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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誥的拇指和食指摸上蔡田的耳垂,語氣曖昧的說,“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們是我的客人啊,和客人在一起很正常啊。”蔡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的說,“我現在在飄妍軒。“
“正常到去溫泉,還抱在一起?”徐知誥的話語中隱隱有些怒氣,鉗住蔡田腰腹的手隨即緊了幾分,“還有,你不是出城了嗎?怎麼又去了飄妍軒?”
蔡田避後說前,道:“我答應他的。”
自然,蔡田說的答應是指答應徐知訓出來玩一天,而徐知誥以為蔡田的答應是一起來泡溫泉,頓時滿臉青色。
見徐知誥會意錯了,她也不糾正,任由他胡思亂想下去。
“不行,你也得答應我,少和他來往。”徐知誥有些耍賴,拉著蔡田的胳膊,非要她答應。
“其實,他對我挺好的。”如果真的一輩子待在這個世界,有一個像徐知訓那樣的笨蛋保護著自己,何嘗不是一件樂事。
“好?哈哈,這是這一年我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蔡田不語,看著徐知誥,希望他能說清楚。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去打家劫舍,但是吃喝嫖賭,他徐大少爺可是樣樣都會!至於強搶名女,姦淫少婦,他也是盡興而作,最後還得讓人給他收拾爛攤子。還有,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家中十多名小妾,他也是任意虐待,全不把她們當人看。他萬花叢中走,什麼姿色的美女沒見過,”看了一眼蔡田,徐知誥才止住話,道,“你最好想清楚了,不要再和他有來往,不然後悔的是你自己。”
她明白剛剛他想要說什麼,但她依舊固執的搖搖頭:“看待一個人不能看他對別人做了什麼,而是看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你想說什麼?”徐知誥厲聲道。
“我想說,他對我好,如果不是他,我在飄妍軒早就是另一番模樣了。”蔡田悶著頭,緩緩的說。
“你不要執迷不悟!”扔下這句話,徐知誥氣呼呼的向前走去。
蔡田笑了,就如同在飄妍軒裡的笑顏一樣,妖豔中透著清純,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笑地有多麼的苦澀。
當時她走投無路快要身無分文的時候,有誰管過自己?當自己賣身於飄妍軒的時候,又有誰問過自己?在被人揩油譏誚的時候,又有誰挺身而出?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一個人,一個人嘗著那小小的喜悅,淡淡的悲哀。
然而,有一個人,他出現了。或許,他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可是,唯獨有他對自己好啊,他會對自己噓寒問暖,他會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如果沒有他,她或許早就失身了吧。
蔡田默默的跟在徐知誥身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話。
直到二人抵達飄妍軒的後門,二人皆是停下。
“我會娶你,但給我時間。”徐知誥低著頭,有些不自信的說。
蔡田有些驚詫的看著徐知誥,可是,娶了我又如何,家裡的那位是過世了,可是,還會有下一位。那個叫宋福金的女人,就在徐府,不過多久,又會迎娶了吧。山洞裡的發生的一切,就當她是一場夢吧。夢醒了,大家總要各回各家的。
“再見。”不清不淡的說了這兩個字,蔡田就推門而入,留下徐知誥一個人對著青色的木板發呆。
悶
悶
對印度人來說,舞蹈不僅是藝術,更有宗教的含意。而現在,蔡田的舞姿裡,印沒有了對神無比虔誠潔淨無私的愛,而是用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體表達和詮釋某種魅惑,讓帶著面紗的她,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臺下有人叫好,蔡田置若罔聞,管它北印度舞還是南印度舞,都被她舞在了一起。下面的公子哥看不出有什麼區別,只覺得臺上的舞女舞姿好極了。
其實,蔡田現在跳的舞多半是屬於北印度舞蹈的曼尼普利舞,這種舞充滿豔情的舞蹈,沒有衣著的裝扮是不完美的。而蔡田,就憑著印象,讓人給做了一件出來。
她下很穿得是一種叫巴尼格的圓圈裙,沒有褶紋,卻短得有些誘人。那紫色的裙襬,只遮住臀部。小巧的裙子上,又罩一件黃色薄紗,雙腿在期間翩翩起舞。而她的腰部,系一根銀色腰帶,閃著耀人的光芒。至於上身,蔡田穿了一件緊身粉色短衣,頭戴黃色薄紗巾和粉色帽子。赤裸的腳踝上,鈴鐺清脆地響著,在紅色的地毯上,顯得更加婀娜多姿,優美動人。
臺下眾人不住的鼓掌,不住的往上砸銀子,但蔡田只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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