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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敢。”高雲意一臉深受傷害的表情,他知道父親殺兄弒父是真有其事,把柄還在遺天宮手裡,若自己真身死此處,父親不敢也無從追究,死他一人好過全家受戮,“伊兄,難道你還指望你那義父救你麼?”伊齊想了想,沉默。
“還是鄔公子覺得鄔家堡有心為你兄弟與他遺天宮一拼高下?”鄔永拉著鄔暢的手,低頭。
高雲意痛苦地嘆一聲,“家人將我們送到這裡,幾乎就是當我等死了。”
他搖搖頭,甩開了那怨憤的情緒,“正如宗公子所言,季烯心不成氣,無論怎樣我們也只能借她的名義活在這裡。但,不能坐等著陪葬。”
他環顧其他三人,堅定地點頭:“如今只好在那少宮主身上試一遭,我們,與她立約!”
“我決意與他們結盟。”季烯心終於下了決心,長天摸摸她的腦袋深深地看一眼,轉頭又不知看哪裡去了。
“似乎大尊使也有忌憚之處,否則怎會想到以宮主夫婿之力頂護那小丫頭?”黑暗中的人喃喃自語。
“難道大人就要看著那小丫頭虛佔著上位麼?大人,要除去那丫頭實在容易,碧佳萬死也要取她人頭。”
“住口!溫宗豈是好對付的,就是死了那丫頭,若不能萬無一失圖謀後效也是枉然。哼,這山莊裡藏著的那些東西還沒出來呢,記住,不能與人做嫁衣。”
“是,大人。”
“溫宗安排給那丫頭修習的東西你要仔細看好了,就是那些公子哥學的你也要注意,恐怕溫宗的目的就在此了。”
“大人,這丫頭修習的什麼有什麼要緊,她自然是不成器的,那些公子外邊來的也不足慮。”
“呵呵,碧佳,你雖在內宮中幾年,卻全然不知這裡頭奧妙,為何這遺天宮從來是季家的天下?即便那父女兩個都下落不明,強如大尊使的溫宗也不得不立了那丫頭。有些東西即便你知曉你也還是得不到!”
司碧佳徒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陪笑到:“碧佳只知道大人想要,就一定能要到。”
黑暗中輕輕一聲笑,那人似乎很滿意。
司碧佳咬著唇,心頭一直是那句“即便你知曉你也還是得不到!”得不到?呵,我司碧佳值得一切,我必定會得到!她朝著黑暗中笑了笑。
咳咳,帳子中的人顯然老邁體弱,一旁昏昏欲睡的使女立刻起身捧來茶水,恭敬地奉上。
那帳子裡伸出只光圓玉潤的手,留著長長的指甲,染了紫紅的膏子,豔麗嬌媚,怎麼也不配那個老邁的聲音。
然而那老者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就是那隻手的主人:“聽說了什麼?”
“是麼,溫宗?他還真肯做,那幾個公子我也得親自見見才好。”
…………………
伊齊不自在地看看同樣不自在的季烯心,低頭說不出一句話,頂著未來夫婿的名分約見,怎麼看都像戲文裡那些月下男女私會。
季烯心低著頭,唇咬得通紅,連臉也是紅的,所以她不能抬頭。而且,她只在伊齊等人入山莊後飛快地掃過他們一眼,而後真的再沒有仔細看過,或者說,不敢仔細看。
有時候只要一想到他們有可能是她的夫婿,她便一陣彆扭,說他們醜也只是她自己胡亂想象。
從有記憶起,季烯心就一直孤獨,無人能真正在她心中結下親密無間的關係,溫宗,由邢克,甚至是長天和那樹婆子也不例外,更不提她身邊的侍女和十伴隨。她僅僅還只是想想以後有人與自己那樣親近也會覺得不可理喻。
更不可思議,她竟然半夜在這裡,與這個人相會,然後要結盟嗎?
伊齊也覺得尷尬,但高雲意的話卻叫他不得不咬咬牙說到:“少宮主,前次是我不對,給您賠禮了。”他當真給季烯心躬身賠禮,“萬望少宮主寬恕!”
季烯心不敢看他,眼睛看向別處才小聲道:“那些,不提了。”
伊齊鬆了口氣:“那…我們…”
季烯心猛的抬頭把他嚇了一跳,一看卻發覺季烯心的那雙眯眼中透露著一點期待的光。伊齊沉思,果然,她也不傻的。
“結盟吧。”他乾脆地交底了。
“不瞞少宮主,我等無心山莊權柄,但也不願坐以待斃。想必少宮主也不願被廢棄,我等願助少宮主以求性命無憂。”
“少宮主,肯?或者…”
季烯心又低下了頭,“你們不後悔?我…確實孱弱。”
呵,伊齊無聲的笑了,“我等定將竭盡全力助少宮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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