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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婆婆更是愧疚無比。
管家婆婆終於有了反應,祈尚雙臂穿過老人的腋下,想要將人架起,豈料老人立馬又哭了起來,一個翻身的掙扎,“咚”的一聲又摔倒在地上。祈尚大驚失色,她可是一個封建社會教條主義培養出來的標準衛道者,對老人無禮這種事在她看來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管家婆婆猛的抓住祈尚的腳踝,卑下的哀求道:“老身過不了幾年就入土長眠了,只不過想多貪圖一點人倫之樂,豈知安先生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成全老身,老身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嗚嗚……老身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啊……啊……”老太婆越說越激動,越扯越離譜,不過祈尚這會兒正被她兩個萬金油左右夾擊,腦袋瓜子沒轉過彎來,也就迷迷糊糊的被兩人牽著走了。
為了照顧老人的情緒,祈尚不敢再說什麼老人不想聽的話,剛才幾句話就把人給暈了過去,要是等會一時口誤讓人給背過氣去,那就簡直是滔天大罪,不可饒恕了。祈尚打算等老人情緒穩定了再從長計議,但是……啊……祁同志,有句話叫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誒……”張岑同志再次裝X的嘆了口氣,明媚而憂傷的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道:“安先生真是太不近人情了,管家先生既然認定你有能力接管管家這個職位的能力,你何必再推三阻四。雖然張府比不上繁華城市的那些大戶人家,但就整個西臨郡來說,我張岑說句話,還沒人敢不聽的。不知安先生到底對張府有什麼不滿,還是安先生認為張府配不上你。”
“砰砰”,祈尚的心臟不規律的跳了起來,糟了,地頭蛇開始施壓了。祈尚自然不敢說張府什麼不是,但是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覺又讓她很憋屈。祈尚自從揮別了以前被人前呼後擁的生活,很快便在新的社會中明白了龍擱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道理。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啊,可不敢亂來啊。
正當祈尚絞著腦袋想著對策的時候,張岑步步逼近,又改了懷柔政策:“管家先生的孫兒現在都是用名貴的藥材吊著,保不準啊……誒……白髮人,送,誒……”
管家老太婆聽到這句話,兩隻爪子都快刺破布襪,摳進祈尚的皮肉裡了,疼得祁同志齜牙咧嘴,眼冒淚花。即便如此,祁同志對管家婆婆的尊敬之心有增無減。
“可憐那孫兒只有七歲,還是個懵懂天真的乖巧孩子,天不憐人,天不憐人啊……”張岑搖頭晃腦,一臉悲慼。管家老太婆聽此更是要把祈尚脆弱的腳踝折斷了似地用力抓著,心中恨恨的念道:還好我生的都是女兒,女兒生的都是家孫,沒有外孫,沒有外孫!!!
祈尚被老人這麼狠狠的抓了兩下子,頓時就心軟了,這時又見老人像發癲似的急促“哼唧”了幾聲,像要斷氣了一樣,便連連開口說道:“我答應,我答應,我答應就是了……”
一誤百年身
第七章
Leve2:
萬惡的地主階級代表者:張氏正君VS純良的貧民階級代表:祈尚同志
COME ON!BABY!DO IT!DO IT!
祈尚同志在接管管家這個職位後,對張府的瞭解卻沒能更深一層。究其原因,祈尚很快就發現,核心賬目根本就不會到她手上,也就是說,她只是個甩手掌櫃。按張岑的話來說就是,你最主要的職責還是要給我女兒進行高等義務教育,如果因為管理張府而耽誤了未來主子的成才之路,那可是要遭大罪過滴,所以呢,我就勉為其難的把本該由你完成的工作分擔一些吧。
祈尚同志落得個輕鬆,原先還以為這廝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時光輾轉,已經上任十三天了的祈尚愣是沒再見上張岑一面,如若真有什麼事要她做,都是讓小廝來傳達的。這讓祈尚心裡納悶,總有些提心吊膽的感覺,思忖著啥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拍屁股走人,擺脫張岑的控制。
當天晚上祈尚回家後便接到了訊息,追捕她的人快到了。乖乖!這回咋來得這麼快呢?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了,得趕緊收拾細軟繼續回到你追我趕的遊戲中去,雖然她是遊戲裡的被玩弄者。何況她本就打算早日離開張府,要不是惦記著那剩下的二十五兩銀子。
在祈尚上任的第十四天,張岑同志終於迎來了她盼望已久的陰雨天氣。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農曆庚寅木年九月小 初二日
丙戌土(季秋)月壬辰水氐破日
本日物候:鴻雁來賓
歲煞南龍日衝(丙戌)狗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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