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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羊氏嫡系的。
韶年已經通曉百家詩篇,併成為悟空大師的關門弟子,舞勺之年顯示出的聰明才智就已經響徹各大書院,可惜呀,天妒英才,十五歲時卻中了蠱。家中的族長帶著他遍尋名醫,皆無果而終。就這樣,一代神童銷聲匿跡,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沒想到,弱冠之齡卻又因為補上了號稱三步成詩的馥溪老人的一首闕詞,重新找回了文化名人的派頭。長安的言事堂也留下了羊顧公子的治世之說,之後,一時洛陽紙貴,就連當朝許多大臣都在以他的思想方針為重新確立治世之立足點,據說,其相貌都是四公子中的翹楚,各花樓、名媛俱樂部都以能成為羊公子的紅粉知己而心醉不已。就連各世家公子裡都以能與他交好而深感榮幸。而他身上的蠱毒,也是這一兩年才治好的,治蠱之人就是號稱妖醫的一位治蠱神醫。行蹤堪比當年的鬼醫,更是以‘有緣乃治’為其行醫的最好招牌。
寤桁看著手中不薄的檔案,有些犯困,用左手捏捏有些泛酸的眉頭,微閉雙目,輕聲說著:“他現在還在青州的平江渡麼?”
車廂外正坐在馬上一臉嚴肅的隨風回應道:“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寤桁正捏著,突然拿著資料的右手在半空中迅速翻轉,幾下,赫然出現在紙上的就是一個小東西的屍體,“今年的蝗災也如此厲害麼?”
“回小主子,這已不算什麼了,就連它們都已快要沒得吃了。”突然聲音漸漸變冷。此時在車隊最前方的衛隊長策馬過來,用標準的軍人口氣說道:“稟安郡王,前面發現山寨,人數眾多,請示下。”
寤桁感知著從空氣中飄來的氣味資訊,嘆口氣,“這第一次見公婆,東西少了可不好,本王代表皇室,禮可不能被人挑。將本王的招牌搬出來,比比,是他們的身上臭,還是我的名聲更臭。”
車廂外一陣靜寂,隨後,寤桁就聽見馬蹄聲從耳畔經過,衛隊長駕馬跑在娶親的儀仗隊之前,親自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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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有些轉變,轉了些許陰沉,多了幾分調笑。不喜歡的就提出來,我好做調整。如果沒人提…那我就這麼寫下去了。
第二章:娶親(下)
寤桁悠哉的在車內看著路兩邊的風景,那沒有被汙染的一切風光,碧藍的天,濃密的小樹林,路邊的野花可愛而又清馨,就連不遠處那沒有經過化妝師細心打扮的劫匪面容,都是很值得一看的。
單不說這窮人的衛生習慣如何,就論這純天然的劫匪路霸眼神中的深刻內涵,就值得現如今的演員好好學習一番。苦大仇深呀,眼看著從面前經過的,這難得一見的豪華儀仗隊,眼神中流露的不捨與奢望,怕是,眼前這一幕已經羈絆住了不少年輕人(特指劫匪)一生的夢想。
寤桁微笑著巡視這一帶的叢林隱秘者,不得不說,這是一次成功的旅行,本是要走官道一直到底的,可是,據探子來報,流寇行蹤已到了此處,於是在寤桁看來,劫匪至少也是半個江湖人物,自己的名聲在長安城已經不用再證明了,所以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走一走綠林好漢與野獸出沒的地方,也是很有必要的。
很順利,一切都是那麼安靜的,在不少旁觀者的注目之下走出了這片林地。可是,當到了潞州的境地,就不大好再描述了。
迎接她的正是代表著羊家的羊顧宗親,有時候醜媳婦見公婆是不需要內疚和自責的,就拿咱這已經臭遍長安城的寤桁來說吧,明明看到代理婆婆的眼中的鄙夷,卻聽著她口中的問寒問暖,寤桁不看她時,她在一旁冷著臉,寤桁一看,這滿臉的笑容似春風,
代理公公倒是個大家風範,禮儀做的滴水不漏,面部表情讓寤桁相信,就哪怕他面前站的是一外星人,他都能夠做的平靜如水,波瀾不驚。倒是讓寤桁顯得處處冒著傻氣。
除此之外,還有當地的郡守等一干人臣武將,他們對於寤桁的到來是帶著一些熱情的,原因無他,女皇的妹妹,這是誰都能巴結上的?
潞州的百姓尤為熱情,對於遠道而來的安郡王可是夾道歡迎,除了表情不太友好、語言有些難聽、行動喜歡指指點點以外,都還行。尤其是各個店鋪,寤桁的到來都無一例外的關了長,門口貼著統一的‘符’,雖然寤桁並不是很清楚這個思想是不是跟上世的道教一樣,但是都相信鬼魂擾民,卻是一致。拿這個東西驅邪,卻也是這裡的人所信仰的。
虛言、廢話說了一路,寤桁微翹的嘴唇也保持了一路,直到進了羊氏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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