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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如此稱呼她,一是順口,二來,這安郡王的霸氣也是當世無二。雖然沒有什麼擾民的行為,但是,在長安城,凡是活著的生物都給她讓道,卻是不爭的事實。)於是,當小孩子淘氣,做大人的一搬出她的名號‘鬼王爺來了’,就可以讓孩子收斂不少乖乖聽話,這就是後話了。
總之,如閻王般的名聲的確是叫響了這片大地,如果有人編纂穿越史記,並留心的記錄下了寤桁的光輝歲月,怕也怕會永遠成為反面教材以示後人。(這裡特指穿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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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章故事告一段落,下面的就開始講述女主的‘情關道’了----這‘情關道’有些長,也來的有些晚,事兒有些曲折,我的手有些顫----啥也不說了,碼字去了。
第一章:娶親(上)
“自天德二十三年至啟元元年,北方已持續長達三年的大範圍乾旱,於是便形成了天德女皇任內的第二次人口大遷徙。入夏,渝州北部、崤川以西已有暴民形成流寇之勢,所到之處,貴胄、鄉紳皆被烹之。隨後,其漸漸嚮應州、青州蔓延…。”
----選自《楚安格異》
山澗清泉撫道而過,水汽縈紆環繞在山腰久久不散,微風一過,帶著些許林中濃郁擴散開來,陽光被密雲遮住,這一濃密的溼氣未到山頂,便又形成了白紗霧帳沉甸甸的落在樹梢,山腰平緩處可視的距離又短了幾分。此時,正在亭中撫琴之人手下的韻律也竟跟著低沉了幾度。
玉白而修長的指尖有力的撥弄著,眉間的褶皺久久不能平撫,雙眸低垂,淨白的面板此時竟也著了一層淡淡的水汽,等到一曲終了,眼皮微抬,看了看前方,素淨俊秀的臉卻因為這一雙靈動變得明豔萬分。
表情仍是淡然的輕輕說道:“她,還沒有來麼?”
身後站立之人靜靜的搖搖頭,“平江渡的人回話,並未看見仙子蹤跡。”躊躇片刻,不知該如何說時,面前的撫琴之人又開口了,“是不是,安郡王已經快到了。”還未等身後之人的詳細彙報,撫琴之人施施然的站立了起來,一襲長身玉立,身板傲然,白衣錦服著身,袖釦領口皆以金線團花繡制。烏髮束頂,玉簪固定,粉唇微抿,不易發覺的嘆氣,“走吧,再晚就出不了渡口了。”
身後之人鬆口氣,忙側身給這位白衣公子讓開了道路,快步走到石桌前,將公子的心愛之物,琴,包好,背在身上,跟在公子身後往山下走去。
而在同一時間的應州的一條不怎麼起眼的一條小道上卻行進著一隻豪華的迎親隊伍。大晟喜奢華,尤以貴族為甚,單論這娶親的規格就有十分明晰的規定。拿這次安郡王要迎娶潞州的世家公子羊顧來說,就是認認真真的按照大晟的禮法進行的。
說起結婚這事,不是不令寤桁煩心的。當寤桁決心回來做她的郡王開始,為了讓這件事能拖就拖,不惜下狠手,剝了一個奸細的臉皮,外帶將一個無辜的小侍亂棍打死,時至今日,她都揹負著全長安城最臭的惡名。以致近一年時間中,無人再主動將自家公子推進這個火坑,倒是讓寤桁過了一段心儀的生活。
沒成想,好景兒不長。這一兩年天災不斷,羊家看到姜家的勢力地盤糧食收穫不理想,於是主動向姜家伸出橄欖枝,以聯姻換政治籌碼。以致一向驕傲的姜家對於糧食問題不得不考慮遠離長安的潞州羊世家的要求。潞州雖是偏遠,但是地理氣候卻是得到了老天的垂愛,大範圍北方地區的乾旱並未影響到潞州的糧食生產,所以,姜家考慮再三,就將寤桁這個鑽石王老五的身份抬了出來。
可是羊世家呢?當然是希望姜家這個於世無二,風頭正盛的最大政治背景能夠給予政治上的幫助,正所謂,有了權,才能圖利。羊家本以用一個庶出之子來完成聯姻,可是挑剔的國公一言咬住羊家的嫡出公子羊顧不放,於是乎,羊家只能為了利益,將號稱四絕公子之一的羊顧推到了聯姻的路線上。
當寤桁被請進國公府(新帝繼任後,侯爺府就升級成國公府),共同商討此事時,寤桁也學著戲中的臺詞只說了一句:“一切但憑國公做主。”臉上的微笑一直保持到離開國公府,然後就跟著姜珏華一起又去‘上九天’逍遙紅塵去了。
說起這個羊世家,在大晟的高祖稱帝之前,也是出名的世家之一,可是事移境遷,也如王家一般,不復從前的光景。傳至今日,羊家第五十二代傳人羊顧卻是最令他的家族驕傲的一人了。自幼喪父,母親在他十歲時也已離開了人世,由羊家族長帶大,說起來,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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