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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當普通的鄰里處著也就是了。可這會因著柳露,以後怕是交往的要多起來,不把這件事說出來,萬一遇到那家人,吃虧了可怎生是好,還不如現在將話說開了,但凡有那家人在場的,柳露能避著就避著,實在躲不過了,也好讓嬸子多顧著點,沒的話說不清,到時再讓嬸子生誤會。
老兩口見耿靖陽說的這麼的鄭重,心裡倒是有點忐忑了,生怕兒子在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沒等趙大叔開口,趙大娘當先就急著問道:“陽子,有什麼話,你就說,是不是才子在外做啥不好的事體了。”趙大叔雖然沒說話,可兩眼也是炯炯的盯著,手裡的旱菸袋都被攥的緊緊的。
老爺子見兒子的一句話嚇的老兩口都緊張的不得了,忙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耿靖陽見老爹瞪過來,只得無奈的笑了一下,心想,我也不知道這兩人承受力這麼差呀,老爺子可不管他是不是苦笑了,忙安撫道:“沒啥大事。”一邊使眼色讓兒子快說。耿靖陽可不敢磨蹭,忙簡短的將告訴老爹的那些話又說了一遍,從才子如何請他喝酒,後又邀了他老丈人陪著,以及以後的那些算計等等的一一複述了給老兩口聽,想起那不要臉面的女子看他的眼色,到了今天他還覺得噁心,雖然再說一遍他仍然很是氣憤,不過他還是沒有新增任何情節。
他話還沒說完,老兩口就已經變了臉,覺得這輩子的老臉都叫兒子和那一家子給丟盡了,等他說完,氣得趙大娘眼淚都流了下來。趙大叔一輩子沒發過啥大脾氣,這會兒確是氣得狠了,一個勁的要上城裡將那不孝子找回來,虧得耿靖陽和老爺子拉著。
見老頭子發了狠,趙大娘也不哭了,怕老頭子氣出個好歹來,也忙拉著他哭勸道:“老頭子,這會兒你入城可就出不來了,沒得再將這醜事嚷嚷的布店裡的人也聽見了,那家醜可就丟老人了,那起子不要臉的奴才丟得起人,我們可丟不起,再說也不能讓陽子名聲受損,沒得鬧起來,再被那不要臉的老的小的攀扯上,可不就糟了。”趙大娘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農婦,這會兒這些罵人的話,說的已經算是好的了,要是不關乎著自己媳婦,想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了。
老趙頭被耿家父子一攔,又被老伴一哭一說,深深的嘆了口氣,往地上一蹲,恨聲道:“當初就應該死命的攔著,沒得辱沒了門風。”
☆、第三十一章辭別趙家(三)
見鬧成這樣,耿靖陽忙勸道:“大叔,我將話告訴你們也不是讓你們著急上火生氣的,只想著你們是親家,以後相處著可得留個心眼,沒得被人算計了。那家人連閨女的規矩,臉面也不要,可還有什麼做不出得,其實也有我的一點私心,想著柳露以後與你們相處著,遇到那家人,好叫你們幫著避避。”
老爺子也適時的道:“你小子說的什麼話,就算你不說,你大叔與大嬸也不會讓人欺負露姐兒的,再說我們有什麼要與他們相處的,只關照你大叔他們小心就好。”
趙大娘活了大半輩子了,有什麼不知道了,也怪不的人家擔心,要是自家遇到這事,可就是老死也不相往來了,人還說這話,說明是礙著以前的情分和露姐兒,忙道:“大哥可別這麼說陽子,孩子說的對,我心裡有了數,但凡以後有那家人的地兒,我絕不叫露姐兒來,有什麼情分,我們私底下收了,日後家裡的大小事也不好再叫你們來。”見耿大哥要解釋,忙又道:“大哥別急,我們不是一日兩日的交情,你們可別誤會,那家人這種沒臉沒皮的事體也能做出來,還有什麼事做不了的,沒得露姐兒個乾乾淨淨的孩子沾了那腌臢事。我這想著才子可不能再同他丈人一起幹下去了,就他們那樣,手上能幹淨,沒的再讓才子陷進去,我們平頭百姓的可是鬥不過人家,還是按大哥說的主意辦,這事就拜託大哥和陽子了,我明個就讓你兄弟上城裡找才子談,要是成了,那媳婦也是要回得,露姐兒也就別再來家了,這份情我記著,不會怪孩子的。”
老爺子和耿靖陽見趙大娘一農婦能將事分析的這麼通透,已經很是了不起了,想來有這麼通情達理的娘,這才子應該能過好了,自家露兒的事也算有了個眉目了,大面上不來往,私底下還是可以多關照關照的。耿靖陽見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就想著先回去叫柳露來搬行李,忙給老爺子使眼色,老爺子見了對他點點頭,示意自己留下來再勸勸。
耿靖陽也就同大叔倆口子打了個招呼先回了,走在路上,心裡很是輕鬆,這算是甩了一個大包袱,這變成親戚交往和私下幫護可是很不同的,要是沒才子媳婦那幫子人,處著也就處著了,可遇到那幫人還是繞道的好,再說這也沒什麼對不起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