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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皇子,只怕宜秋宮裡大家都逃不過去。”
原來秋硯和背後的人,關係也不是那麼緊密。
彼此間並沒有信任存在。那陳姑姑派人送了藥來,秋硯也不敢直接就用。
她怕把自己一起賠進去。
她心裡應該比誰都明白,她背後的人並不在乎她這麼一個小卒子的死活。
“接著說吧。”
“姑姑把廚房看得很嚴實,潮生也謹慎,那藥在我手裡擱了好幾天,才找著機會加進那個做好的放排肉的罈子裡。本來覺得是一定成的,因為潮生每次把排肉做好都這麼擱著,要吃時拿出來再炸一炸拌一拌就好。
結果那天她悄悄來跟我說,潮生並沒有用那個罈子裡的排肉,而是另做了。我當時就覺得不安,生怕被看出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姑姑又一慣精明……我早知道瞞不住。”
“你……還有陳姑姑,為什麼要對付潮生?她哪妨著你們了?”
秋硯搖搖頭,表情倒是真的很疑惑:“我也不知道,陳姑姑並沒有跟我說緣由,只是說她……是個禍根,能儘早除去最好。”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樣說顯得不夠有誠意,秋硯又補充了一句:“可是我猜想,潮生以前除了洗衣巷,就是在煙霞宮待過,大概是和煙霞宮的事情有關係的。”
李姑姑並沒追問秋硯,她背後拐了幾個彎子的真正主子是不是皇后。
秋硯當然也不會主動說。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夠了,真捅破了,說的固然不敢說,問的只怕也不敢再追問。
說到底,潮生也好,李姑姑也好,秋硯也好,她們都處在這座宮廷的底層,上位者想弄死她就像捻死螞蟻一樣。
“你就沒有再想動手?”
秋硯連忙搖了搖頭:“沒有,真的沒有。自從黃大姐被趕了出去,我就知道事情不好,日夜擔心……陳姑姑那邊也肯定知道事情沒成,但是也沒有再派人過來……一直到現在也沒個信兒。”
李姑姑哼了一聲:“所你就慌了神兒了?”
秋硯頭低了下去:“姑姑,我真的是身不由己,陳姑姑這樣吩咐,我怎麼敢不從?”
“那你現在又敢不聽她的話,到我這兒裡來了?”
秋硯愁容滿面:“我以前覺得自己做事周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算不上什麼。姑姑你老人家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回……”
“放過了你,等你養好了,回過頭來再咬死我們?”李姑姑吹吹碗沿的茶葉沫兒,輕飄飄地說:“我可沒有那麼傻,聽你三言兩語的就上當。”
秋硯情急:“姑姑……”
“你都說了,陳姑姑讓你做事,你不敢不做,不能不做。那這次我放過你,下次她再吩咐你做什麼手腳,你就敢不聽她了?”
秋現一臉誠懇:“姑姑,你信我這一次,我可以發誓……”
“嘴上說的再好聽,也是一文不值。”李姑姑搖搖頭:“毒誓算什麼?我張口也能來上幾個。你要想好,也容易。我有件事請你幫個忙,你若是做成了……”
秋硯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慘白裡透著一股灰青。
如果說剛才她情真辭切,驚惶不安。
那現在就是徹底絕望了。
潮生讓自己硬起心腸來——不過她還是把頭轉了過去。
道理她都明白。
只是……她想,她還需要點時間才能適應得了。
這樣當面鑼對面鼓的交鋒,沒有一絲軟弱的餘地。
放敵人一條生路,就等於給自己掘下了墓坑。
潮生同情秋硯的話,誰來同情她呢?
再說,這次李姑姑放過了秋硯,秋硯就真的會改過嗎?會就此收手?
不可能的,潮生很明白。
秋硯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
她背後的人怎麼指派,她就得怎麼做。
不管她辨白自己多麼無辜,多麼無奈,可是該做什麼的時候她也不會手軟。
雖然潮生不知道李姑姑是怎麼對付秋硯的,但是蛇打七寸,肯定是拿捏住了她的要害,逼的她如果不低頭求饒,這一關就絕對過不去。
李姑姑也壓低了聲音,潮生轉頭看了一眼。
李姑姑吩咐秋硯做的事,雖然潮生聽不太清楚,可是她猜也猜得到大概了。
就像入夥梁山泊一樣,要李姑姑相信秋硯,這一次放過她,秋硯就得繳一份投名狀。
嘴上發誓不頂用,得用實際行動表示,她要和她背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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