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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對著三位妯娌歉意的微笑著說:“都是平時沒有管教好這些下人,只要一眼沒看到就鬧出點事情來。”年氏趕緊起身,讓那拉氏再回來,明惠看著年氏如釋重負的樣子惡意的說:“年福晉,不是,年側福晉才對。你真是膽大,把你們福晉的銀子全輸了,這會子倒是要走了。四嫂真是好性子。只是這個帳找誰要?”
說得年氏臉色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真是難看極了。那拉氏看著明惠和桌上各人面前的籌碼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做出一副笑臉按著年氏說:“你難得出來一起玩玩,就好好的跟八福晉和九阿哥福晉,還有十三福晉學學,不要小家子氣的。我還是在一邊坐著好了,真是人老了,竟然是精神不濟起來了。”這一場牌局的結果就是年氏臉紅著叫來丫頭拿錢,自己的小金庫少了一大截,小曼三個人的面前倒是堆了一座籌碼的小山。
小曼清點著眼前的籌碼,笑著說:“我請客,趕緊商量時間,請大家再聚聚。”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小曼對著年氏說“咱們這裡只有年側福晉最有大將風度了,真是寵辱不驚,看來咱們這裡的財主是年側福晉!不像咱們只是指著那兩個俸祿銀子吃飯,在這裡錙銖必較叫人笑話。”年氏得意的接嘴說:“我不是什麼財主,我二哥這幾年在四川自然是手頭寬裕一點。我哪敢稱得上大將風度,我二哥倒是個真有大將風度的,能經常的幫襯著我一點。”那拉氏嚴厲的咳嗽一聲,年氏這才是發現自己好像就這樣幾句話把自己的二哥給賣了。
小曼笑得低著頭,肚子裡面笑得要抽筋,這時九阿哥走過來很不避諱的給小曼捏著脖子說:“剛剛還叫著脖子疼!玩了這一陣子的牌,就不怕頭低著更疼了?看今天回去你要是更疼該怎麼辦?”小曼只是數著錢,自然的回嘴說:“疼了現成的跌打醫生在這裡,我怕什麼?”一邊的那拉氏和兆佳氏吃驚的看著小曼很隨便的跟九阿哥說話,一邊的明惠卻是見怪不怪的說:“你媳婦今天是贏錢了,晚上好給你賞錢!”
小曼感到九阿哥修長有力的手指很恰到好處的解除著自己脖頸上的痠痛,耳朵裡聽著明惠已有所指的的話,便老著一張臉,抽出一疊子銀票給九阿哥說:“這個月的獎金,你要是再鬧財政危機我可是不管了!”九阿哥顯出一臉幸福的神氣說:“回去再謝謝你。”說著對那拉氏和這些福晉說:“真是叨擾四嫂了,有點事情要到部裡商量,就帶著小曼告辭了。”說著扔下目瞪口呆的眾人,擁著小曼離開了。
那拉氏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身影眼睛裡全是羨慕和傷心,明惠忍不住笑出來,說:“這個老九自從被小曼治了一次,這下真是老實的很了。看來咱們這些人都是白嫁人了。”兆佳氏羨慕的看著小曼,雖然是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裡卻是想自己雖然和是十三相敬如賓,也算是專房之寵,可是自己和十三老是像是隔著什麼似的,總不能像小曼和九阿哥一樣的相處。年氏的眼神更是憤憤不平的看著遠去的兩人,滿心的不甘。
晚上時候,九阿哥看著算賬的小曼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咱們幫著十四?其實我想著還是不要再攪和進去了。可是眼前的局勢只能是硬著頭皮這樣了。其實十四是個有本事的,要是他能當上大將軍還不是明擺著是未來的繼承人?”小曼看著九阿哥一臉嚴肅的說:“咱們幫著十四不是隻想著那些什麼有的沒的,我只是本著一個起碼的良心在做事。有一個政治家說過不要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麼,要問你為國家做了什麼。咱們只是為皇上和這個朝廷分憂罷了。看看現在八阿哥的樣子真是讓人不勝唏噓啊!阿九,什麼時候咱們能只為自己生活該多好啊,不要做一點什麼事情都要小心著不要扯上什麼政治,只是在一個山水明秀的地方自在生活。”九阿哥握著小曼的手說:“對不起,可是我現在真是不知該如何的離開了。皇阿瑪和額娘不能拋下他們,還有孩子們,總要是找一個妥善的方法是不是?”
小曼想著過不了多久十四就會迎來自………………己最輝煌的時刻,可是這個輝煌和以後不久隨之而來的艱辛和鬱郁不得志是如影隨行的。阿九呢?會是那樣的結局嗎?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曼越來越害怕起來,害怕未來的命運,難道是自己真的不能改變的?
溫馨一刻
這天小曼正在對著賬本發呆,想著剛才自己交給朱碧的那些東西,小曼心裡湧上一陣罪惡感,是不是自己有點太自私了,竟然能這樣破壞別人的利益。小曼叫安德魯從美洲和非洲運來的銅材已經儲存到了很大的一個量了,這個數字在今天看來也許是不算什麼,可是放在三百年前金本位貨幣政策的清朝,足以是一個天文數字。看著桌子上的銅錢,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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