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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國,來日定大有作為。相國務必也要用心款待。”
秦檜諾諾應下。我想起議和時的種種,道,“去年秋天與金主會盟時,朕隻字未提迎回太后先帝一事,如此才讓金人知道,朕是不受任何條件脅迫的。他們手中沒有奇貨可居了,才勉強將索要的銀錢減去一半。不想這回還是惦記著,又巴巴送上門來談價。”
秦檜小心翼翼瞧我一眼,斟酌道,“官家英明神武,以天下大義為先,堪得萬民稱頌。”
我嘿嘿笑道,正是。還在心裡感慨一番,掌握民間輿論就是好…………無非是派上密探,在市井聚集之地炒作一番官家我體恤民生,不願讓百姓多繳稅只為了填給金人等。又令潛伏的高階探子,在文化人士圈中宣揚“國事為先,家事為後,個人一定排在國家之後”的道理,在各個階層中,竭力抹去金人暗自傳“趙構不悌不孝”的影響。
哼!聽到金人這麼傳,我就料到他們會一步步怎樣了。不就是要立趙桓為傀儡嗎?等著瞧吧!!
話說回,如果迎接回來的是宋徽宗趙構老爹的骸骨,那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死人又不會奪位,我可不介意到時候素衣赤腳捶胸頓足嚎哭一番…………百姓見了會感慨我一片孝心,並激起對金人的仇恨。岳雲見了嘛……
想到此,我便對秦檜道,“金人條件如何,若是銀錢上面,只要不太離譜那就商量著辦。但…………”
我語氣驟然兇狠,“若金人再敢不知死活提及要岳家如何…………朕就敢豁出去,砍下他們所有使者的頭踢回去算答覆!反正,金人殺了我大宋多少使者?朕還不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嗎?”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啥啥王八之氣。我這幅模樣,換來秦檜不知內裡是什麼心思的唯唯諾諾服從,貌似出現了一種“君強臣弱”的局面,瞧得我又腹誹起來:原版趙構到底該多不男人,後來才被秦檜勢大,迫得偷偷持刀接見啊?
打發走了秦檜,我屈指梳理對付金人的條條框框,滿意點頭,更仔細想:我什麼都不怕…………這點特質,岳雲相當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
對金人,我時刻都有“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我讓你什麼都得不到我死也拉你墊背”的狠勁。而秦檜,他是丞相又如何?還不就是個人嗎?別對我說什麼狗屁重文的祖制規矩,惹翻了我,我就和岳雲帶上背嵬軍包圍秦府,再把奸細帽子種種證據一扣…………掌握軍權的皇帝才是王道,其他神馬都是浮雲,毫無顧忌不值一曬。
下午待岳雲回來後,我先與他簡單交了個底,就是金使完顏亮將來,再談迎回先帝靈柩一事。
岳雲一言不發,目色雪亮犀利,任我討好地給他解袍卸甲,又遞上熱騰騰的絲帕擦臉。
拾掇完了衝我簡單道,“我信官家自有定奪。”
我撥出一口氣,想一想覺得還是應該表現出“骨肉親情”,便對岳雲道,“雲兒,隨朕去太廟一趟吧,朕想拜謁一番。”
很快,皇帝的輦車就與護駕的侍衛禁軍一道,行至宗廟。抬頭仰望那長長的階梯,我無言自己一步步邁上。待入內,只見內殿空曠恢弘,琉璃長明燈點點跳動,御香飄渺間,一幅幅帝王畫像在香案供桌後高懸,展現至高無上的尊貴。
我掂了香,漫不經心做叩拜狀,再無謂抬眼細看,哈,宋太祖宋太宗是兩黑胖子啊,不過人家內裡也彪悍,儀仗軍權起家,從孤兒寡母手中奪得大位,回過頭來就千方百計抹殺其他人再效仿的可能性。
我說我怎麼一直對宋朝無好感呢,開國行徑再加上翻臉抑武的國策,擬人化比喻就像一個靠強大妻子背景的男人發達了,轉臉將妻子貶叱休棄,卻腆著臉和看似文文弱弱的嬌花女子卿卿我我,發誓不負。這………我吐!想想狄青岳飛都是什麼下場吧!偏偏還有宋粉為其叫好,哈哈,因為他們只看到了嬌弱女子的受寵嘛。
既然這就是一個過河拆橋,背棄自己得以發達根基的朝代,就不要怪我盡心扶持武將吧…………嘿嘿,既然現在我是南宋開國皇帝,我就是老大!要不要等琮兒娶嶽敏後,我就趁機立下規矩,子孫所娶皇后,必須出自岳家或者韓家?
我翻著白眼,掂著下巴,又橫豎看著宋太宗趙光義的冕服像,心裡卻將上面的人與宮中秘藏的一幅《強幸小周後》春宮圖聯絡起來………哼,面黔色而體肥,果真是同一個人。幸虧趙構沒長這樣。
……那春宮畫上的姿勢,算什麼體位?咳咳,我要拿給岳雲看調情,他會不會拍死我?
正經、正經。侮辱蹂躪這亡國婦女的時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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