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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功盡棄。
她一收手將那斟滿酒的酒杯往前送了下後又往自己面前收,不經意的一抖,杯子沒拿好一個不穩便灑出了數滴來,一下子濺到了黃毓的衣袍上,慌得沉香趕緊放下酒杯便撲了過去,拉住黃毓的衣袍忙不迭道歉:“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沉香不是故意的,沉香這就給您擦擦!”
說著拿起腰際繫著得汗巾撈著衣袍便是一通擦,倒讓黃毓有些尷尬,雖然這些人平素叫官府公私□來侑酒打情罵俏的多了去了,不過大庭廣眾作為一府之長不好做的太過,跟何況還有巡察大人身邊的吏員在,今年乃是禮部考科勘磨的年份,若是不當心給參一句,卻也是有損顏面的事情。
沉香沒擦了幾下子,便被黃毓一把拉住收扯開來,虎著臉瞪道:“小丫頭做事莽莽撞撞的沒個規矩,算了算了,莫要再弄了,這裡不用你了,回頭讓你家嬤嬤來領人,再去好好□□!”
沉香漲紅了臉,似乎有些不甘願,只是黃毓一臉正氣樣子非常威嚴,沉香一副不敢再造次的樣子,眼珠子裡頭含了幾滴淚花,低著頭縮著身子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出了門口。
幾個人看著那小丫頭出了門去,只道是個雛妓也沒在意,黃毓又道:“來來來,莫為了這點小事掃了興致,溫大人咱繼續繼續!”
一時喝酒勸酒聲再起,一旁提了琵琶的唱曲人又選了個詞牌繼續唱,藉著這酒酣耳熱的當口,黃毓湊近了溫語山堆著笑意低聲道:“前些日子府上有些訛傳,不知道溫大人和大人那兒可有什麼風聞不?”
溫語山似笑非笑著,四平八穩的說道:“既然是訛傳,大人又怎麼會聽呢?”
黃毓臉色有些暗,眼神一轉,卻又去看柳細君,道:“平日恓恓那兒也就是叫出來應酬應酬,別無他事,大人那若是真有聽聞什麼,還請溫兄給美言幾句,實在是不知道是哪些個無知小民在街頭隨意編排的,那個,嘿嘿,柳姑娘對下官的事,應該是清楚的,是不是啊。聽聞最近大人有時候會去你那兒坐坐,得空也得靠柳姑娘吉言。”
柳細君溫婉的一笑,客客氣氣拿起了一鍾雞缸杯酒,小口抿了下:“大人這些日子大概是公務繁忙好久也不曾來過,恓恓的事,大概還沒傳到他耳中,若是日後問起呢,妾身自當為大人美言,嬤嬤也自管著恓恓,這事,倒也沒鬧出去!”
黃毓臉上一鬆,隨即笑呵呵道:“唉,也不知道棲棲小姐這幾日好些了沒有,過幾日本官家中老母做壽,上回聽了她的曲,甚是如意,這回還要勞煩她再給辛苦辛苦。你回去要告訴她好生將養,日後還是要她多辛苦的。”
“多謝大人看得起棲棲妹子,大人這番對棲棲也是勞苦用心,我想妹子也該懂的。”
黃毓捋了捋下巴,眼神裡掠過一抹狠勁,又有一絲捨不得,一切情緒卻又轉瞬即逝,似乎放下心來,心情好了些,這才又轉向席中,呵呵笑著和幾個同僚搭話。
溫語山默然在一旁又喝了杯酒,起身告了一聲歉:“下官不勝酒力,出去透口氣便回!”
這話便是出去解手的措辭,自然沒人阻攔著,溫語山悄然退了席出去了。
沉香剛才被黃毓喝退了之後,到門口她捏了捏手中的印信,那手心還帶著一點點水汽,到底不是原來的身子這些身手好久沒用過了,還是有些緊張的。
好在已經拿到手了,趕緊給羅小虎送過去讓去做一份告票找人才是。
樓下那幫閒的還杵在那裡,沉香沉著的解釋了情況,由著幫閒盯著進了更衣的屋子。
屋子開口對著大堂,那幫閒並沒在意沉香進去後不久便又掀開簾子往外走,只是被後頭那些人來人往的侑酒女子吸引了注意力。
沉香躲過他的視線正要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後頭輕笑道:“姑娘拿了不該拿的便走,豈不是不夠厚道?”
沉香一驚,回頭看去,溫語山不知何時已經在身後不遠處倚著門廊朝自己微笑。
溫語山雙手在胸前互握,閒散的道:“我道是看花了眼了,卻不想還真是的,姑娘不在村裡頭待著,緣何跑到這裡跑來行這空空妙手?”
沉香心下一沉,腦子開始飛快運作,這個人氣態悠閒,很顯然早就看出來自己破綻,卻隱忍至今,果然不是好想與的,只是自己又該如何才能夠脫身呢?
溫語山看著眼前這小姑娘低著頭一副小牙咬著下唇的樣子,想了想,指指那剛才沉香出來的屋子道:“我們裡頭說話吧!”
說著便往裡走,沉香猶豫了下,咬咬牙也跟了進去。
一進去,溫語山隨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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