去吃東西了。
可一進去,他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這麼急著去吃東西啊,我都還沒去吃呢,你隨我過來。”經過我時,回頭一句,“你怎麼會用額頭吃東西呢?”接著一抹,手指尖一顆米粒。
回到他房間,小紅已經弄好飯菜端了過來,兩副碗筷。我看了看飯菜,指了指我看著他,他點頭,“坐吧。”飯菜很清淡,卻也香氣宜人,我沒猶豫多久,就坐下了,執起碗筷,待他先動了,我也開吃了,嗯!好好吃啊!說來這是我來古代以後吃得最好的一頓了(餓的),一來又怕南宮業覺得我越禮,一來又確實餓了,到底是一次多夾一些好呢,還是多夾幾次呢,另一雙筷子已經夾著一大把菜送入碗中,“多吃些,可不能餓了我們賬房先生。”
聽到這話,我一時愣在那裡,好半天才說話,“那朱先生怎麼辦?”“他?去另處做帳房,月錢也還是一樣,前提是的先吐出他不該吞的東西。”機不可失,調整了剛才激動的心情,“全憑莊主賞識。”
“先別謝我,還只是暫時找不到其他人而已,先瞅你表現。”他端起碗舀湯,我已經高興到不行,自己都沒想到那麼順利,放下碗筷,“回莊主,小的吃飽了,先退了。”得意地忘了形,竟沒等他同意就衝出去了,只聽到後面南宮業喝道,“跑什麼,把這碗湯喝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久沒更了,這次貼的也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怕被遺忘,所以還是貼了。改了很多次都不盡如人意啊,繼續努力去
又更了!又更了!!!!
第 32 章
真到了走馬上任,才知道是中了南宮的計。這傢伙,難怪生意是越做越大——他設了管事和賬房兩職,起了相互制約的作用。各商鋪的賬房都不是本地人,雖說是憑資歷任聘的,卻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處,怕的就是作假或和管事相串通;而管事卻要是地頭蛇,講的就是在這地界上有人脈,夠靈活。現在朱先生走了,我新上任,還是初次接觸這些,雖則南宮業還在,這管事已經拉開了架勢了。
管事姓陳,單名一個封字,年近四十,長年帶著一頂帽子,兩撇山羊鬍須稀稀疏疏,逢人見面都是笑臉相迎,雖不是拍馬逢迎,一張嘴說起話來總叫人心裡特別舒坦,初見他時我還以為是個老好人,夥計們也說管事體諒得人,與官府商戶們好得如同穿一條褲子一般,卻並不斤斤計較,為人也好像不大精明。
倒是我不懂規矩,新上任是三把火,查賬總是一個人埋頭苦算,也不著學徒來幫幫我,陳封過來探望也是謝絕,落得個為人冷漠,不近人情的名聲。這話自然是夥計們在說,老好人總是笑著,“寧先生辦事認真,呵呵,辦事認真而已嘛。”直到有一天,南宮業過來找我,我先給他過目了最近記的賬冊,然後說了我的想法,正說至關鍵,南宮業開口了,“這陳封是老行家了,跟人家多學學,不要關起門來只顧記賬,你不是也想學學如何做生意麼。”這才恍然大悟,為人處事才是此行的大學問,並開始關注陳封此人,而不是僅僅見面打招呼,聽任閒話飄這等流於表象了。
算起來朱先生過來不過才兩年,祖籍也不是華城,陳封自幼居於此地,家居鎮上,還曾作過賬房學徒;又聽得南宮業說,陳封曾表示我不是此地人,又是初次做賬房,然後言止於此……;某次去他府上拜訪他,正遇見與人談生意,後才知此人是匯達的賬房先生。
竟是明白人以糊塗事遮其真實想法啊。
心裡有了底,自然知道如何著手開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