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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知是洪水真的有靈,還是這裡的防禦體系在面對洪水到來的時刻,猶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已經全部潰散。大自然很輕鬆的就將生命拿捏於股掌之中,令任何經歷過此劫,並活下來的人,都永遠不會忘記,那經歷時深入骨髓的恐懼。
身後更為咆哮的聲音,似是在催促著寤桁加快逃跑的步伐。可是,寤桁再為力超凡人,所具有的能量也是有限的,當她從已經不支的山體越向另一處的山體時,身後斜嶺山徹底被摧毀的餘波朝著她們拍了過去。寤桁一個不支,便與羊顧一起跌入了水中。
世界像是暫時的平靜了,寤桁愜意的享受著新近在水中所享有的感覺,就像是在水面上一般,隨時隨地都可以輕鬆的呼吸著。可是,此時的她卻發現羊顧似是不會游泳。
於是急忙湊過身去,將羊顧急忙的送向水面。可是還未吸到新鮮空氣,就感覺從上空似是有一個較大的石塊掉入了水中。寤桁迅速又將羊顧拽入水下,這才躲了過去。可是眼看著羊顧有些處於不清醒的狀態。寤桁馬上用口中的空氣對著羊顧的嘴向他輸送著。
直到羊顧漸漸脫離缺氧的困境,能漸漸從水中睜開了眼。可是,那種溫馨也只是維持了片刻,寤桁便將羊顧又重新帶上了水面。由於羊顧不會鳧水,寤桁為了將他的身體支撐出水面,於是,不得緊緊的抱著對方的身軀,羊顧倒是頗為享受著對方的懷抱,任由她將自己擺弄著,可是寤桁卻只是一心想著並尋找著安全的地方,並沒有在意身邊之人的愜意。
突然身邊發出一陣沉悶的崩塌聲,寤桁眼看著不遠處的斜嶺山上半身已經走了樣,並破碎成幾塊的墜入水中,重重的砸了下來,將洪水激起了更大的浪。而此時他們卻處於靠近另一處山體的懸崖邊。
寤桁可不想被這個較為強的浪給拍到石崖壁上,於是一按勁,抱著羊顧從水中飛昇而上,幾下輕巧的接觸石壁,便安全的著陸到了石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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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忙。所以,上傳的不會象以前那般多了,不過,至少也是兩千的,也不會斷更----
所以,容我忙完了這一陣。再一次告罪----
第八十七章:疤
終於著陸了,寤桁心中一聲嘆息,便鬆開了抱著羊顧的手,靠著樹有些小喘。就在她緩氣的時候,近在身邊的羊顧,卻一直呆立的看著她。寤桁有些無心的說道:“怎麼傻了,山裡面死了不少人?”
可是羊顧卻沒有回答,寤桁正眼看去時卻發現,羊顧的表情頗具玩味,這時她才將手在羊顧面前晃晃,想要弄清他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卻被羊顧抓在手裡,寤桁還未來得及詢問,羊顧就徑自走到寤桁的身邊,伸手摸向寤桁的臉。
寤桁起初也只是下意識的有一絲閃躲,可是一當羊顧的手指堅定的撫了上去時,寤桁卻定定的接受著那輕柔的觸碰。
就當那種觸碰接觸到了某一個位置時,寤桁馬上遠離了羊顧,然後親自在那個地方撫mo著,是的,不見了,那個明顯的傷疤不見了。等寤桁再去看羊顧時,羊顧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從身形到眼神,無一不表明著這樣一個訊息。‘是否得給個說法…’
寤桁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情,然後毫無愧色的向前走去,就在經過羊顧身邊時,也只說了一句,“沒什麼,疤被水泡軟了,然後自己掉了。”
不去理會羊顧佇立的身影,徑自走遠,不一會兒,羊顧就從身後追了上來,:“噢,是麼,那為什麼疤下的面板卻是完美無瑕。不見絲毫痕跡。”
寤桁無趣的回覆道:“藥好,自然好得快。”
“可為什麼這個疤到現在才好?”
“我最近找到了好藥,成不成?”
“你有抹藥麼?藥在哪?”
“我自己配的…”可是話還未說完,面前就站著羊顧,還有那一臉含著怒氣的微笑,“那麼,面具下的臉…也都全好了?”
寤桁語結,這可是個秘密,她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的,一是,這個臉太招人,盡換來她並不想要,甚至是添麻煩的。二是,自己毀容的事已經人盡皆知,她可不想再因為這個牽扯到皇室的事,畢竟,欺君之罪…也是一個很苦惱的顧忌。
還沒等羊顧的手碰到面具,寤桁的臉自然地一個閃動,羊顧眼中的戲謔盡落寤桁眼中,寤桁自認輸了,因為就是這一下的閃躲,道破了所有的秘密。
也不用再去揭開那層面具了,因為,已經有了答案。羊顧依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