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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拋著媚眼,短短的一個挑逗,在他認為蔡田對自己有意思的時候,蔡田早就轉移了目標。角落裡,一個異於漢人模樣的男子負手而立,嘴角輕扯,想到那個曾經羞澀的女孩,現在竟然這般模樣,心中不知為何有些難受。
相識多少年了,可真正的相守,卻沒有多長時間。即使是這麼短暫的接觸,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呵呵,做人做到這份上,他還真是有些失敗。
這一夜,蔡田發了瘋得跳,直到大汗淋漓,才肯罷休。也不怕折了眾公子哥的面子,扔下小帽,扯下面紗,扭身就走。她知道徐知訓會幫她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群,她只消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睡了就是了。
然而,睡夢中,還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呵呵,什麼嫁娶?騙小孩的把戲吧?上個月還說會迎娶自己,而現在,竟然娶了宋福金,男人啊,哪個能靠得住呢?
女人啊,有時候本來就是會歇斯底里的,自己當初說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反而回過頭來埋怨男人的不守承諾。
高大的身軀站立在蔡田床邊,撫摸著她的臉頰,微微的笑開了,那剛硬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變化。離開幾個月回來,他又要走了,下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再見面了。這個飄妍軒,除了她,他是沒有任何牽掛了。
“主子,時辰已到,我們還是速速離開吧。”手下蒲谷小聲在窗外催促。
他不悅的皺眉,但還是說:“知道了。”想到離開這個女人,他竟然有些不捨,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門外的蒲谷自然看出了主子的反常,但他是依著蕭月裡的命令來的,不讓主子在這裡留下什麼紅顏知己,那現在這種情況,到底算不算呢?
話說,蔡田本就因為煩躁和苦悶睡得不是很踏實,睡前喝了點酒,半夜裡覺得尿急。半睡半醒之間,竟然發現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這第一反應自然是推開那隻手大喊大叫,但不知怎的,竟然沒有動作,只是眯著眼睛看著身前的人。但因為黑夜,看不怎麼真切,只覺得這男子身上有著某種氣勢,讓人不敢靠近。
蔡田反覆思索著,要不要突然站起來,將這人嚇倒,但在這樣連氣息都強硬的男人面前,這顯然是不可行的。
正在蔡田糾結之中,那男子將蔡田脖子上的玉佩摘走,並用正宗的隸書寫下了幾個字,而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蔡田抹了抹額頭的汗,裹著被子下來,看到紙上寫著——屬於我的東西我已拿走。蔡田想了想被人偷走的東西,終於明白,原來是阿寶那小子。
同一個寒冷的夜裡,徐府的一個小院裡,宋福金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丈夫了到來,雖然安靜地坐著,但依然掩飾不了內心的喜悅。
徐知誥會選上自己,那是她上輩子做牛做馬修來的福分。她知道,自己的夫君雖然只是徐溫的養子,但無論是樣貌還是品行,都比其他兄弟強很多。雖然他現在只是在軍營裡當個小官,但以她的眼力,相信不假時日,徐知誥一定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徐知誥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走哪步棋,現在,他要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剛剛迎娶妻子的喜悅丈夫。他應該高興,所以,他笑得溫潤,即便是眼睛,也含著笑意,好似真的發自內心一般。
揭紅蓋頭,喝交杯酒,他一個都沒有少。即使是對這個陌生的曾經是自己姨娘的母親,他還是笑地溫和有禮。直到行了周公之禮,宋福金帶著甜甜的笑容睡下,他才睜開眼睛。眼中,有著不為人知的精明和算計。
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蔡田,要不要讓你跟我一同離開?
徐知訓的羞澀
徐知訓的羞澀
輾轉幾個夜晚,揚州城裡的公子哥,早就知道了一個叫蔡田的舞妓,舞姿卓越,風姿動人。此刻的蔡田,已經名氣大盛。
那一夜的舞,彷彿耗掉了蔡田一個月的力氣。直至年關,她還是打不起精神來。
並不是以前的舞她跳得不好,而是有人刻意的遮掩,還有一個原因是,蔡田這次的舞跳得妖豔,很少有男人能抵擋得了。
沒有人知道她是故意的,其實,她只是想要發洩而已。來了幾個年載,她都有些模糊了。無數次孤獨的夜晚,都沒有這次的絕望。每每夜夢,都和徐知誥有關係。
她每天變著法的讓自己筋疲力盡,以為這樣的夜晚入睡,一定很容易,可是,每每都不能如願。
隨著那夜玉佩的離身,阿寶莫名的現身又離開,身邊那個叫光兒的小丫頭也跟著離開了,沒有和蔡田道別,她有些心涼,卻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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