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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蓮池裡是種有珍品睡蓮。”
芸娘和橙月都是一喜,而趙夫人的眼光一寒,但西涼茉轉而看向橙雨道:“橙雨,我記得你是三等前院傳膳丫頭,沒有資格進入主子的院子,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池子裡種著睡蓮,還如此熟悉這裡的路徑?你之前不是說你只是解手經過我的院子看見有男子麼,且不說我的院子離下人的恭房有多遠,你傳膳就那麼容易經過,如果那個男子打暈了芸娘,如何沒打暈你?”
“我……我……我躲起來了,知道郡主院子有睡蓮是……是我偷偷來看過。”橙雨臉色大變,想了想,慌張地道。
“你躲起來了,且不說那人怎麼會放過你,就是煙兒小姐被強暴和謀殺要不少時間,你為何不曾呼救,我院子裡燈火通明有多少丫頭婆子,你不明白麼?”
“我……我怕。”橙雨慌張地道。
“賤丫頭,你們還不從實招來!”趙夫人已經面容猙獰地惡狠狠地瞪著前言不搭後語的橙月和芸娘,且不說殺人兇手是不是西涼茉,光是橙雨說她見死不救,趙夫人就恨不得撲上去打死她。
西涼茉冷笑,還要再問,忽然一道中年嬤嬤的聲音在堂外想起:“稟報郡主,嬤嬤白氏已經將那涉嫌殺害西涼煙小姐的男子抓到堂前,請郡主審出真兇。”
說話間,白嬤嬤已經提著一個死狗一樣的男子上堂來。
☆、第四十八章 慎二太太遭罰
“白嬤嬤,請。”西涼茉淡淡一聲請,聲音不高不低,卻讓眾人的臉色皆有異樣。
慎二太太尖刻地一笑:“真是好大膽無禮的奴僕,不曾通報也敢在我們這些主子面前放肆。”
“二太太若是有耳疾,本郡主不介意讓白嬤嬤像方才那樣再通報一次。”西涼茉這一次態度冰冷,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般的沉寂。
“你這賤……!”慎二太太惱怒,習慣性就想罵西涼茉賤人,但忽然想起面前少女早已身份不同,立刻生生把那句罵人的話給吞下去。
“二太太剛才想罵本郡主什麼呢,二太太姓慎,就該謹言慎行才是,否則別怪本郡主不顧念親戚情分,宮規掌嘴。”西涼茉冷冰冰地一眼過去,那種如料峭寒風的眸光,讓慎二太太立刻一僵,又惱又羞,卻想起那流花堂前的滿目血腥,頓時不敢再作聲。
白嬤嬤提了那個男子上來,同時手一拍,強迫他抬起臉來,男子不過弱冠,一身時下京城公子哥們最流行的雲錦箭袖胡服,只是衣服略有凌亂,但總體看來仍舊是一個俊秀的公子哥。
而靖國公立刻認出了這年輕的公子哥,他冷下聲音:“你是兵部右侍郎的庶長子陸峰!”
兵部右侍郎是靖國公之前的屬下,此次攜了兩個兒子一嫡一庶出來參加賀宴。
趙夫人立刻死死地盯著那個一臉頹喪的公子哥:“陸峰,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女兒!”
陸峰半坐在地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不說話,卻在聽到趙夫人的問話後臉色愈發蒼白。
“陸峰!”靖國公眉目間閃過厲色,一身威壓瞬間而出,嚇得陸峰倒退著爬了兩步,只蠕蠕囁囁地道:“不是……不……不是,我沒有殺她,我沒有!”
“陸峰,你還不說實話麼!”何嬤嬤冷聲怒道。
慎二太太又忍不住尖刻地一笑:“喲,這位公子哥倒是生得眉清目秀,看樣子斯斯文文嚇得不輕,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隨便抓了一個公子哥就強行逼供栽贓。”
此話一出,趙夫人本來就沒什麼理智,隨即怒瞪著西涼茉,咬牙道:“西涼茉,你休要以為栽贓他人就能把自己摘出去,本夫人,不西涼本家和我趙氏與你沒完!”
慎二太太又看向靖國公彷彿很惋惜似的:“國公爺,我看要不就這麼著吧,別審了,只是委屈這位右侍郎的公子了,那位侍郎曾經跟著國公爺出生入死,想必奉獻一個兒子給郡主頂罪,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分明是在說靖國公如果敢問罪陸峰,就是寒了多年屬下的心,傳到軍中,國公爺的威信就要下降。
靖國公微微擰眉,其實看著陸峰的模樣,他已經心中覺得蹊蹺,就算不是陸峰,那麼陸峰也必定知道點什麼,只是……
他還沒有考慮出對策,西涼茉已經一抬手,對著白嬤嬤道:“白嬤嬤,把你看到的說出來。”
白嬤嬤恭敬地道:“是,回郡主、國公爺,老身一直管著郡主的院子,不要說陌生人,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老身知道若有人想害郡主,今日必定是大好機會,但沒有想到那些人看進不來郡主的院子,所以就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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