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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道,其實哪吒也是為表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連累父母吧。
岳雲沉思一陣,道,“依我看,李靖若能早早醒悟,與哪吒父子同心,一道威逼東海龍王善待黎民,風調雨順就好了。可如今哪吒竟慘死……”
我又道,“哪吒的師傅是誰?太乙真人,哪有眼睜睜看著徒弟慘死的份?所以命仙鶴銜來九曲華池中的蓮藕節節,拼出一個人形,抓住哪吒三魂六魄往上面一推…………哈哈,頓時蓮藕就化作血肉骨骼,哪吒活了!”
他現驚喜之色,我卻說得口乾。岳雲瞧瞧幾碗湯圓,也微微一笑,投桃報李對我道,“官家想吃哪個?”
我喜得眉開眼笑,不正經地衝他耳語道,“朕想吃你身上的…………”
岳雲頓時羞惱得臉頰也漲成玫瑰醬色,幹瞪著我,握著勺子伸向湯圓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把攢成拳狠狠捏著。
我籠住他的手,厚著臉皮再親一口。“雲兒再不喂朕,朕就饞死了。”說完我就張大了口眼巴巴待他。
岳雲無奈,咬牙隨手取了一碗,抄起勺子接連就往我口裡塞,恨不能讓我吃個不停,好一直堵住嘴。
謁廟
推開窗,呼吸清晨略帶一絲寒意的新鮮空氣,我神清氣爽地環顧一圈空無一人的外殿,不經意地瞧見,廊下一排碧桃已經悄然綻放出深淺不一的紅色尖簇,瞧著真有些像…………
我微笑著轉身,瞧著屏風後那個隱隱綽綽的舉動,只恨不能生出透視眼來再把他的身體髮膚貪婪地瞧上一遍。
雖然已經同床共枕,日日親密,但一個人的身體對另一個人產生的誘惑,不但沒有絲毫褪去新鮮感,反而日復一日地貪婪渴望。當然我把這些歸結於趙構這貨的身體慾望憋屈久了,餓狠這些年的結果就是想化為饕餮。
就算醒來,我也抱著岳雲不肯放手,自他髮髻開始撫摸親吻…………岳雲對於“白晝宣淫”的事相當牴觸,發現我的苗頭意圖後就予以堅決打擊,這不?
我摸了摸被狠拍一掌,猶自生疼的手背,繼續眼巴巴地瞧著那人的影子…………果然,他在床上遍尋不著,終於忍不住沉聲喚我道,官家?我的裡衣呢?
我柔聲回道,“怎麼了雲兒?你可是許朕過去了嗎?”說著我就自己快步走回內室,繞過屏風,就瞧見岳雲只穿了長褲,□著上身正偏頭望我…………此時天矇矇亮,他滿是疤痕卻依舊漂亮健韌的麥色肌膚上,點點紅斑無不印證無邊春意。
我裝作老老實實的樣子,一邊自眼縫裡偷偷瞄他身體,一邊裝模作樣地在床上翻了翻未果,終於一拍腦袋道,“想起來了,雲兒,昨夜朕見你有些口渴,不是下床去給你倒茶嗎?朕當時胡亂取了一件裡衣,事畢就隨手一搭。嗯,朕今早起來時大概只摸到了雲兒你的衣衫,所以就被朕穿在身上了。”
說著我還解開自己的絳紗外袍前襟,現出其下白苧麻質地的裡衣來,口裡無辜對岳雲道,“雲兒,反正你今日不需回家,夜晚也是宿在此,就索性,咱們換著裡衣穿吧。”
岳雲見我一副無論如何都不肯脫衣的樣子,且一雙眼睛又開始在他身上打轉,當下也懶得口舌爭辯,早早穿戴整齊是正經。於是便不搭理我,隨手扯過我捧來的一件屬於皇帝的素綾寢衣,飛速穿好,又謹慎地將外袍衣領袖口處牢牢繫上。
然後,一句話也不說,推開側門就回隔壁廂房了。我笑嘻嘻仍回床頭仔細查詢一遍沒有遺漏物,才扯動一根系在屋簷下的線,扯得銅鈴叮噹響,示意朕醒了,外面的人進來伺候。
紹興十三年的早春,在我眼中美妙而清新。正常上朝的第一天,秦檜就帶來了一個還不算壞的金人訊息:那邊為了給年幼的太子祈福,大赦各人,包括一直被金人扣在那方的使者,遣其南歸。
我屈指一數,前前後後派過去將近三十個人,有性命活著回來的竟只有寥寥三個,餘者只奉骸骨還,真是弱國無外交,該死的原版趙構竟還殺死…………我想著岳雲如今被寵極愛極,怨念方才略平復。
又叮囑秦檜去張羅一場,皇帝親迎,百姓夾道目睹大宋使者歸來的盛大儀式,用以感謝這些明知可能赴死卻拼命維持氣節的使者們。完了,我又對秦檜“掏心置腹”道,“相國推斷,金人可會將上皇與皇后骸骨歸還?”
秦檜思索一刻,馬上道,官家,老臣估量,金人此次也遣驃騎上將軍和左金吾衛上將軍出使我大宋,此二人定會就此再行磋談之事。
我一聽說完顏亮又要來,不禁揉了揉額頭,道,“朕瞧著完顏亮野心勃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