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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盛行,這,並不是多高的技術,並且韓、趙、魏、楚、燕、齊這六國都在使用,可是,唯獨秦國依舊在用青銅器,這種兵器十分笨重,大溼因為長久以來的研究和創新,秦國的青銅器竟然鋒利到了可以砍斷六國的鐵器,這,也是秦始皇統一六國最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
而這幅圖上的工藝,就與傳聞中青銅器精湛工藝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說是絲毫不差。
可是,這個工藝究竟是怎麼流傳下來的,又怎麼會在匈奴人的手中?因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始皇統一六國之後,便將這種工藝封鎖了,就連二世都不得知,為的就是預防有人得到而造反,可是悲哀的是,就是因為失去了這套工藝,秦國才會在項羽的大軍橫掃之時,以敗喪之姿,瞬間消失在歷史舞臺上,而後才有了楚漢爭霸。
皇權更替,朝代變換,沒有永久的盛世,也沒有永無止境的衰敗。這,就是歷史的規矩,也是定律,而決定這些定律的東西,現在,卻握在了雲傾的手中。
雲傾拿起那份羊皮卷,將裡面的所有流程徹底的記在了腦海中,而後,紅唇勾起,將東西折起,扔進了銅爐中,而後又從包袱中扯出一塊一樣大的羊皮,用石墨在上面鉤鉤畫畫,做出了一份假的流程,將其摺疊整齊,藏在了貼身的衣襟內。
銀貂看著雲傾忙忙碌碌的鉤鉤畫畫,一對眼睛轉溜,直勾勾的。雲傾笑著點了點它的鼻尖,道:“幹得不錯,今天打賞你兩碗酒。”
銀貂的兩隻耳朵一豎,興奮的嗷的一聲。
卷二 鳳臨北楚85冤家路窄
五更天,天色漸亮,但窗外的大雨卻始終不停,從窗外望去是無盡的灰敗和朦朧,天地之間升騰起了陣陣濃郁的白色霧氣,在這片位於商貿之路與大運河縫隙中的烏轄鎮中瀰漫,縈繞。
昨夜,那場殺戮的血型氣息也不曾散去,伴隨著涓涓流淌的雨中串流成河,散發著令人驚悚的氣息。但是,因為這座小鎮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所以,就算如此,也沒有人前來管轄。
烏轄鎮原本只是一片荒地,後來因為開闢了這條貿易之路後,便有無數的中原和北楚人看中了這塊地方,開荒建房,數十年的時間,便變成了一座並不繁華的小鎮,但是卻又是無數商客的必經之路。可是,也因為這個地方前不著中原,後不著北楚,所以,出事之後,就算官兵趕過來也需要花上三無日的時辰。
數百具屍體,密密麻麻的躺在來福客棧那被掀頂傾斜的大堂內,無人問津,但是因為那些四下逃竄的商客四處訴說,以至於一早,整個烏轄鎮的人聚集到了那裡圍觀,甚至有幾個膽大的壯漢進去尋找活口,最後將昏迷的掌櫃和店小二給拖了出來。
大雨依舊瓢潑,鋪天蓋地的沖刷下來,休息了幾個時辰的雲傾,換上了樸素的男裝,將烘乾的長髮束起,帶著一個用兔毛做成了帽子,看起來就像一個是三四歲的小男孩一般,一雙靈動漂亮的眸甚至還閃爍著俏皮。她出了客棧大門,點了兩個小菜,要了一壺酒,讓店小二送進房間來。然,就在她轉身回房間時,突然見到客棧門外閃過幾個全身淋溼,衣裳狼狽的幾人,且一名大漢一進客棧就嚷嚷道:“他媽的,追了一整夜居然連個人影都沒看著,那女人是狐狸成的精吧,怎麼一溜煙就不見了?”
“少說兩句,你沒看主子心情不好嗎?更何況,你見過那麼美麗的狐狸精嗎?狐狸都是一身騷臭,可那位姑娘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另外一名男子有些冷清的說道,顯然很是疲憊。
而,他們身前,一名身著殘破墨色蟒袍的男子則是一語不要發,他身上有多數傷痕,雖然手腕上的一些小傷都已經被包紮起來,可是後背上被巨斧砍下的痕跡卻依舊那般明顯,甚至令人驚恐,可是他卻面色緊繃冷清,抬頭手上的酒囊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邪氣的面容充斥著怒氣,深邃平靜的眸子令人不敢直視。
“三…三位客官,請問,請問是住店還是打尖?”店小二遲疑的跑過來,很是惶恐的吞吐問道,一雙驚恐的眼睛不時的打量著眼前的三個人,身為有些唯唯諾諾。
“要三間上房,來一桌好酒好菜,再準備洗澡水,大爺的,又冷又餓。”蕭戎大聲粗口,他提起一條長凳,就坐在了四方桌前,面色隱匿著暴戾和不耐煩,在看到店小二發愣的模樣,又吼道:“你耳朵聾了,大爺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那店小二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立刻應道:“是,是,小的現在就去準備。”,而蕭戎則是不屑的啐了一口,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元寶就砸扔到了掌櫃子的算盤上,道:“快點,否則老子拆了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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