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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可是現在卻有些不確定了,要是他將她的氣話當真,然後飢不擇食怎麼辦?
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上當了,他看著她的眼睛裡隱隱地帶著促狹的笑意,忽然覺得那裡不對勁,抬頭一看,腰帶不知何時已經鬆開,白狐狸毛的肩卦敞開,冷風趁著她微露的脖子鑽進衣服裡來,他趁著她一驚的剎那,已經吻下來,堵住她即將要驚撥出來的聲音。
她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推他時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腿和腳也在亂踢亂瞪,可都被他立馬壓制下來了,她眼中快要冒出火來,已顧不得他狂肆的唇舌在她唇上的所作所為,趕緊掙扎出一隻手牢牢抓住他已伸入她腰際的大手,要是再往上幾分……
她已經是帶著祈求的目光看著他,他的手往上移動了下後沒有再動,忽然狠狠地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唇離開了她,目光鎖住她正恍惚不知所措的臉看了一會兒,一側頭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笑:“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麼?現在才知道怕了麼?”
霜合緩過神來,仿若身子已不是她的了,那種未知的害怕牢牢的擒住了她的心,語氣也不禁軟了下來,“請你……離開我!”
她的手鬆開了他的手,等著他的起身,卻久久不見他動作,側頭看他,卻在下一刻驚恐的叫了出來:“啊……”他的手非但沒有撤離她的腰,反倒迅速的向上移去,滾燙的手從肚兜裡滑過,停留在她的心口,他幾乎是用力的按壓著她的心,目光緊逼著她,“我要你的心,只要一天沒有得到,我便一天不會放棄!你懂得四年苦苦尋你的痛苦嗎?不!你不懂!你的心只裝得下仇恨,裝不下我對你的真情!”
卻在燈火璀璨處 上卷 第三十一章 年味
他在說什麼?她腦子混混沌沌的,只恍恍惚惚地迴盪著一句“我要你的心!”對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心口上,她覺得自己的心才是要馬上跳出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她有些欲哭無淚,一點也不敢猜測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只盼這一刻快快過去。
“你……你的手……”她咬了下下唇,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糯,怎麼軟綿無力,可一咬之下又吃痛,口中全是血腥氣。曹璨也是一愣,似乎並沒想到她的回答會是這樣一句嬌弱的祈求,他看著她已然通紅的臉,又是促狹的一笑,手緩緩地從原路返回……
霜合醒來時是在歌舞樓上自己房間的床上,對於昨夜發生的一切有短瞬間的失憶,她想,要是真失憶了才好,因為她真不記得最後自己對他說了什麼,只記得他抽回的手實在是太慢了,明明就是故意在那裡流連了一番,最可恥的是那陌生觸覺帶來的陌生的情潮竟讓她忘記了反抗,本來是要說一大堆決絕的狠話,也不知最後說的對不對,好像……似乎……真的是好像,最後還是她丟下再不相見的狠話自己拔腿跑了。
後來據服侍她起居的小丫鬟杏兒的理論,要是一個女子被男人這樣抱、這樣親,這樣摸,最後就只有嫁給他了,霜合一陣心灰,覺得以後自己肯定沒人要了,所以這件事她一定要忘記,別人也一定不會知道。
此時,霜合又將被子蒙上了臉,今日一早他們也該都走了,她蒙著頭睡一覺起來,那些人就如同從未來過似的走得乾乾淨淨,可是腦子已經清醒了,無法入睡,卻忽然想起來,昨夜賀日新對她說的那句話:“蜀地風光雖美,卻不及外面廣闊,姑娘歌聲再美,也不可錯過西蜀之外那些動人的歌謠,姑娘的心是寬廣的,何處外出走走,我想,你一定會收穫頗豐,你的歌本會越來越厚!”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轉身下樓時,賀日新會突然叫住她,然後說了這樣一段話,在她看來,他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或許相處久點才能稱得上是朋友,可是在如此短暫的相識裡,他話裡的含義又似乎不只那些,但卻始終不能從他喜怒不顯的臉上看出什麼,她只記得自己當時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轉身下樓了。
為什麼此時她心裡有些難言的掙扎呢?推開門時,彭子謙正一身白衣,如清風般雅淡地站在房門,正伸出的手在見到她的剎那緩緩放下,微笑道:“懶豬,正想來告訴你再不起床就該去直接吃午飯了!”
霜合隨意地大了個哈哈,伸著懶腰往院子裡走去:“哎呀!每到冬天就想賴在被子裡,怎麼也不想起來!”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剛起床的暖意也立時減半。
彭子謙走至她的身邊,指著樹梢上的燈籠,道:“你看你沒起床的時候都錯過了什麼!”
“呀!這都掛上了啊?”她興奮的走至樹下,仰頭看著,這樣……年味真的很濃了,不知不覺又要翻過一年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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