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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備狠狠的踢在四阿哥的小腿上,四阿哥沒有防備小曼來這一手疼得放開小曼跳著腳,小曼趁著這個機會轉身就跑,一直到進了花廳還氣喘吁吁的。
發零花錢
小曼氣喘吁吁的進來,正看見明惠和兆佳氏好像在找自己的樣子。果然明惠一眼就看見了進門的小曼說:“你這個人到什麼地方去了?好好的不吃飯到處亂跑。來,我們剛才說要打牌,你還是和我們一起不好?”
一邊的兆佳氏看著小曼氣喘吁吁的樣子說:“剛才怎麼了?要不要先喝一點茶,臉色有點紅了。”小曼笑著結果兆佳氏拿過來的茶杯說:“有勞了,沒什麼剛才看見一對蝴蝶很好看,想著拿給兩個小東西當標本,誰知我還是太笨了,沒有抓到。倒是不很餓,只是渴的厲害,真是謝謝弟妹了。”一邊的明惠說:“你那個東西還是留著給你的那兩個小活寶玩去,上次那個誰,老大還是老二,竟然是拿著一條蛇在玩,可把弘相給嚇得不輕。我看府裡的孩子都叫你教育的很好,只有你親生的那兩個小活寶我是不敢恭維。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壞主意真是像極了老九小時候。”說著牌桌很快的擺好了,明惠拉著兆佳氏一起玩著麻將牌。
看著桌子上的籌碼,小曼想要是這是在現代,警察要是看見一桌牌竟然是按著百兩銀子論輸贏的,一定要被帶到派出所按著聚眾賭博算了。一邊的兆佳氏看著這樣的籌碼明顯的有點犯難了。十三這些年沒有什麼俸祿可是體面還是要維持的。小曼已經暗地裡幫著十三不少的忙,自然是知道十三現在的經濟狀況的。小曼跟著兆佳氏說:“沒事的,你就跟著我,看我保著你,保證你不輸錢,要是贏了全是你的,輸錢全是我的。放心有我在!”一邊的明惠爽快的將兆佳氏和小曼按著坐下說:“看看,還沒有開場就埋伏上了。今天要是小曼贏錢了就叫她請在座的客。”
於是一張桌子上小曼、明惠、兆佳氏、那拉氏四個人開始了修建長城的運動,小曼牌技自然是久經考驗的,以前在小曼的鄰居就是以為成都人,自然是牌技不凡。小曼跟著也是學了不少的本事,到了這裡之後小曼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再說牌桌上自然是八卦、各種資訊的集中地,先是跟著雲娘學習,後來又是經過各種實戰,現在小曼不敢稱雀聖也能算是高手了。
這些福晉自然是都是精通此道的,只有那拉氏好像不是很喜歡這個,看來真是賢惠的妻子整天都是圍著丈夫轉,圍著這個家轉,自然沒有什麼自己的休閒時間了。很快的有了小曼和明惠的照顧兆佳氏自然是沒有輸錢,面前的籌碼還變多了不少,明惠和小曼打牌的時間很長了,自然是明白小曼的意思,那拉氏好歹是主人,總不能輸得很慘,於是這一桌牌打得不溫不火的,沒有什麼波瀾起伏。
正在所有的人都是意興闌珊的時候,那拉氏有點事情要走開了,本來是十四的完顏氏要來頂替那拉氏的位置,可是一看小曼也在完顏氏自然是不肯跟小曼在一起打牌的,這時候年氏自告奮勇的上場,坐下之後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小曼,桌子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點尷尬,剛才還是鶯聲燕語的牌桌忽然有點冷場了。
年氏卻是非要嬌滴滴的沒話找話,鬧得明惠摔牌的聲音也是越變越大了,小曼自然是不肯開口招惹年氏這個黏糊糊的小年糕,只是悶著頭看牌,忽然小曼閃出一個壞主意,對著明惠使了一個眼色,明惠自然是心領神會,兩個人很快的就做了一個套,年氏傻乎乎的掉進了小曼和明惠的陷阱,輸得就差點要哭出來了。
看著眼前的籌碼一點一點的消失,不是小曼胡了,就是明惠自摸成功,最後竟然是有點跟不上趟的兆佳氏都能贏錢,可是就是自己輸得血本無歸。看著別人面前越來越高的籌碼,再看看自己,年氏的汗珠子都要出來了。雖然仗著自己的孃家有錢,哥哥又是四爺的心腹,現在是四川的巡撫,自己自然是不指著那幾個月例銀子。可是這個輸法還是讓年氏有點肉疼,畢竟這一桌上只有自己是個側福晉,人家都是正經的皇子福晉,年氏自然是不願意在這上面丟面子;只能咬著牙硬在那裡裝沒事人。明惠和小曼在一邊看著都要發笑,兆佳氏還真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根本就是不喜歡這樣的應酬,可是今天自己的手氣竟然是格外的好,竟然能在經常應酬打牌的明惠和小曼面前屢屢贏錢真是奇怪的很,可是看著兩個輸錢給自己的人竟然是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只是那個年氏,臉上開始有點掛不住了。
兆佳氏不是個遲鈍的人,自然是知道年氏在現在正得寵,可是小曼和明惠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女人,自己還是有點如坐針氈起來。就在年氏要輸的底掉的時候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