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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卻是在心底細細分析起她來。
若此時的她才是真正的花落晚,那麼她先前的偽裝又是何意?她接近他,究竟是有何目的?
而此時,離開月華殿的花落晚手心已是沁出一片冷汗,只覺雙腿隱隱發虛。與月黎對峙,好似耗盡她所有氣力。她太過了解他了,方才只要她稍一露出猶豫之意,怕不僅與月黎談判不成,他更加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月黎,囚禁的十多年,終究養成了他謹慎深沉的性格。她與他之間的鬥爭,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花落晚入宮之事早已傳入婉貴妃的耳中,她對花落晚恨得牙癢癢,當初梅園被毀之事,縱然沒有查出真兇,但她百分百斷定,此事定然與花落晚有關。
所以,當花落晚來到與十七皇子約好的地方時,等待她的,卻是一臉威嚴的端坐在紅漆雕花凳上的婉貴妃。
她面上只是稍微露出一絲詫異,便很快恢復了神色,上前行禮道:“落晚見過婉妃娘娘。”
婉貴妃一邊命人塗著蔻丹,一邊斜眼望了她一眼,語氣頗為高高在上,她一聲輕哼,道:“陛下才剛剛賜婚,你便來這月華殿探望未婚夫君,此舉若是傳出去,也不怕辱沒了你花家的名聲?!”
她開口便是這般凌厲,讓花落晚微微蹙眉。婉貴妃分明是針對她而來,她面色沉靜些許,面不改色道:“既然落晚早晚都要下嫁於月國二皇子,又豈會在乎這些流言蜚語?”
“你不在乎不要緊,但是不能連帶著十七皇子一起受辱!”婉貴妃此時臉色已經極為難看,縱然花落晚再不會察言觀色,也能明確察覺到婉貴妃身上傳來的敵意。
她聞言,眸光微冷,卻是抬眸直視婉貴妃,兀自讓她心頭一顫,好似她是凌駕於她之上的王者一般,竟莫名讓人心生駭意。
便聽花落晚冷冷說道:“落晚和親的事,想必娘娘在背後幫了不少忙,如此說來,落晚至今還未道謝,當真是失禮了。”
婉貴妃眸色一沉,狠狠一拍桌子,驚得正在幫她塗蔻丹的宮女手一抖,一道殷紅的色澤劃到指甲之外,小宮女連忙跪地求饒:“奴婢該死,娘娘息怒。”
可是那婉貴妃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目光直直望向花落晚,冷聲喝道:“花落晚,小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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