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一雙眸子剔透如墨玉,似乎蘊藏著無盡的靈氣,生動且漾著粼粼的光。挺立的鼻樑,輕輕扇動的鼻翼,有那麼點可愛。往下便是被皓齒咬出一圈白印的紅唇,昭示著紅唇主人正咬牙切齒的對某件事或某個人十分不爽。
江蘺辟芷,秋蘭紉蕙,玉枝桂璋,如有臨風。雖然隻身著這麼簡單的裝扮,就已讓人傾嘆和晃神了。
只不過因著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張宿雨直接將對方的美好劃掉了一半的百分點,而陳猶眠則完全鄙夷張宿雨對他投來的任何一個眼光,心中認定她只會對自己心懷不軌。
陳猶眠同學憤怒的將手中的銅盆精準筆直的砸了過去,張宿雨同學目瞪口呆的看著金晃晃飆飛過來的銅盆忘記了躲閃,還好跟上來的小跟班很盡責的迅速以血肉之軀給擋了下來。以前的張宿雨是地方上的霸王,打架鬥毆事件從來都沒缺過她,戰鬥經驗那可是車載斗量,不然怎麼能將陳猶眠同學摁在地上胡作非為呢。而如今的張宿雨同學那可是標準的弱女子,碰上陳猶眠這種稍微懂點三腳貓功夫的同學,當然只有被捱打了份。
不過還好的是,張同學自知出門必有危險,從來都帶了不下四個金牌保鏢,全方位的保全自己的性命和人生自由不受到威脅。
陳猶眠同學一計不成,便又抄起身邊的小板凳,頗有些職業標杆運動員高甩健臂,奮力一擲的氣勢。只見得那小板凳在空中打了個轉,然後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衝向了面色難看的張宿雨同學。不過,最後還是毫無懸念的被金牌保鏢攔住了。
一個使勁扔東西,一個拼命的躲,整個屋子頓時狼籍一片。張宿雨同學對於陳猶眠同學這種近乎拼命的打法終於察覺出了一絲異樣,便壓了壓心中的火氣,用平淡的語氣問道:“請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痛恨?潑水不說,還向我扔東西。我只不過多看了你兩眼嘛,你至於這樣嗎?”
陳猶眠“哼”了一聲,臉色有些發白,沒有言語,自知不是張宿雨的對手,便一個箭步衝到窗邊,大氣凜然的說道:“你別想逼我就範,今天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一了百了。”
張宿雨眉頭聳動,覺得牙齒冒酸,“嘶嘶”的吸了一口涼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現在這情況咋跟地方惡霸強搶民女一樣,誒,錯了,是民男。呃……好難聽的稱呼,應該叫良家男子吧,恩,這個稱呼還能接受些。
張宿雨齜牙咧嘴眼珠子亂轉,這副摸樣看在陳猶眠眼裡更是如同調戲嘲諷一樣,讓他又不禁想起了那個齷齪的夜晚,那天晚上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流氓痞氣的毀了自己。想著想著,陳猶眠覺得像有一把刀子在心裡使勁的割一樣,疼得人死去活來。
作為那晚當事人的張宿雨同學自然暫目前抓不住問題的主要矛盾,但是為了弄清這件事是陳同學故意使壞或是另有隱情,她還是很有耐心的問了一遍:“我說,我以前是對你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嗎?要是有的話,你說出來,大家打個商量,有話好好說嘛。”
那種事情叫一個男兒家怎麼說得出口呢,陳猶眠同學覺得張宿雨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心中更是絕望和惱恨,往昔的一幕幕在腦袋裡回放,猶如一個將死之人開始眷顧紅塵,那些自己掛念的人啊,是不是這輩子我們都再也見不上一面了呢,其實,我是真的很想念你們呢,真的很想你們呢……可是啊,再也回不去了……
陳猶眠同學悲哀的神情看在張宿雨眼裡便覺得印證了一個事實,以前的死鬼張宿雨確實對這位漂亮俊美的公子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
張宿雨心中“咯噔”一跳,再次細細的將陳猶眠同學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暗歎道:確實很有讓死鬼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畜生不如的事情的資本呢。誒……姐們兒,其實做出這件禽獸不如事情的人就是你本人……
“咳咳……那個啥,我是安和先生的學生,姓張名宿雨。安先生病重暫時於府上修養,特令我前來接其子安民到張府入住。你如果是安先生的兒子,想必早上已經得到傳話了吧……”張宿雨儘量使自己看起來遠離禽獸,而多顯文質彬彬一些,雖然她知道也許這樣會把她弄得更偏向於衣冠禽獸。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給弄到張府去,有些事還是私下裡解決比較好,尤其這物件還是她老師的兒子。
果然,陳猶眠同學聽到此話只覺得天旋地轉,心肝瘁裂,本想自己死了一了百了,現在可好了,尚姨也被她捉在手裡了。要知道尚姨一直身子強健沒什麼病痛,怎麼可能突然就病倒了呢,顯然,是面前這個惡毒的女人設計了尚姨,好逼自己就範。他虧欠尚姨真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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