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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宮女又在等誰呢?
等了片刻,一個男子溫潤的聲音出現在花牆那邊,“問到了?”
宮女的聲音有些抖,帶著明顯的激動和羞澀,將方才聽到的話說了一遍。
男人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鬱心蘭咬了咬唇,竟然是莊郡王,他的聲音很好聽,她不會認錯。她是不是管多了閒事?是不是應該當作沒聽到?
正想著,眼前一花,莊郡王竟飛身躍過了花牆,攔在鬱心蘭的去路,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我以為是誰在偷聽,原來是弟妹。”莊郡王換上了一張溫和的笑臉,如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含笑注視著鬱心蘭,“弟妹怎麼會到這裡來?”
這裡離御花園很遠,一旁就是宮牆,站在山頂的涼亭,是可以看到宮外的街道的,算是十分偏僻了。他特意將接頭點選在這,卻沒想到會遇上鬱心蘭,不知是巧合還是必然?
莊郡王的眸光幽深,深得看不出情緒來,顯得格外的難以琢磨。
若不是自己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那飛逝的殺機,以他現在這般溫和的表情,鬱心蘭大概會以為自己有神經病,竟覺得他想殺了她。
腦海中轉著念頭,鬱心蘭的小臉上卻笑得十分柔軟,盈盈福了一禮,輕笑道:“我是陪大娘過來散心的,大娘有話要與二弟妹談,我便四處走走,剛走到這兒,想摘那支花。”
鬱心蘭揚起小臉,玉指纖纖指著那支橫斜過來的樹枝上,盛開的梧桐花。
明子恆順著她的手指仰頭去看,“原來像要這支花?”他縱身一躍,便飛上了半空,摘下了那支雪白的梧桐花,贈與佳人。
鬱心蘭笑著接過,拿在手心把玩,“多謝王爺。啊,王爺何時來的,我怎的不知?”
他方才與宮女的說話聲音極小,她是不是真的沒聽到?莊郡王的眸光閃了閃,溫和含笑道:“剛來,見到這邊有人影,便過來看看。”
鬱心蘭轉過身,正好瞧見二奶奶氣沖沖地從竹林邊的通道上跳過,她忙揚聲道:“二弟妹,等等我。”
雖然竹林不算小,但鬱心蘭的聲音揚得極高,二奶奶也不好假裝沒聽見,只得停下腳步,側頭一看,眸中立即閃現了八卦之光。
這兩人怎麼會在竹林裡幽會?
鬱心蘭提了裙快步走了過去,莊郡王縱使再有什麼打算,也已經錯失良機了,只得含笑跟上。
瞥一眼二奶奶的神情,鬱心蘭就知道她在轉著齷齪的念頭,不過總比跟莊郡王單獨相處的要好,雖然後來他的確是很溫和,但是那一瞬間的殺氣,那種令她汗毛倒立的驚恐感,讓她十分不安。
出了竹林,鬱心蘭便道:“大娘呢?”
二奶奶極不情願地道:“還在屋裡歇著。”
“時辰不早了,應當要擺膳了,我去請大娘跟我們一同走。”
鬱心蘭說著走進屋去請甘夫人,幾句話勸得她動了身,四人一同回了御花園。
莊郡王走到一半便向三位夫人告辭,先去與幾位兄弟匯合。二奶奶的目光則在鬱心蘭的身上轉來轉去,打定主意要找個機會將她看到的,說與長公主聽。她孃家如今不比以前,她總覺得她在府中的地位也大大地下降了,好在還有個地位比她更低的三奶奶,若能將鬱心蘭也拖下水,那就真是美食一樁,至少咱們妯娌幾個,都別想過得舒坦。
宴席擺在芳華水榭,皇上與妃子們、幾位王爺都坐在水榭正中央的大堂內,而男女賓則分列兩旁,有走廊相通,但是中間隔著半湖池水和一片荷田。
席間人多,女賓這邊粉光脂豔,花枝招展,男賓那邊高談闊論,言笑晏晏,池中清荷散發著陣陣清香,一派君臣和樂的光景。
待得皇后宣佈了敬嬪的喜訊,所有的臣工與女眷們皆拜伏恭賀吾皇。建安帝顯得心情極佳節,便有那歌功頌德、吹牛拍馬之輩獻詩,將建安帝誇成千古一帝,萬世明君。
拍馬的詩文雖然聽得舒心,卻少有佳作,建安帝便建議來個擊鼓傳花,熱鬧熱鬧。
鬱心蘭不由得想到了上回秋山圍獵時的情景,抬了抬眸,正看見赫雲連城向她望了過來。鬱心蘭不由得回了他一笑,示意她放心。赫雲連城朝她舉了舉杯,才又轉頭跟身邊的賢王和莊郡王說話。
鬱心蘭正要收回目光,賢王和莊郡王都朝了她舉了舉杯,鬱心蘭也只得回敬了一下。二奶奶就坐在鬱心蘭的身邊,看到這情景便重重地笑一聲,“大嫂真是人緣好呀。”
這樣的話鬱心蘭接都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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