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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道:“進京了可前往刑部侍郎張崢的家中,她是家妹,你叫崢姨就是。”
祈尚一聽她說自己是張崢的姐姐,脫口而出:“你就是當初叛家出走,和前刑部侍郎張鴻鳴斷絕母女關係的張家長女!”
張岑呵呵一笑:“想不到我還這麼有名氣,時隔這麼多年還有人記得我。”
祈尚嘴角抽抽,怎麼可能不記得,當時可是鬧得滿城風雨。這位張家長女當時可是一個才華橫溢,胸懷神策的傲氣才女,後來不知為何和張鴻鳴鬧翻,倆人斷絕了母女關係,遠走他鄉,從此杳無音信。沒想到,她居然一直窩在這西臨郡。
張宿雨也是知道張崢的名頭的,女帝面前的大紅人。怪不得這位母親大人敢讓自己娶世子,原來有這麼大的一個憑仗。
張氏正君知道女兒要遠走京城,一改往日的兇惡,抱著張宿雨哭得稀里嘩啦的。不過在看向祈尚的時候,又化身夜叉,指鼻子瞪眼的對祈尚道:“我家雨兒就交給你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祈尚摸摸冷汗,心中竊喜,今天是最後一天聽你嘮叨了,以後就再也不用在你的淫威下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拜拜了您嘞!
……
張宿雨坐在馬車中看著遠去的西臨郡城門,心中頗有些依依不捨,沒想到這麼快就要上京了。本來想想等到陳猶眠生了孩子,再養個半把年才上京的,現在卻不得不提前。
“她們要怎麼將猶眠送到京城呢,趕馬車?”張宿雨擔憂的呢喃。
祈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不坐馬車,難道走路去京城?”
張宿雨低低嘆口氣,靠在馬車車壁上,意興闌珊的說道:“他現在的身子坐不慣馬車,會吐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照顧他,他被我養得嬌貴得很,怕是一時半會兒會很不適應。”
祈尚沉默的看了她一眼,過了半響才道:“不知你有什麼打算,來的是京都章家。章映那女子……也是個人物。畢竟……”
張宿雨皺眉,冷聲道:“畢竟是猶眠喜歡的人。”
祈尚看著張宿雨淡然的臉,心中再次將章映和張宿雨比較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人人都說,京都有兩張(章),一個冷來一個熱。要說兩家的地位和權勢都差不多,可是,比起在從小在京都長大的章映……”
張宿雨突然打斷她,道:“崢姨是個什麼樣的人?”
“啊?”祈尚訝然,隨即想到她問的是刑部侍郎張崢,便道:“女帝曾評價她淡若秋菊,是個性子很淡的人,不苟言笑,可是在施刑的時候,聽刑部的姐妹說,挺嚇人的。”
張宿雨心中掂量了掂量,不知張崢會不會買張岑的賬,不過以張岑的能力,怕是早就很張崢透過氣了大吧,就是不知她對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態度:“那章別成呢?”
祈尚沉思了一下,她怎麼問起了章映的姐姐,“是個難以捉摸的人,時而說話客氣風趣,時而尖酸刻薄,最大的喜好就是刁難人,行為舉止很怪誕。你難道想和章別成打交道?呵,你還嫩了點。”
張宿雨一挑眉,不去理她後面那句話,道:“那不是和右相挺像的。”
祈尚一聽她掇拾自家的主子,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喝道:“混賬,右相也是你說的。”
張宿雨嗤笑了一聲,心道女帝怎麼招攬的全是些脾氣怪異的人,陳新瑕喜怒無常,張崢是個面癱,章別成又是個乖張放肆不按理出牌的。沉思了片刻,終於問出了心中長久壓住的問題:“那右相喜歡哪種人才?”
祈尚面部抽搐了一下,眼觀鼻鼻觀心的不回答這個問題。
張宿雨見她這副摸樣,便更是好奇,坐到祈尚跟前,問道:“你不說,我要是輸給章映怎麼辦?”
祈尚睨了她一眼,轉了個角度回答:“你們倆半斤八兩,主要看眠兒是怎麼想的。”
“你不用擔心猶眠,我只想知道右相喜歡什麼樣的人才。”張宿雨抓住問題不放,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祈尚一張臉跟吃了蒼蠅一樣,乾脆閉目養神,不再理她。
……
陳猶眠坐在客棧的窗邊,看著下面來來回回的人群,心裡煩得很。
章映走過來將窗戶關掉,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起喝了一口,才道:“沒想到你真的懷了孩子。”
陳猶眠低頭,摸了摸肚子,已經微微有些凸起了,這裡面是張宿雨的孩子,可是孩子的母親卻不在身邊。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章映,她對自己也是極好的,如果除開了她家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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