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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接觸的時候,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摸樣;以彪悍遠播的張氏正君,雖然唯我獨尊,但在旁人嘴中那也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可是偏偏在對待自己的時候,總是一副要吃人的摸樣;而最奇怪的就是學生張宿雨了,此人以兇殘霸道聞名整個西臨郡,卻在自己面前溫和有禮,甚至完全不若百姓相傳的那麼不思上進,不知聖賢。但是,祈尚自問自己只是個迂腐酸儒的教書先生,沒道理這位當家大人要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吧。
祈尚同志,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你註定逃不出魔爪!
張岑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昇華中心思想,並讓管家婆婆傳達了指示精神,大致內容如下:婆婆年歲已高,對於張府上上下下巨大的財務收支以及人事安排早已力不從心,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來繼承她的“衣缽”,而今,由於婆婆的外孫得了重病,愛孫心切的老人再也提不起半分心思來管理張府了,於是,只好在匆忙之中將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老實巴交的你來接任,然後老人就可以安心的去啦!當然啦,待遇從優。
祈尚聽了心中咯噔一跳,要知道管家這個職位可是要一個當家心中最忠誠,最信得過的人來擔當的。祈尚自問自己來張府也不個月餘,雖然對於管家這個活,她自信能打理得有條不紊,甚至遊刃有餘,但是,相較於其它在張府幹了十來年的賬房先生啊,私家幕僚啊,高手護衛啊這些人,祈尚連根蔥都算不上。她想不明白張岑為何會將這麼大的職權輕輕鬆鬆的交到自己手上,難道……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祈尚同志的鼻子聞到了一絲名叫陰謀的味道,心中警鈴大作。但是,有一個詞語不是叫為時已晚麼。正當祁同志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極力推辭的時候,孱弱衰老的管家婆婆一聲狼嚎,直接撲在了祈尚身上。
奈何她本是年老虛偽攻,你偏是健氣軟白受。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管家婆婆顫抖的雙手不甚靈活的抓了抓祁同志的衣襟,幾次三番下來由於情緒過於激動,還沒抓得住,嘴中傳出悲慟的嗚咽聲,下一秒如變戲法般涕淚橫流:“安先生,老身求求你了,你就讓老身回去看看俺家那個命苦的孫子吧,嗚嗚……安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而且是個讀過書有本事的人,如有安先生來接管張府,老身此去後就算死,也是瞑目的。”
祈尚頓時就矇住了,如此親情短長的畫面令她心中嘆息不已,對管家婆婆的遭遇更是同情無比。但一想到如迷霧森林一樣陰桀桀的張府,還是咬牙搖了搖腦袋,小心翼翼的扶著管家婆婆,勸說道:“管家先生對安某的賞識實在讓我榮幸不已,但是,安某乃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這等重要的差事,豈是我等懶散之輩能勝任的。安某雖有心而力不足,況且安某還有他事要謀,在西臨郡呆不了多久,還望管家先生另謀高賢。”祈尚一番話有理有據,委婉多禮,倒是讓管家婆婆愣住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烈女怕纏郎。雖然管家老太婆是個女人,但並不影響這句話所體現的真諦。在張岑手下混的人,尤其是管財政人事的,扭曲事實,無中生有,偷樑換柱這類本事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信手拈來。
一計不成,咱還有後手。管家老太婆一聲“嚶嚀”,然後“嬌弱”的暈了過去,任憑祈尚怎麼抱怎麼摟怎麼扶,反正最後還是倒在了地上。這可急煞了祈尚,本來人好好的被自己扶著,現在倒好了,由於被自己的一番話刺激了,讓人家一個七旬老人直接暈倒在了地上,這要是傳出去,保證會被人扔臭雞蛋,爛菜葉的。而且自己也是不會安心的。
張岑眯著眼睛看著倒地的管家,眼角一抽,然後橫眉怒目的對祈尚喝道:“管家先生現已七十二歲高壽了,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說話,順著她點。你看,你看看,這都成什麼了,你還不快點把人給扶起來。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繞不了你。”
祈尚一個頭兩個大,明明自己說話已經很委婉,很照顧人家老年人的情緒了嘛,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祈尚委屈的對張岑同志眨巴眨巴眼睛,低聲下氣的討好道:“是小人錯了,是小人錯了,我這就把管家先生扶起來。”
“誒……”張岑同志裝X的一聲無奈感嘆,語重心長的對祁同志說道:“安先生,虧你還是讀書人。你可知士有百行,以德為首,有德者,以老為尊。古訓更有視人之家,若視其家;視人之身,若視其身。安先生,你就不能將心比心,給人方便也是給自己方便嘛。”
祁同志被說的面紅耳赤,唯唯諾諾的還對那句“安先生,虧你還是讀書人”心有慼慼焉。愣是不敢抬頭看張岑一眼。心中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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