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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來。
“一輩子在這裡生活也是件不錯的事呢。”陳猶眠走到張宿雨身邊,和她一同看著屋簷下,門楣上的竹匾,覺得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只要你願意,哪裡都可以一輩子。”張宿雨攤了攤手,遺憾道:“相抱你,不夠手上挺髒的,等我去洗手。”
不料陳猶眠卻主動抱住了她道:“沒事,我抱你就好了。”
……
倆人在山上再過了兩天你儂我儂的逍遙日子,山下便有人上來催他們回去了。陳猶眠自然是很不願意,連連嘆氣,他還沒玩夠呢,這裡的風景他還沒看遍。
不過還好張宿雨保證過,等忙完這一陣子就再帶他上來。這好歹讓他心裡舒坦不少。
於是兩人便收拾了東西下山去了。
只是已惘然
……》
第四十一章只是已惘然
陳猶眠昏昏沉沉的醒來,只覺得搖得厲害,撐起身子坐起來後才發覺自己是在馬車裡。他記得是張宿雨說西街東頭開了家大酒樓,要帶他去嚐個新鮮。倆人進了包間後,還在等菜,這時突然從窗戶口跳進兩個女人,然後在混亂之中他感到後腦勺被狠狠敲了一下,就昏了過去。
站起來摸了摸馬車的小窗和門,都被緊緊的鎖著。被隔斷的外界很安靜,只有馬車車輪轔轔滾動的聲音。
劫財?以張家的黑勢力,敢劫財的怕還沒生出來;劫色?看過自己面貌的除了張家幾個下人以及上次被抱到醫館中的一位老醫生,呃,還有晏樂。如果是西臨郡的人,那敢在張宿雨手上劫色的怕也是沒有的;剩下的,那就應該是自己畏懼的帝都的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呢?他是沒怎麼出過門的,而且出門必定會遮面。就算是和張宿雨爬山看秋陽樹,那麼偏的地方,難道帝都的人也能找到?
陳猶眠沮喪的捶了捶車壁,不知道張宿雨現在怎麼樣了,那兩個女人不知道打她沒有。自己就在她面前被劫走了,她應該會很擔心吧。到底該怎麼辦呢。
馬車搖搖晃晃,震得厲害,感覺得到走的路線不是很平坦。陳猶眠被顛簸得難受,覺得要吐了起來。本來想忍一忍,怎奈胃是在翻騰得厲害,便去敲了車門,“停下來,停下來,我病了,好難受。”
車門上立刻開啟了一扇小窗,露出一個女人的臉,木著表情道:“還請世子不要為難屬下。”
陳猶眠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並自稱屬下,終於確定了這是帝都來的人。心中一惱,便開口不客氣道:“本世子難道還騙你不成,要是我有個好歹,讓你們生不如死。”說完馬車像是剛剛碾過了一塊大石頭,劇烈的震盪了起來。陳猶眠一下子被撞到了車壁上,臉色一白,立馬嘔了起來。
那女人見他確實是身子不'炫'舒'書'服'網',只得將馬車停了下來,開啟車門進去看看情況。陳猶眠憤恨的瞪了她一眼,“我坐不得馬車,讓我下去。”
“委屈世子了,不過下馬車是不行的。”女人拉過陳猶眠的手一把脈,臉上立刻出現驚訝的表情:“世子殿下……”
陳猶眠奮力甩開她的手,“混賬,我也是你能碰的。”
女人出去和另一個人嘰咕了半天,又沒了聲息。
陳猶眠背靠著車壁緩了半天才覺得好些,不由得想起張宿雨,要是她在,自己哪裡會受這些苦。有她在身邊,自己從來都是被小心翼翼護著的,根本什麼都不用擔心。鼻子一酸,真的好想她啊。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抱著膝蓋將頭埋了下去,好久都沒這麼狼狽過了。正這麼想著,車門卻被開啟了,陳猶眠不禁抬頭望去,頓時間滿目複雜,有驚喜,有慌亂,有尷尬,有逃避:“章映。”
……
張宿雨的穴道是張氏正君來解的。張岑聽了事情的始末,沉吟了一下,便派了人去追蹤。祈尚問了張宿雨前來劫人的打扮和相貌,沒得出個所以然。
最後還是張氏正君問及了那兩人耍的什麼功夫,祈尚才聯想到是章家派來的人。本是想等幾天看能不能將人追回,可是一直沒有迴音。陳猶眠現在才懷孕才四個多月,不宜長途跋涉,再說以他這種狀況回京是最不合適的,於名聲不好。
張宿雨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什麼事情都沒心思做,只是不停的催人打探問訊息。最後家中幾人合計了一番,決定讓張宿雨跟祈尚北上,進京都。再等下去簡直要把她給磨瘋。
張宿雨沉著臉收拾了些衣物,便和祈尚趕了駕馬車驅往郡門。張岑從懷中抽出一張信封,遞到張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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