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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兩口的,還是才子先不願的呢,自家也算是解了他們的困了。
柳露剛好在前院的井臺邊,見他滿臉笑意的進來,知道事情必定不壞,先放下了心,不過還是起身問道:“事情說了,乾孃和乾爹可是怪我了嗎?”
耿靖陽見她緊張的樣子,沒好氣的道:“怪你幹嘛,他們可不是正不知該如何同你說呢,那才子可是不同意他們認這乾親的,老爺子去說合了一下,可不得謝謝老爺子了。我們這就去搬行李,等會你不是還要做飯嗎,也別做餃子了,眼看這天也不早了,就簡單的弄些麵疙瘩,下酒的菜我已經買回來了。”忙將手上回來順便買的菜遞過去。
柳露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接過他手上的油紙包,叫過一旁的柳原,讓他放到廚房,順帶交代他看好院門,剛洗好的青菜先放著,又將圍裙解下來往柳原的懷裡一放,哄了寶丫聽話,就同耿靖陽一道出去了。
雖說到趙家也沒多遠,只過兩道巷子,可這鄉下的土路也是不好走的,虧得柳露自來後就練起了瑜伽,還不停的幫著乾孃做這做那的給鍛煉出來了。要是按原身的那副身板可是受不了的,雖然她家也不是什麼高門大戶,可也沒叫她做過什麼粗活,也就平時繡繡花,同爹爹讀讀書。雖沒過什麼大小姐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可父母也沒叫她過什麼苦日子,家裡也是富足的,要不是爹爹身子弱,考不了功名,沒準她也是個官家小姐了。遇到父母出事,她這個異世的人就來了,憑著以前積累的社會經驗,一路上也沒讓自己同小弟吃什麼苦頭,像今天這樣的走路她還是受的了得。
耿靖陽可不是這麼想的,他透過資料知道柳露其實在家過的日子還是很好的,只這一路上京受了些苦,心裡很是不捨,怕這凹凸不平的路不好走,忙準備伸手扶她,讓柳露沒好氣的開啟了,他也不生氣,腆著臉道:“路不平整,我扶著不好嗎。”
柳露可不睬他,只往前走著,道:“沒事,這路我又不是沒走過,早前我還抱著寶丫一起走呢,是不太好走,但慢一點就行了,你也注意點,現在可是白日裡,被人看見了像什麼樣。”
耿靖陽不懷好意的走在她身邊,用膀子拐了拐柳露,道:“能有什麼事是白日不能做的,我只想著扶一下你,這有什麼,看把你嚇的,我自己的媳婦還不興熱乎點。”
柳露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沒好氣的丟了個白眼給他,加快了腳步,好在也近,沒一會就到了。耿靖陽見趙家到了,倒也不在惹柳露了,忙也端正了臉色。惹得柳露嘟囔了一句,“裝相”。奈何某人耳力過人,聽到了也沒法,誰叫自己捨不得,只得憋氣忍了,不過暗想看我回頭怎麼找補回來。
一進門,柳露就看見了三老人在當院坐著,見他們說話的氣氛還好,心多少是放下了些。乾孃當先看見了她,忙站起來,拉了柳露的手不好意思的道:“好閨女今天讓你受委屈了,大娘在這蘀我那不省心的兒子媳婦向你賠罪了。”
唬的柳露忙不迭的道:“可不敢,乾孃你這是做什麼,我也有不是,這心裡到現在還不舒坦呢,要是當時我忍了一句半句的,嫂子也不會見怪了,還連累您二老受氣。”柳露見她自稱大娘,又怕自己聽錯了,只好叫了乾孃,想著要是不對,以趙大娘的脾性是會主動說了的。
果然不假,趙大娘見柳露還叫自己乾孃,倒是有點不過意了,忙訕訕的道:“好閨女,以後別再叫乾孃了,是我們沒這福氣,但大娘保證,以後但凡大娘能幫的絕不推脫。”拉著柳露的手不自覺的攥的很緊。
柳露看著這個本質樸實的老人,也是感動,雖然知道她這樣絕對也有為了兒子的那份因由,但也不排除為了自己以後不被她媳婦刁難的原因。可她卻是一點也不說為了別人的成分,而直陳自家的原因,已然很是讓人敬佩了,忙笑著道:“不礙的,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我好,不管叫不叫乾孃,但凡您老有什麼為難的事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幫忙的,這段日子也是虧得您二老的照顧,我想著也沒什麼報答的,就幫著大叔做了副手套趕馬車時戴著,給您做了個軟靠墊,您以後做繡活累的時候可以靠靠,等著我這就回屋舀給你們。”
趙大娘見孩子這麼的懂禮,為著沒認成乾親也是有點遺憾,忙笑著道:“好孩子,有你這句話我同你大叔也算是安心了,看陽子這麼著緊你的樣子,看著這姻緣不錯,你們姐弟兩有耿大哥和陽哥兒護著,我們也是放心的,你以後也要持好家,對老人孩子要好,可不敢辜負了人心,到時大娘可是不答應的,當然你是個好孩子,我不過白囑咐囑咐,你記在心裡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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